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长临定定地看着她,没有回答,这些伤疤是五年前为了救赵熠文被月王赵熠哲关在地牢严刑拷打的时候留下的,其实以他的医术也不是祛除不了,只不过他想留着,就当做是告诫自己,不要忘了灭门之仇吧。
“以前怎样如何没关系,反正从这刻起为夫的人和心都是爱妃的了,爱妃往后待我好一些便是了。”
他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薛半谨有些头疼地拧眉,似乎在认真思考什么,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握住他的手道:
“人已经给了没办法收回了,可这颗心,我可以留给自己吗?”
左长临看着她不说话,薛半谨犹豫了一下,然后豁出去道:
“罢了罢了,我尽量试试吧,但是我事先声明,未必能成功哈,毕竟我对你的印象实在是算不上好。”
“本王待你不好么?”
“当然了,你问问你自己的内心,你何时待我好了?”
“早知我在爱妃心目中形象如此之差,昨夜就不该费力救你。”
“什么?你昨夜非礼了我?好啊左长临,我就知道我不可能强迫你,你居然趁我睡着对我做这种*的事情!”
某位王爷此刻是真的有点佩服她了,看来她不仅脑子不好使,连耳朵都不好使啊!
“是谁昨夜莫名其妙就跳河的?!”
“跳河?什么意思?”
左长临眯起双眼,有些狐疑地问道:
“沈兮卓,你不要告诉我你压根不记得昨夜喝醉之后发生了些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事?我只记得我去了凝笑楼,然后你也去了,之后你不是把我扔在街上就走了么?对了,我怎么回来的?”
“……”
不该记的都记得,该记的半点没记住。
“王爷,王妃。”
屋外月香的声音响起,左长临懒得说话,薛半谨只好应了一声,
“何事?”
“回王妃的话,将军府的家丁来报,说是沈夫人忽然晕倒了。”
沈夫人?那不就是姑姑?
“我姑姑怎么了?”
“没细说,只说是昏迷不醒了,大夫都束手无策,二小姐让人来请您回去一趟。”
“我知道了,你让他先回去,我马上就到。”
薛半谨坐在*铺里侧,爬出来的时候有些急差点摔下*,左长临伸手将她拦腰搂住,蹙眉,
“冒冒失失。”
“你没听见月香说姑姑病了么,好端端怎么说晕倒就晕倒呢,大夫都束手无策,我得马上回去。”
她下*后跑到柜子边找了身衣衫随意穿上,月香得了允许后和雅香端了洗漱水进来伺候,薛半谨洗漱完之后发现左长临已经不在了,她也懒得多管,直接出了门,走到王府门口才发现左长临已经骑在烬邬上等在那里了。
他已经换了一身衣衫了,锦带束发白衣翩翩,给人一种俊逸若仙的感觉,薛半谨一时间看得有些晃神…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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