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啊,我刚驶上去二环的高,就现身后警笛四作。我当时没当回事儿,一直往前开,直到下了高,才现事情有问题,有三四辆警车一路跟着我到了这富豪路。喏,就刚刚,又被前面这俩警车截住了,现在咱们是不得不下车投降啊!”喻醒一脸懵样的看着我,一字一句泄露着他对这突情况的疑惑。
“可是咱又没做什么,凭什么咱们下去投降啊?”我有些急躁的挠挠头对喻醒吼了一声,喻醒闻言,像是瞅傻子一般的瞅着我:“秦小开,你没弄错吧?咱前后这些可都是警察,即使咱没犯事儿,咱也得罪不起的!”我见状,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对哦,那咱下车投降?”
喻醒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半个小时后,二环通象派出所内,我与喻醒分别进了两间拘留室内。“这个人你认识吗?”刚坐下,问话的警官便向我丢来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那男人笑的一脸恶心,整个猥琐样令我差点干呕起来。“不认识,但我一个小时前有见过这男人,他好端端的咒骂我和我朋友,所以我下车去和他理论……”我强忍恶心,对眼前的黑脸警察如实交代了事情的经过。
那黑脸警察边听边记录了我所说的话,紧接着,他眼眸一亮,又抛出了一张照片对我问:“所以你因为这男人的咒骂,就把他用硫酸给他溶解了?”我闻言,只觉得无话可说,这警察是什么个逻辑。当下,我张嘴就要辩解,却不经意扫了眼那照片,一瞬间,我吓得忘了说话。
“怎么?你这是默认了吗?”黑脸警察一脸冷笑的望着我问,我缓了缓,强忍住对那照片里血淋淋场面的犯恶感:“我说警察叔叔,我和他什么仇什么怨,要帮他换身肉衣外加溶解服务啊?”黑脸警察听见我淡定的反问,他一愣,随后他头一偏:“我怎么知道,这世上的恩怨情仇,谁能说的清楚?”
我见状,有些无语的看着那黑脸警察,心底腹议道:哟呵,这警察还真是文艺十足啊!“你最好老实交代,要不然等我查出什么蛛丝马迹,你就惨了!”我心底正乱想呢,耳边,那黑脸警察甚是严肃的对我说道,我闻言,正要回答,却见拘留室的门忽的被人推开,黑脸警察见状,正要开口,却在见到来人后愣住了。
然而,愣住的人不止那黑脸警察一个,还有我。
“看来你真是衰运连连啊,出门上班都能惹上人命官司,怎的?改行做死尸搬运工了还是打算加入异案局为死者沉冤啊?”功力甚深的毒舌声传来,眼前那冷酷的男子不是项笛又是谁?我呆愣数秒后,猛地回过神,斜视了那骄傲的像只公鸡般的项笛后,我呛了他一声:“我还真不知道异案局有这样的功能呢,项科长,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呢?”
话音刚落,我便看见项笛那笔直的身形突然一抖。“你是项笛?”这时,黑脸警察一脸兴奋的走到项笛跟前敬了个礼道,项笛甚是冷漠的点点头:“我找他有事!”黑脸警察闻言,手一摆:“嗨!这是个嫌疑犯,就不麻烦项长官你亲自审理了,有我就够了!”
我见状,心头忿忿道:什么嫌疑犯?我可是身家清白的很!这府警察的脑子如果都和这黑脸面瘫一样,那府岂不是乱套了?“这件事情已经由我们异案局接手了,所以你就别瞎掺和了!”我正想入非非呢,项笛冰凉的声线传来,我看见了黑脸警察那张拍马溜须的笑脸在一瞬间又黑了一个八度。
“秦开,跟我走!”项笛略酷的声音传入我耳里,我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而项笛也没问黑脸警察的意见,便径直将我捞起,带着我出了拘留室。刚出拘留室,我便看见了喻醒正与大高个关舟聊的正是火热。“秦小开,你总算是出来了,你看见了吗?刚刚那个猥琐汉居然死了!”喻醒见我出来,忙笑着走向我。
我点点头,正想对身后的项笛问,却忽然听见他问:“你运气还真是好,无形中帮我找到了这一个月来溶尸杀人的凶手!”我闻言,不解的看着项笛,随后,我忽地想到了那张血淋淋的照片:那照片里,那猥琐汉仅剩一颗完整的头颅立在满是血渣肉末之中,看着甚是恶心吊诡。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将这一切与清晨将我惊醒的噩梦做起了联系,但是我怎么也没想通这里头到底有什么样的牵连。苦思一阵后,我不自觉的望了眼项笛。这一望,我却现项笛一直盯着我看,那眼神,蕴藏着意味不明的神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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