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的来,但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现在来了美国,终于不用偷摸摸的看赛车比赛了。”岳泽茗咧嘴笑了笑,语气里似乎还有些不甘心,“司逸应该还是高中时那副斯文样吧?”

也是奇怪,明明态度嚣张,傲慢又幼稚,却生得一张出尘绝世的好脸蛋,让人总以为司逸是个风度翩翩的真君子。

顾逸迩回忆起司逸穿白袍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了:“好像比高中的时候看着还要斯文一些。”

岳泽茗了然一笑:“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还没考虑。”顾逸迩低头嘬了口咖啡。

“到时候记得在高中群里面说一声,我一定带着大红包过来参加。”

顾逸迩反问他:“你呢?你结婚了吗?”

“没呢。”岳泽茗眼波流转,声音忽然轻柔了起来,“毕竟,很难再找到当年暗恋你的那种感觉了,而且我很感激自己当年喜欢上的是如此优秀的你。”

他喜欢的人是那样耀眼,哪怕不属于他,也值得将这份心情放在心底时刻骄傲。

顾逸迩垂眸,淡淡笑了:“谢谢你。”

“我该谢谢你,还有司逸。”岳泽茗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神色悠悠,“我记得高中毕业那会儿,孙杳在台上说,谢谢司逸让他变成了更好的自己,我当时也是想上去的,只是没有这个胆子,现在见到你了,就当着你的面向你们两个道个谢,谢谢你们俩,让我不断地努力前进,成为了自己最满意的大人。”

也谢谢自己,在最好的青春年华里,喜欢上了最优秀的女孩,遇见了最优秀的男孩。

纵使这段感情没有结果,但那份心情,却让他的高中岁月无比美好,至今想起来,也不觉有遗憾。

喜欢这种心情,本就是苦辣酸甜都有,有人因此消沉,有人因此不安,也有人因此,变得优秀。

两个人走出咖啡厅,打算就此告别。

顾逸迩忽然想到了什么,轻咳一声,犹豫半晌还是问出了口:“刚刚你跟我说高中时发生的那个事,你说你一句话就把司逸给堵住了,是不是说明,他真的在遇到我之前有其他喜欢的女孩子?”

她问的小声极了,羞赧的表情和她现在的职业女性打扮非常违和。

岳泽茗有些泛酸。

所以他点头了:“从我的角度来看,是这样没错。”

“好吧。”顾逸迩点了点头,不难听处那一瞬语气里的低落。

岳泽茗笑了:“他现在都是你的人了,就算之前有什么也是未遂啊?”

“你不懂。”顾逸迩抬眼看着他,眼神中了流露出一丝无奈,“我这人,挺小气的。”

原来她也有这样的小女儿家姿态啊。

岳泽茗心里头更酸了。

所以他不打算帮司逸说话了,就让他跪榴莲谢罪吧。

***

二更是在手术后的第二天早晨醒过来的。

他悠悠转醒,眼睛还没习惯刺眼的白光,动了动手指确保自己恢复了神智,视线的盲点才开始渐渐消退。

纯白色的天花板。

这里应该是病房,不是阴曹地府或是天堂吧?

“醒了?”一个男声将他神游的灵魂拉回了躯体里。

二更稍稍侧头,看到了熟悉的那张脸。

他张了张嘴,嗓子有点哑:“逸哥?”

“嗯。”司逸将手中的水性笔收回衣兜,语气很轻,“活过来了吗?”

二更眨了眨眼,语气有些试探:“我,没死吧?”

“废话。”司逸轻描淡写的睨了他一眼,“你死了,那我是什么?”

“长着一张帅脸的牛头马面啊。”二更吊儿郎当的笑了,嘴角一疼,笑的弧度太大有些拉着了,“这么说,我尔更绿能活到八十了?”

“傻人有傻福。”司逸笑了,“应该可以活到一百吧。”

二更不可置信的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那这瘤子?”

“很幸运,因为并没有成放射状扩散,还算剔除的干净。”司逸挑眉,懒懒的说道,“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恢复了。”

二更忽然就哭了,眼泪哗啦哗啦的往外流。

“逸哥!!!!!!”他大喊一声。

司逸后退一步:“干嘛?”

“我要陪着你一起活到一百岁!!!!”

司逸哭笑不得:“哦。”

也许是听到了病房内的动静,尔爸爸尔妈妈匆匆走了进来,语气急促:“更绿醒了?”

二更哭的更大声了,快三十的大老爷们,哭的比幼儿园的小孩还要凶。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爸妈,我能代替姐姐给你们养老了。”二更哭着笑了,看上去滑稽无比。

尔妈妈也跟着哭了:“那就好,那就好。”

尔爸爸捂着眼睛:“臭小子,净说些傻了吧唧的话!”

二更嘿嘿一笑,又问道:“小学妹呢?”

“上班。”司逸歪头,语气调侃,“说好的求婚,还求不求?”

“求求求,一定求。”二更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鼻涕,“逸哥,你帮我个忙,现在就去珠宝店买一个钻戒回来,要五克拉的,哦不五克拉太小气了,十克拉的!”

“……”他是不是以为十克拉的钻戒是菜市场按斤称的小白菜,去了就能买到的?

二更瘫倒在床上,像是卸下了所有的重担,大声的笑了起来。

姐姐,你看到了吗?

上天还是眷顾我们的。

司逸不再打扰他们一家团圆,转身离开病房,将所有的笑声和幸福留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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