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手突然转了一个方向,猛地按下她的脑后,一个侧身,迅速将她压在身下,一个浅浅的吻,落在她红唇边,动作总是这般轻柔,灼热的气息喷打在她脸上,甜美的香味弥漫在空中,在狭小的车厢里,更让气温瞬间升温,直到身下的人儿身子瘫软,大手不安地抓住她的后背,似乎更有不受控制下移的趋势。
可是,那小手却不安分绕在他身后,紧紧抱住他的腰肢,一个甜甜的吻,总是让她情不自禁陷入其中,只感觉他的身子渐渐滚烫 灼 烧,坚 硬似 铁,他却渐渐退开身子,松开了她的唇,翻身仰坐在旁边的位置上,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的拳头,硬生生的压制着那抹汹涌澎湃的情 yu。
路随心早已被吻得头晕目眩,无力软在椅子上,急促呼吸,脸色的红晕,急速的心跳声,一动不动,靠在哪里,眸光渐渐清醒,有些羞涩,突然毫无预兆的,生生的问了一句,“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闻言,宴尔岊高大的身影猛的一僵,她没说要等的是什么,但他心里却比谁都清楚她问的是什么,但仍旧是转头看向车窗外,好似外面这条繁华的街道,勾画出了一幅他很是欣赏的油画,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让他都忘记了她的问话。
许久后,缓缓转身,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扭头看向她,低眉轻抚她的发顶,她怎么突然又问这个问题了?之前两人不是都说好了的吗?还是说她真的着急了?
宴尔岊眼中的暖色和笑意更深,他何尝不想?每次沾 染她,他都如烈 火焚 身,将她生吞入腹的情绪一次比一次强烈,根本不喜欢有隔阂的占 有她,只是,有些赌局他现在还不敢冒险,他不想因为未知的危险,让他的孩子,走他的悲剧。
男人俯下身在她唇边落下浅浅的一吻,温声道,“再养养。”
路随心垂下眼帘,脸色的恼羞之色无法掩饰,只好自欺欺人,以为闭上眼睛,就能否定刚才她的问话,以为看不见,就可返回上一页?
她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也有这么窘迫的时候,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为什么脱口而出问出来的话就是‘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虽然两人都明白她指的是孩子的事,但是,怎么都有点那种嫌疑,路随心暗自懊恼自己刚才情不自禁的问话,多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宴尔岊那锐利如鹰的双眸扑捉这路随心脸上的每一个神情,居然变化得这么快,这么多情绪不断替换着,他轻笑出声,“心儿若是真喜欢,我倒是可以考虑多多努力。”
闻言,路随心的脸猛然滚烫,他怎么这般问她?弄得像她是色 狼,正虎视眈眈盯着他,随时都想要将他吃 干 抹 净一般,她渐渐睁开双眸,眼中的恼怒之色溢出眼眶,带着低低的磨牙声,却只是扭过头,很显然,她生闷气了。
宴尔岊一向觉得她生闷气的时候很是有趣,心里一乐,早已经忘记了刚才从路冰哪里的不悦,将她瘦小的身子抱在怀中,* 溺地轻柔她的脊梁,那消瘦的身子让他怜惜,眸光温柔似水,薄唇挂着一个浅浅的月牙形,“并不是我愿意,而是担心你,觉得你还需要好好养养,你该比我还懂,母亲的身体体质也会影响到孩子的,我不只是希望我们的孩子是最好的,更希望你不会因此而受到任何折磨,怀孕,是一个女人最辛苦的时候。”
路随心见他说这话都不带一丝不自在,似乎是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更让她恼羞,直接将小脸埋进他怀中,就当做掩耳盗铃吧,看不见,至少可以告诉自己这个只是一个梦,醒来之后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宴尔岊却顺势将她直接抱起放到自己腿上,像是哄小孩子似的。
“我们现在是去哪?”,路随心抬头看着他,嘟嘴无聊的问道。
“回家!”,宴尔岊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温情万分。
路随心嘴角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容,将他认真的神态映在眸中,在刚刚在停车场等他时,她就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只要他宴尔岊心里只有一个人,她选择任何时候都相信他,坚持不懈的努力和他好好过日子,她就相信,他们始终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的。
至于路冰也好,还是其他女人也罢,只要他宴尔岊没有说什么,其他女人做的任何举动,她都不该惊讶,也不该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那样,岂不是正好中了她们的歼计,她只需要好好的经营她和他的婚姻就好,害怕那些小三跳站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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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有时候过得慢,却也过得飞快,对于路随心来说,最近的五个多月,是过得挺快的,这段时间里,她几乎没有放任何重心在工作上,除非逼不得已她要去公司的话,基本上她连去公司露脸都不会,但也是基本上都宅在家里,开始研究她的药膳,所以最近不仅她脸上终于长了点肉,连一向虽然高大,却难免纤瘦的宴尔岊都显得气色红润,珠圆玉润了。
刚把砂锅放好,兜里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就响了起来,路随心以为又是宴尔岊上班无聊发信息问她今天给他做什么好吃的时,打开手机一看,竟然是个陌生的号码,可当她看到里面的内容时,水眸狠狠的闭上,贝齿紧咬着下唇,纤细的手指用力的在手机上收紧收紧再收紧!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双腿都有些麻木了,路随心才打开手机回复了一条,“直说,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