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子长相俊美,他的脑袋钻进她的两腿之间,她虽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本能的羞涩在拒绝。
“身体放松,我轻点就不疼了。”俊美容颜说着,温热的唇瓣又要落下来。
“不要,你的胡子硌着我,疼……”她不好意思指着大腿的裂伤,看见了他多天不曾修饰的胡子,于是随意找了个借口。
“乖乖坐着,我刮一下胡子。”封之畎听她这么一说,离开去翻开一堆东西,剃须快刀还在,他熟练地拿起来,三两下就度刮好胡子。
有些拉碴的胡子刮好了,与刚才对比之下,他更显得五官俊美,英气非凡。他再次过来了,耐心道:“这回行了,自己把腿打开。”
把腿打开?
雪向暖不知怎的,脑海里闪过另一个男人强迫她的画面,那双性感却邪佞的薄唇怒喊:“给我把腿打开!”
“不,不要……”她嘴里嚷嚷着,细腿抬起就是一脚,正踢中尚新的肩膀!
封之畎没有一丝防备,差点掉落下沼泽地,好在他反应够快,长手及时拉住树干以及她的小腿。她还在挣扎,情绪突变焦躁不安,他突然感觉不对劲:“别怕,怎么了?”
“别碰我,我死也不会让你碰!”她眼神迷离,体温有些热烫,脑袋无力摇晃着,有些昏睡的趋势。
她嘴里的“你”指的是谁,封之畎不用想也知道。他眉宇皱起,心里可想而知,她落入韦次手里,抵抗得多么辛苦……而他显得那么没用,长手搂过她的娇躯,倍感心疼这遍体鳞伤的女子,他不为人知的决心更下狠了几分。
刹那间,封之畎庆幸他们一起掉落下来,否则,他让她活着回去,那过的将是什么样的地狱日子!
同时,他没有对楚语越了雷池,她我一直对他坚贞和忠诚,这是毋庸置疑的。
“乖,没事了……”他在安抚她,感觉她的身体有些热烫,她的体温一向低于常人,所以这是不正常的,她生病了。
可是,在车子滚落山崖时,烧感冒的备用药已经全掉了出去,他能找回来的只有半瓶跌打药酒,还是在沼泽稍微干涸处,才不至于沉降。
眼下,外伤的治理很重要,他把她轻轻哄睡,等她慢慢把情绪安定下来。
他再次低头,望着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有血丝有泥垢,还有石渣子……他小心剔除,然后不怕恶心的利用口水,动作轻柔带着爱抚,一点一点濡-湿,一口一口去舔干净伤处。
没有酒精清洗的条件之下,唾液是最好的选择,他没有任何的嫌弃,恨不得她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自然不会感到一丝恶心或是别扭。
毕竟,仅存的两瓶矿泉水和卫生水非常珍贵,必要时是拿来救命的,而不是浪费在清洗伤口上。所以,封之畎为了防止她的伤口感染,细心的舔遍她身上所有的伤口,一一上好药物,换好干净的衬衫。
外伤处理好之后,他内心唯一的乞求,就是在他想到办法逃离这里之前,她的烧不要太严重。
随后,他从树上扯下藤蔓,利用分叉的树干,学着吐丝的蜘蛛,编织好一个如同八卦阵的藤。他倒出最后几滴药酒,分别抹在树干之上,防止虫蚁蛇兽袭击,里面雄黄等成分会使其绕道而行,可以保护他们的人身安全。
于是,封之畎决定在这棵树上暂居,他坐下来,一边清点了一遍物,一边想着怎样物尽其用。
食物:两瓶矿泉水,五块巧克力,半块面包。
其他东西:一顶营帐,应急手电筒,半瓶跌打药酒,一套备用衬衫,一把重型手枪,一把短军刀,半盒卫生水。
东西就只有这些,接下来的处境必然过的艰难。封之畎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女子,有她在身边,他心神定多了。
当然,他存在着担忧,白天相对好些,可沼泽之夜,丛林里危险重重,必须得先想办法应付好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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