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
“你丫傻、逼!”
“草泥马……”
高云溪老道士,在后院炼丹房,低声反复念叨着,状若痴迷。
这是他从两个大神仙那里听来的术语,他一辈子没听过如此动听的词语,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却也认定是神仙的某种谶语或者神奇的咒符!
高老道虽然通读道家典籍,玄门术数有了一定修为。但是和两个大神仙的飞天遁地之能相比,实在令人沮丧!
“草泥马!”
“你丫傻、逼!”
他学着大胖子“凡人”做着各种怪异的手印,尽力回忆着那些手势的样子。嘴里同时不停念叨着。
“这一定是两个大神仙给我留下的昭示,只要我明悟这两句术语,定可飞升得道!”他喃喃自语着,内心更是兴奋不已。
“方丈,殿外有个侠士求见。”
门外传来了小道童青云的声音。
“侠士?”高云溪有些疑惑地站起身,走出了丹房。
白云观外,一个白衣人背负长剑,站在一处绝崖之巅,凝视着脚下的云海。
高云溪在亭下观望片刻,眉头攒动,神色有些复杂,缓缓走了过去。
“方丈,别来无恙啊?”
那白衣人没有回头,只是清朗的声音传来。
“居士……可是那西边昆仑而来?”高云溪问道。
“飞渡三日,日行千里,我木思风来此,方丈你应该不会知晓吧?”
白衣人说道。
高云溪禁不住退了一步,神色有些仓惶,却很快就平静下来,叹了一声:“木居士,十年不见,你依然风采依旧,只是两鬓飞白,却不知是那昆仑的风霜染发,还是哀痛伤神所致?”
“岁月如刀,无损我海阔天空,天人永隔,何世才能相见……朝廷负我,吾妻如今赐死,入棺三日,冤情未明!方丈神算天机,可知我来这京城,要做什么?”
木思风缓缓转身,这三日时间,他依然风采依旧,俊朗非凡。可是却似乎苍老了十岁,两鬓飞起了几缕白发!
高云溪并未正面回答,只是问道:“那西边极地,昆仑山下有一神僧‘白和’,木居士见着了?”
木思风点点头:“见到了,‘白和’圣僧知晓上下五百年之事,是个了不起的预见大师。只是,他也算到自己的命数,待看到那乾坤镜之后,便已圆寂。”
高云溪面色大变,连退几步,脸色瞬间便如死灰,哀痛异常!
“难道……就连他,也无法破解这场宇宙的大净化么?”
木思风眼中骤然精光爆射!厉声道:“方丈!你也知道宇宙大净化?!”
高云溪苦笑起来:“木居士,我和你讲个故事吧。”
“愿闻其详。”木思道。
高云溪微拂长须,俯观山谷之内的茫茫云海,缓缓说道:
“白云观建于唐明皇开元二十七年(公元739年)。始称天长观。经五代十国宋金元,沧海桑田,迭有大变。元初成吉思汗时,祖师长春子邱处机至蒙古西游归来后,为蒙古贵胄所请,驻节于已改称太极宫的天长观,后祖师弟子尹志平等又改称长春宫,在长春宫旁增建白云观,以纪念吾派长春子。”
“四十年前,贫道接掌白云观嗣师方丈,得术数神算之法典,略窥天地未来。其中有祖师长春子留下的一纸真迹,一把青云剑,世代被奉为白云观镇派之宝,密不宣示。”说到这里,高云溪忍不住扫了木思风背上长剑一眼。
“可惜……那一纸真迹世代相传,一千余年来,本派历代师祖都无法看破玄机,直到十年前,白云观来了一个女居士,与贫道论道术算,贫道当时的道行,只能运算未来十年之事,而那位女居士,可以运算未来千年之事,实乃普天之下,上下五千年,第一人也!”
木思风居然微微一笑,这一笑,油然而生,伤感中有了一些深深的怀恋:“这女居士,定是我爱妻嫦玉楚了!”
高云溪点点头:“嫦居士横纵天地之能,绝非这个人间的存在。只是我不敢妄测她的来处。论道我输给了她,我当时还有些不甘,说南方仙笔寺有一神僧白和,可知五百年之事,让她寻去。”
木思风有些神往地叹道:“五年后,她怀着孩子,真的去了仙笔寺,虽然我不知道那场道法的胜负,只是神僧赐予那肚中孩子一名诗娴,字兰若。三个月后,白和把仙笔寺改为兰若寺,自己做了一个苦行僧,云游远去。”
高云溪继道:“当年我论道败给嫦居士,只好把镇派之宝青云剑送给了她。不过,她也替我解开了长春子祖师的真迹谶语。”
“谶语?”木思风眼中一闪。
“三日前我寻到白和圣僧,他看过乾坤镜中的景象后,也说了十六字谶语!”
高云溪微微一震,却岔开话题,说道:“当年嫦居士针对祖师的真迹,还和贫道讲了一个故事。”
说到这里,高云溪眼中有些怪异起来。他禁不住抬头看向天空。
朗朗乾坤,碧空一片湛蓝。
高云溪语气有些迷离飘摇起来:“木居士,这天上的星星遥不可及,究竟有多少?这个星空,又是何样的去处?”
“方丈机锋,在下愚钝不明。”木思风抬头答道。
“有一个很大的池塘,这个池塘里,有很多鱼虾。池塘有个看护人一直在看着这里,有一天,池塘里的水不那么干净了,出现了一条龙殇。这条龙……吞食了很多鱼虾,然后不知所踪。后来,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