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的做法似乎有欠妥当,垄断式没有出路的。希望能够说服范无病。
范无病哈哈一笑道,“李会长这话才有欠妥当,我早就听人说过,一个韩国人从出生之后,就避不开三星这两个字。”
韩国人一生无法避免三件事,死亡、税收和三星。作为韩国最大的企业集团,三星掌管着韩国人出生所在的医院、安家落户的公寓、甚至死亡后进的停尸房。
三星集团的销售额相当于韩国国内生产总值的六分之一,如果说这样还不算是垄断的话,那么真不知道什么叫作垄断了。
因此范无病就感到李健熙的话实在有些好笑,而李健熙本人也有些脸红,大概是为失言而有些懊恼。
自从韩国也受融风暴的影响经济陷入崩溃境地之后,韩国政府和民众已经开始在反省韩国的财阀政治是不是存在很严重的弊端,政府应该做些什么来挽回这些过错造成的影响?
根据最近的一些决定,韩政府计划对国内的财团们进行改组,以提高他们的国际竞争力,否则的话,等到i勒令韩国经济改革之后,怕是大量的外国企业就要将韩国当做倾销的巨大市场了。
有鉴于此,三_集团也是在改组之列的,因此李健熙的心里面也有些担忧,希望能够做点儿什么来避免政府对自己的公司干涉太多失了李氏家族在三星集团的控制力量。
目前由于i的压力,以及在金融风中家族式财团的全面溃败,韩国民众对于财团的怨念很深,认为财团误国拆三星的呼声很高,李健熙不能不考虑到自己今后的出路问题,必须引入外援来破解如今所面临的困局。
范无病这一次过来,倒给他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机会。
李健熙家族平时跟政府方面地关系非常好。所以韩国政府在担心范无病跟索罗斯合伙儿倾轧韩国经济地时候。首先就想到了他他来帮忙打听情况。这也是他地一个优势所在。只是针对各大家族财团地政策不可能是不公平地。因此李健熙如果希望自己能够享受特别地待遇需要做出特别地贡献来。
李健盘算了半天之后。方才向范无病问道。“那我们可以形成哪些方面地合作呢?”
“这个合作会很多地。我们可以慢慢谈在索罗斯先生估计已经快过来了。”范无病见李健熙有些意动地样子。心里面很是得意。便将话题转移开。
李健熙正待要多问两句地时候。外面人就进来通报说。索罗斯先生已经过来了。
索罗斯只带了两名助手。却不是他地操盘手是保镖。
老头儿虽然是个坚定地分子。但是对于范亨这样地财主却没有什么偏见而且范无病还是他地债主。对上这样地人自然要客气很多了。
宾主落座之后,范无病就给两个人介绍了一番下子索罗斯才明白,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位中年人,正是一向深居简出不愿意在媒体面前曝光的三星集团会长李健熙。
“索罗斯先生,我们原定的计划,因为李会长的出现,要做一些调整了。”范无病一本正经地对索罗斯说道。
索罗斯愣了一下,他跟范无病之间哪里有什么计划啊?但是他很快就意识到,原本两个人的会谈,突然变成了三个人,怕是有什么蹊跷在里面的,否则范无病不可能不跟自己说李健熙会参加,毕竟李健熙也算一号人物,没有理由被忽略掉的。
于是索罗斯就故作惊讶道,“为什么呢?不是说好了的吗?”
李健熙一听两个人的对答,立刻就觉得这两个人定是早有阴谋,否则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就更相信韩国情报部门的判断了,早先传出的范无病跟索罗斯合伙儿来韩国发财的事情,应该是确有其事的。
范无病心中暗笑,索罗斯这老头儿演戏也是一流啊,装得跟真的一样,不过脸上却是一本正经地表情,看了李健熙一眼,然后说道,“虽然之前我们商量对韩国金融体系再来一次检验,看看他们这套系统是不是依然脆弱。但是李健熙会长此来相求,总是要给他留一些面子的,毕竟我们是很好的合作伙伴,以前有不错的合作经历,以后也会继续在某些领域展开深层次的合作,所以,我认为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做得太过了。而且,韩国人民的承受能力应该也是有限度的,我们应该人道地对待他们。”
索罗斯闻言,心里面立刻明白过来了,心道怪不得李健熙会出现在这里,原来是韩国人以为自己跟范无病是卷土重来针对他们的,这一次可是冤枉了。
不过索罗斯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而是非常配合地反问道,“那么,我们这一次的准备岂不是前功尽弃了?这可是很大的一笔损失的,我的客户们会为此而感到失望的!范先生你不能因为私人的原因就置工作于脑后,公事和私人感情混杂在一起,并不是一件非常明智的事情!”
范无病很郑重其事地回答道,“我们中国人的为人处世,跟你们是有些区别的,对待朋友的感情,可以放在事业的前面。
所以,我在这一次的行动当中,不但要做壁上观,而且还有可能会倒戈一击的。”
“范先生,你不能这样——”索罗斯非常激动地站了起来,看到范无病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才有些颓然地坐了下去,然后说道,“唉,这样的话,我们的损失会很大的。”
两个人的配合可以说是天衣无缝虽然没有排练过,但是宛如天成,好像是真的一般,看的李健熙心里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