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叫医生?”望着他深不见底的黑眸,那犀利而自负的狂傲眼神,嫩脸不由得苍白。
“待会,你就知道了。”俊脸展露标志性的邪恶笑容,牙口整齐洁白,却是那么阴森骇然。
话毕,不一会儿,医生过来了。
“韦总。”一个穿戴整齐,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一进来点头致意。他没有穿白大褂,没有给人一种医者的仁爱感觉,全身是可怕的严肃性。
“有把握么?”韦次问道,眉头一皱,将很多情绪锁在眉心,让人琢磨不透。
“嗯,开始吧。”中年男子从小药箱里捯饬,然后,他高举注射器,食指和中指夹着中间偏上处,大拇指慢慢推着针尾,针头立即喷嘶出细细的夜雾,迷蒙了室内一处的光线。
“你,你们要干什么?”雪向暖挣扎着,看到这种情景,任凭内心再强大也镇定不下来。
韦次把她摁在怀里,大手抓住她的纤手,但是,她的双脚非常不安分,到处乱踢不让医生和他的针头靠近。
“韦总,要不再叫个人来吧?万一针扎过猛,枕头轧断在里面,又得多动个小手术!”中年医生提醒,考虑到这是打针最常有,也最忌讳的意外事故。
又……多……动个手术?
他们是打算要在她身上动刀子?
那现在,他们要……打麻药还是怎样?
“呜呜,我不,不要打针!”雪向暖像个害怕打针的孩子,用尽全身的气力在挣扎,在床上踢打滚爬,让中年医生无从下手。
这一幕在韦次眼里,他想作,骂死这个死女人,她这么大动作,是想在外人面前走光么?
韦次想了想,难道他一个大男人制服不了这个小女人?于是,他斩钉截铁道:“不用叫人,我一个人来。”
一只大手抓住她两只纤手,另外一只胳膊挥作用,他用手肘押住她两条长腿。男女本就力量悬殊,她被他压制在床上。
为什么她有种回到实验室台上的感觉?
但是,那里没有外力的强迫,以及精神上的凌-虐和束缚。现在,她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地狱的冰窟,恐惧传至四肢骸骨,只能喉咙喊干瞪眼,等待着被摧残!
针,扎进皮肉。
液体缓缓进入了身体,麻痹了全身的细胞,她浑身乏力,身体渴睡,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
“先让她休息片刻,待会再过来。”医生说道,收拾东西走了。
“嗯。”韦次应了一声,然后也离开了。
门外,莱茜一直在找韦次,他放下安静下来的女子,离开前望了一眼,桃花眸里泛着不寻常的涟漪。
两道男性身躯在眼前飘来荡去,身影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了……她的四肢无力,呼吸视听都不受自我控制了,身体仿佛处于一种游离态,无所依托,全然不知飘去哪里。
上下眼皮很重,两层睫毛渐渐合在一起,光线不断被拒绝收纳进来,她昏昏沉沉,一点一点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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