这张男人的脸庞,高挺的鼻梁,略显削薄的嘴唇,嘴角微微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整张脸在晨光的映衬下,堪称绝美。
他,是做了什么美梦了?
她看他熟睡着,嘴角却勾起的一抹笑意,心头升起一种莫可名状的的情感,说不上是厌恶,亦或是欢喜。
“阿蓠,你醒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睁盯着他看,底下的男人,那双眸子倏地睁开,那一抹淡淡的笑意极扩散,极尽灿烂,一时之间能恍惚了人眼。
“你,你……我……”被称为莱蓠的人脱口而出,开口结结巴巴,半天却嘟哝不出一句下文。
“怎么了?头疼么?不急啊,慢慢想,看能想起来什么?”韦次轻柔问道。
韦次觉得,做戏自然要做足,虽然他相信私人医生的技术,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小心试探方才保险
又是,长久静默。
她坐在床上,捂着自己半开的衣服,抓耳挠腮之后,然后摇摇头,眼神显出呆滞,迷蒙无知……
“别激动,没事,我待会叫医生过来。”韦次把莱蓠扶过来,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会舒服些,安慰着不用想太多。
男人的脸看起来有些忧伤,声音好听,沙哑低声,富有磁性。无形之中,给人一种谈不上心定的安慰,但她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私人医生过来了,他仔细给莱蓠做了全身的检查,先是眼睛,然后舌苔,然后对她的脑袋进行一系列的普通照射,射线辐射……
看着白大褂在眼前晃来晃去,然后白大褂告诉一个消息:“韦总,夫人又失忆了。”
“嗯,又到期限了。”韦次无奈,但表现得若无其事。
什么叫又失忆了?这是怎么回事?
她想的有些头疼,这种疼痛感,熟悉而陌生。身边的两三个男人,她也觉得陌生而熟悉。
然后,白大褂和韦次,你一言我一语,告诉她所谓的事情原委:莱蓠是韦次的妻子,她具有类鱼记忆,鱼的记忆是三秒自动清空,她的记忆是三年主动清零……
其他人走了,只留下一个男人。
莱蓠靠在他的肩膀,很宽很结实,她靠着还挺舒服,不安的心,诚惶诚恐,稍微定了下来。
她看着自己的右手,不知为何,心一抽一揪地疼痛,却没有任何痕迹,唯独眼角湿润了……
“别哭,我们都会好好的。”韦次说道,看着颇为真诚。
此时的他,确实真诚,因为目的达到了,心自然放宽。
从此之后,她不再属于别人,彻底成为了他的附属。
可是,当天下午,医生说了一个震惊的消息。
俊朗的脸庞微变,他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不然得为这消息或疯或狂!
医生如实报告,道贺道:“恭喜韦总,精-子与卵-子已经结合了。”
现代医技高,男女同房之后,不出几日,便可通过仪器检测出是否怀孕。
本该是高兴,韦次离目标又近了一步,但是俊脸跟吃瘪了一样的表情:“我……根本没进入她,这怎么可能?”
“精卵结合就是生在这几天,难道她和别的男人生了关系?”作为医生,直言不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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