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沐还试图说些什么。奈何力气却是不足。只说着,“我身上有个香囊,你闻了它,软骨散和硫磺粉就解了。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你。快点离开这里。”
就瞬间手指耷拉下来,再也了无气息。司徒沐嘴角含笑着离开,眸子还保持着看司徒雪茹的样子。奈何瞳孔却是散了。
司徒雪茹感觉自己的心瞬间被人给掏空了。
司徒雪茹的心当真是好痛。痛到极致。司徒雪茹惊觉自己都无法呼吸。司徒雪茹凄厉的呼喊,“三哥!!三哥!!你醒醒。你醒醒。你醒醒。”
司徒雪茹哭的撕心裂肺。奈何无论她哭的再大声,都无法将司徒沐给唤醒。司徒沐温热的身子已然变的僵硬了。
司徒雪茹的心浓郁的滴血。这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当真要了她的命。司徒雪茹凄厉的呼唤,“三哥!!!三哥!!!”
司徒雪茹眼睛已然红肿的可怕。“三哥。你快点醒来。三哥。你快点醒来啊。三哥。我知道你是在和我开玩笑。三哥。三哥!!1”
司徒雪茹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
痛彻心扉的哭声。饶是任何人听了,都忍不住落泪。
司徒雪茹哭的面色苍白,她颤抖着手指,轻抚三哥那张俊美的脸。司徒雪茹眸子空洞,她贴着司徒沐的脸,轻声在说着什么。“三哥,你快点醒来,我知道你在和雪茹开玩笑。三哥。你快点醒来啊。不要开玩笑了。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三哥。三哥,你快点醒来,快点醒来啊。”
司徒雪茹的声音已然嘶哑的不成样子。
室内的红烛肆意的燃烧着。那艳红的烛火燃烧着。好似是泪光一般。司徒雪茹声音嘶哑,“三哥。我知道你爱我。你竟然这般爱我。我很坏。我怎么能怀疑我的三哥。三哥。你这样做,比用刀子捅我还要难受。三哥。三哥。”
司徒雪茹一抽一抽的。泪水好似裂开的闸水,肆意的喧嚣而来。
司徒雪茹心口颤抖,眸子好似水光一般的温柔,“三哥。这一世我不能做你的妻子。下一世,我一定做你的妻子。三哥。你说好吗?“
司徒雪茹抱着司徒沐,竟然轻声哼唱起来。
这首闽南小调,是那般的悲伤。
脑海闪过她与司徒沐之间的种种,好似昨夜一般。司徒雪茹颤抖着手指轻轻将他的眼睑合上。他长长的睫毛在她的手掌心中好似都在颤抖。
轻刮着她的掌心,司徒雪茹心痛的厉害。这种剧痛已然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司徒雪茹根本无法呼吸。司徒雪茹哭泣,“三哥,三哥。为什么?为什么?都是轩辕锦。都是他们。若不是他们。凌蒂不会中毒那么三哥就不会死。”
豆大的泪珠就那般颗颗滚落在司徒沐的面上。好似要将他的脸给焚烧开来。
司徒雪茹失声痛哭。
曾今三哥还笑着对她说。好想再吃一次冰淇淋。和她一起。没有别人。
她说,等到了炎炎夏季。就能吃那冰淇淋了。她还承诺,一定会做给他吃。可是,还没等到炎炎夏日。还没等到她给他做冰淇淋吃。三哥就去了。
以后再也听不到三哥对她说话了。
再也听不到三哥温柔的唤她雪茹了。
她的身畔,再也不会有三哥的影子了。三哥。三哥。三哥。这声声的呼唤。好似冰针一般在戳着她的胸口。司徒雪茹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
她与三哥在一起快乐的日子。
还记的她曾今和凌蒂,还有婢女们打雪仗。还被三哥给训斥了。当时的三哥在白雪皑皑的映衬下。是那般的温润如玉。
三哥。三哥。
三哥总是用那样的眸光瞧着她。深邃,温柔。以前她只知道那是哥哥对妹妹关心的眼神。她从来没有想过其他。
原来不知在何时开始,三哥就已经爱上了她了。
司徒雪茹心痛的厉害。还记得那个时候,三哥总会时不时的送给她一些好吃的东西。在侯府里。三哥也时常照应着她。
她才能那般快的适应侯府。
如今。
司徒雪茹哽咽。声音已然沙哑的不成样子。
司徒雪茹心沉痛不已。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在这个属于她和三哥的地方。她却没有来得及给三哥做上一盒冰淇淋吃。
三哥。三哥竟然为了她。吞服下天山雪莲。才能给凌蒂做药引。只是为了让她幸福。
可是三哥。他用这样的方式,让她记住了他。每每瞧见凌蒂,她都会想起凌蒂。司徒雪茹心痛的厉害。
三哥。他用这样惨烈的方式,让她深深记住了他。
让他的灵魂深深在她的心口埋葬。司徒雪茹凄厉的哭喊着。毫无形象的大哭。这样对她的男子,他对她的恩情,她究竟该如何去报?
司徒雪茹心已然在滴血。
“三哥,三哥。”
司徒雪茹唇微微颤抖。“你不是很希望能够听到我喊你的名字吗?沐,沐。我对不起你。”
“我欠你的实在是太多了。沐。”
外面倏然听闻一阵动静。
司徒雪茹眸中犀利一闪。究竟是谁?
会不会是那个南宫飞?司徒雪茹眸中流光一闪,手指探向司徒沐腰间的香囊。然后深深嗅了几口。果不其然。她身上的软骨散瞬间被解掉。
下一瞬。眼前就闪过一个妖娆的身影。
那身妖娆的红袍,与这个房间里的大红相映,瞧上去是那般的诡异。
司徒雪茹紧紧搂住司徒沐。
司徒雪茹眸子冷冽的瞧着来人。果真是南宫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