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老板,但是,这里没有刀。”陆俊杰说。
“干嘛要用刀呢?用刀一刀削断了,其实他的痛苦并不大。怎样才会让他感受到痛呢?像古刑中用竹签插指甲,夹指等都是最痛的刑罚,不过,那太狠毒了,我们是现代人,是文明人,不能用。”华平阳竟然慢悠悠的教陆俊杰怎样去折磨人,别人听了不怎样,但李文听了却是怕的发抖。
他才不会相信华平阳说自己是文明人不用狠毒的刑罚,在他眼里,现在这个光老佬比谁都狠毒。
“老板有什么既文明又让他记住痛的办法呢?”陆俊杰还真的“不耻下问。”
“我们可以用直接而简单的办法,可以用砸。用砸简单而直接,主要是不用找竹签呀,夹板呀之类的刑具。能砸碎指头的东西大多了,随手可以,石头板砖都可以用得得心应手,效果显著。”华平阳笑道。
“明白了,老板,用酒瓶也一样可是不是。”陆俊杰顺手在拿起桌上一瓶酒,拉起李文的手放到桌子上就要砸。
“等等,他的手已被卸了关节,手指上的痛感就弱了很多,这样会影响砸的效果,你可以砸他脚趾。”华平阳又说。
“哈哈,对对,砸脚趾。”陆俊杰举起酒瓶就要砸李文的脚子。
“等等,我想起来了,我说。”李文终于真怕了。
无论是十指还是十趾,都是连心的,被砸烂了,绝对是比砍断要痛得多的。
“哦!!你想起来了?那就说吧。”华平阳手一伸,手上多了一支烟,陆俊杰要上来帮他点烟,被他拒绝了。
“陆俊杰,你记住,做人不可以没骨气没尊严。我从来不养狗,也不养奴才,和我在一起的,都是有自由有尊严的兄弟。所以,你不必奴颜屈膝,点头哈腰迎奉拍马,陪笑点烟这种事,我是不会让自己兄弟做的。”华平阳说。
“是,我知道了,谢谢华哥。”陆俊杰感激道,他的心里暖暖的,觉得自己这次真的站对队伍了。
“嗯,听听李少有什么话说吧。”华平阳自己点燃了烟。
“这事…那事是我哥安排的,他…他说…要…要进军制药业,所以……。”李文结结巴巴的说。
“你们想进军制药业就来空手套手狼我的药厂?是不是我想进军一个行业,也可以这样去抢你们企来的股份?肯定不行是不是?因为,我不是世家,因为我没你们有钱有势是不是?我再问一个问题,这件事,你老子知道吗?”华平阳说。
“我哥的事,我爸很少过问,应该我爸是不知道的。”李文现在乖得就像儿子,华平阳有问必答。
铃……,这时候,李文的电话居然响了。
但是他不敢接,他怕啊,谁知道接电话光头佬会不会发飙的。
“接吧,如果你老子,叫他过来一趟,我要和他好好谈谈。”华平阳说。
“是我哥。”李文拿出电话看了一眼说。
“哦,他不在端州?现在终于收到消息了?接吧,你就告诉他,再敢打普惠的主意,再敢惹我,我会让他生不如死。”华平阳说得很轻淡,但是李文感觉得到他的杀气。
“哥,是我。”李文不敢答话,接起了电话。
“李文,你没事吧。”李斌在电话那头焦急道。
“我没事。”李文抚了一下肿得像球一样的脸。
“真的没事?他们说光头佬把会馆给拆了?你顶住,老爸已知道他马上就到。”李斌说。
“哥,不要让爸过来……。”李文大叫,自己在人家手上,老吧来了也没用啊。
“为什么?”李斌接到的消息是洪全亮和一个光头佬来会所闹事,并不知道李文现在的境况。
华平阳伸了伸手,李文把电话递到华平阳的手上。
“李少,好久不见。”华平阳沉声道。
“你是……。”李斌以前只和华平阳对过两句话,一时听不出是谁。
“好吧,自我介绍一下,敝人华平阳,是普惠药业的老板之一。难道李少谋夺别人的药厂也不查查老板是谁的?哦,我忘了,李家是巨无霸的存在,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哪用管是谁的。是这样吗,李少。”华平阳说道。
“华老板,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话呢?”李斌当然是不会承认的。
“是不是误会,李少清楚得很。我只让告诉你,千万不要再惹我,否则,我会让你们李家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的。”华平阳说完把手机丢给李文。
“谁这么大口气,让我李家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说话间,门口出现一个威严的中年男人。
来人正是李家的现任当家,李广智。
他很生气,大半夜的,他和小情人正搞得火热,儿子却打电话说有人去砸他的会所。虽然儿子的这个会所在他眼里屁都不是,但是这个儿子是李家未来接班人,有人砸他的场子,就等于扇他的耳光,儿子在外地,他这个老子得帮儿子撑腰。
所以,他只好把那好不容易弄硬的狗东西从小情人的水帘洞中拔出来,领了两个保镖匆匆而来。
李斌可不知道他老子整个玩这种游戏的,他只是调了支援后,想想不保险才打电知给李广智。
“唉,终于出现了。姓李的,管好你的儿子,否则,我不保证你的位置能传给你儿子。”华平阳双眼看天,根本没把踞傲李广智看在眼里,光他这种态度就把李广智气得半死。
岂有此理,哪来的王八蛋,就是本市市长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