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眼前带路的少年,上官刺柏嘴角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意。
等到了目的地之后,自己一定会让这个软弱无能,动不动就晕倒的臭小鬼好好体验体验,什么才是真正的酷刑。
至于放过少年的承诺,对于上官刺柏这种人而言,那就是狗屁。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少年带着上官刺柏以及这支八百多人的骑兵部队来到了一处巨大的沼泽前。
“怎么回事,你带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你想死吗,臭小鬼?”上官刺柏看着眼前的沼泽皱了皱眉,厉声质问道。
闻言,少年仿佛惊弓之鸟一般,本能地打了一个冷颤,而后才弱弱地说道:“你们不是要去我们清水村吗?这里就是最近的路了,过了这片沼泽,就是我们清水村的村口了。”
“你个臭小鬼,敢骗老子,我看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上官刺柏跳下马背,一边走向少年的同时,一边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一张地图,恶狠狠地说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是去往你们清水村的地图,上面根本没有什么沼泽!说!故意带我们来到这里,你想要做什么?”
少年被上官刺柏的气势吓得直接瘫倒在地,一边不自觉地向后挪着,一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大爷,我真的没骗你啊,这就是去往我们清水村的道路,过了这片沼泽就能看到我们清水村了。”
上官刺柏来到少年的身旁,单手便将少年高高地抓起,不过,上官刺柏并没有直接动手,而是露出了思考的神色。
因为上官刺柏觉得,以这废物贪生怕死的懦弱性格来说,恐怕真的没有那个胆子敢骗自己。难道,这真的是去往清水村的道路?
犹豫了几秒,上官刺柏将少年又重新扔回了地上,而后,上官刺柏将地图直接甩在了少年的脸上,说道:“你给老子仔细看看这张地图,哪里有沼泽?”
少年颤抖地拾起地图,刚看了一眼,少年就露出了一个恍然的表情,献媚似的对上官刺柏说道:“哦,我知道了,大爷你原来要走这条远路啊!早说嘛,我认识。不过这条路有点绕,我们现在倒回去走这条路的话,至少还得四五个时辰,天黑之前肯定是到不了的。”
“早说你大爷,老子要是认路,还需要你这废物?”
一脚踹在少年的脸上,将少年踹得嗷嗷痛哭之后,上官刺柏不耐地摆了摆手,下令道:“全军听令,横穿这片沼泽地,直接杀往清水村!到了那里,粮食,财物,女人,都是我们的!!”
“是!!”
八百人的骑兵队伍,当其声势汇聚在一起的时候,还是非常骇人的,这一出声,惊得周边树上的鸟儿都争先恐后地向着远处逃走。
可这时,一名穿着将军服饰的士兵来到上官刺柏的身旁,低声道:“上官将军,横穿沼泽怕是有所不妥。您也知道,我们都是轻骑,一旦进入沼泽,机动能力大幅度下降,可谓是寸步难行。这时候,若有人在周围伏击我们,我们恐怕是凶多吉少。”
这名士兵在仔细看了一眼沼泽周围的地势之后,继续说道:“上官军你看,沼泽周围尽是些突起的土丘,而这些土丘之上又都是杂草丛生,可谓是天然的伏击地点。这里简直就是教科书式的完美伏击点,我们一旦走进沼泽,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看了一眼这名聒噪的偏将,上官刺柏眼中杀意涌现,不过很快,上官刺柏还是克制下来了。
因为这名偏将乃是自己姐夫的爱将之一,本身更是一名经过了数十年战场拼杀的老将,无论是实力还是名望,都不可能由得自己随意辱骂。
上官刺柏笑了笑,先是拔出自己腰间的佩剑,指了指那名还在倒地上痛哭的少年,而后才不屑地说道:“老将军说的在理,不过,你说的是在战场上遇到这种地形的处理情况,可现在却截然不同!在战场上,你的对手是那些凶狠嗜杀的军士,是那些老谋深算的将军。而我们现在面对的却是一群像这个废物一样的无知山民,呵,说他们是对手,还是在抬举他们,不过一群待宰的羔羊罢了。”
老将军皱了皱眉,仍旧不死心地劝道:“俗话说得好,狮子搏兔亦用全力。秦将军,这片沼泽对我军实在是太过不利!一旦全军陷入沼泽,哪怕是那些没有任何战力可言的山民,都能对我们造成极大的威胁。我建议,还是绕路而行,以防万一。不过就是四五个时辰的功夫,我们此行并不着急,不差这一天半天的时间。”
上官刺柏本就是一个骄狂自大,残忍嗜杀的人,再加上,自己变态的一直得不到发泄,故而此时的上官刺柏可谓是相当的暴躁。
若在平时,上官刺柏恐怕还会对这名老将军保持一定的尊重,可现在,别说是尊重了,要不是一丝理智尚存,上官刺柏早就提剑将这名多话的老东西给劈了。
不耐地摆了摆手,上官刺柏开口道:“休要多言!若敢再劝,就以扰乱军心罪惩处!这些个无知山民,死在我手上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对于他们的软弱,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别说是在此伏击我们了,哪怕是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他们都不敢反抗!因为这些软弱无能的白痴总会想方设法地欺骗自己,只要跪地求饶,就能苟全性命!他们根本认不清局势!”
老将军还想再劝,可当看到上官刺柏有如疯魔一般的神情之后,万般无奈下,只好选择了闭嘴妥协。老将军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