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阳立刻把耳朵直起来,不过却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意给秀香枝添了点菜,感动的秀香枝差点当即就要热吻曹汉阳。
“怎么这么晚还有休息?”电话那边长时间没有说话,林洛没话找话的问道。
“嗯,正准备睡觉呢,给你打电话确认一下明天的时间,我好到机场去接你。”公孙梅道。
“我明天新加坡16点50时到樟宜机
“哦,那我知道了。。。不打扰你了,你早点休息。”公孙梅道,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你也是,明天见!”林洛道。
“明天见!”公孙梅说完挂断了电话。
林洛那次要求公孙梅回国参加会议的时候,公孙梅没有回国,不是公孙梅不想,而是公孙梅不能,那时候公孙梅刚刚生下思洛不久,根本走不开。
公孙梅是经过了几个小时的痛苦煎熬才给林洛打的这个电话,林洛出国前并没有通知公孙梅,林洛是在今天早上才通知公孙梅,自己明天会坐东京直飞新加坡的飞机,公孙梅当时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支吾的回答后,有点茫然的挂断了电话。公孙梅感觉很突然,她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公孙梅显得有点魂不守舍,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公司里的人都看出了公孙梅心事重重,不过他们已经习惯了公孙总经理的心事重重,这个未婚妈妈身上本来就有着太多神秘的东西,他们已经习惯了不去猜测。不去探究。毕竟公司提供了丰厚地待遇,没有人愿意因为传自己总经理地八卦而失去一份自己满意的工作。
公孙梅心神恍惚的回到在新加坡地所谓的家,保姆见公孙梅回来。迎上去汇报道:“小姐,你回来的有点晚,小少爷饿了,我只好喂他奶粉,小少爷很好,刚刚吃过睡着了。”
公孙梅“哦”了一声。然后吩咐道:“你可以去准备晚饭了。”公孙梅今天没有心情多说话,她直接去了儿的房间。思洛出生已经快三个月了,公孙梅在儿出生一个月后就去上班了,公孙梅不得不服气,现在的奶粉做的实在是好,儿自从吃上奶粉后,就拒绝吃自己地奶,虽然公孙梅现在还在坚持每天固定的用母乳喂养儿。可是儿除非饿的不行,否则只会晃着脑袋用小手玩弄着自己**,保姆王氏劝了了公孙梅好多次,让她放弃。公孙梅还是有点不舍的,因为她害怕这样就失去了和儿亲密的机会。她太爱思洛了。
公孙梅静静的看着思洛,小家伙的脸睡的红扑扑地,额头微微的渗出汗来,可能是因为睡的有点热了,他偶尔的就用挣扎一下,仿佛是要挣脱盖在自己身上地小花被。公孙梅把小被往下拉了拉,小家伙仿佛感觉到了,嘴角无意识的抽*动了一下。公孙梅地眼神变得有点痴迷,小家伙的脸几乎是脱胎于林洛,如果是熟悉公孙梅和林洛的人,看到思洛就会知道这孩的父亲是林洛,几乎不用猜测。
晚饭的时候,公孙梅吃的很少,吃完饭就去房间陪儿。思洛是个很乖的孩,也许他自己都知道母亲的难处,他总是很安静,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懵懂的世界,最近他很爱笑,只要公孙梅一逗他,他就咧嘴笑,公孙梅很开心,有了儿,公孙梅觉得自己的生活充实的多,可是对林洛的思念却并没有丝毫的减弱,反而越来越强烈。
林洛突然打电话说自己在日本,并说明天就飞新加坡,这让公孙梅有点不知所措,几个小时的煎熬之后,公孙梅决定拨通林洛的电话,她有点不相信,她想再听林洛确认一遍,或者说想听听林洛的声音。然而放下林洛的电话,公孙梅的心神更加的不安起来,竟然整夜的失眠了。
而林洛挂断了电话,神色也变得有点不自然,心绪也开始不宁起来。这些当然逃不过曹汉阳的眼睛,曹汉阳对林洛和公孙梅之间的事情并不很清楚,但是还是有一些耳闻的,曹汉阳把头探过去问道:“哥,公孙经理的电话,你们说了什么?”
“明知故问,你没听见吗?”林洛道。
曹汉阳缩了一下脖,不敢再问了,林洛叹息了一声有感而发道:“汉阳,本来你和秀香的事情,哥是准备说你几句,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
到你和秀香之间的感情,哥也就不想再多说了,你是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也应该清楚,远在国内,俪俪正在等你。你更应该知道,没有人要求你,并不等于你就没有责任。咳,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吧,我只提醒你,俪俪是个好姑娘,不要伤害了她,汉阳,你和俪俪之间走到一起有多艰辛,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要失去以后再做痛苦状。人生做大的痛苦不是你的追去得不到实现,也不是你曾经的失去,而是你明明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却无法去弥补,却无法去做出相应的补救,你好自为之吧,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林洛这番话是有感而发,他不知道曹汉阳能听得进去多少,不过这样的事情,只有当事人自己能处理,其他的人根本无法插手。
曹汉阳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神态终于变得正经起来,他和秀香枝嘀咕了几句,然后对林洛道:“好,哥,我们结束,那我陪你回宾馆。”
林洛抬手制止了,“不需要你陪我了,你还是去陪秀香吧,既然在一起就不要伤害,好好的对待秀香,你的问题,我有责任,也许等你回国了,问题就解决了。现在。。。对人家好点,以后的事情,靠你自己拿捏了。”林洛看着曹汉阳稍带忧郁的眼神宽慰道,“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