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管不顾地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哽咽着:
“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你怎么会不爱我,你怎么会为了那个女人就抛弃我?她哪里比我好,她哪里比得上我?只有我,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配得上你井晨风,其他女人想都别想!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她多么希望他能抬起手,抱抱她,哪怕只有一下,哪怕只是轻轻的一下,证明他心里还是有她的,就够了!
可是,她想要的都没有发生,下一秒,他无情地推开了她。
他压低了声音,似是怕别人听到:
“江子秋!”
他的语气很重,想要把她唤醒,她现在已经失去理智了,这样狼狈的江子秋,在正常情况下是不应该存在的,
“没有人抛弃你,别忘了,五年前,是你抛弃了我!”
他试图帮她恢复理智,这件事必须尽快找出解决的办法。
他的话似乎一下让江子秋的理智回笼,她的身体一震,想到了五年前的画面,嘴唇不住地颤抖起来。
“晨风,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抛弃你,让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这次,我一定……”
“江子秋,你理智点!没有人在跟你玩过家家的游戏,你不想玩的时候就拍拍屁股走人,你想玩的时候,就必须有人陪你玩吗?”
“没有,我没有……”
井晨风没再给她时间发疯,直接打断了她:
“说吧,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江子秋喃喃着,她想怎么样?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这样狼狈地向他低头认错、向他示爱,他还不知道她想怎么样吗?
她只想要他啊!
井晨风推开她,踱到窗边,抽出一支烟点燃了。
吸了一口,他眯起眼睛,冷静地说:
“我们来做个交易,只要你肯保守秘密,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
“交易?”
原来,她的感情,在他的眼里只是可以用来做交易的筹码?
“井晨风,你还是我认识的井晨风吗?”
井晨风似是没听到她的话,他吸着烟,只在专心致志地思考着他的问题。
又吸了一口烟,他长长地吐出一股浓雾,沉沉出声:
“除了离婚,任何事。”
“哈、哈哈……”
听了他的条件,江子秋先是干笑几声,继而忍不住大笑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在嘲笑他的天真?还是在嘲笑自己的失败?
她一直在笑着流泪,直到笑够了,她才无力地扶住书桌,嘲弄地问:
“如果……我就是要你离婚呢?嗯?”
井晨风突然将剩下的半截烟掐断了,残忍地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
“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江子秋的心已经痛得麻木了:
“你的心还不够狠吗?”
她就差向他跪下了,她今天所做的一切,只换来了他的一巴掌和一个交易,他还要怎么做才算狠?
“别逼我做对不起江伯父江伯母的事,我不想伤害他们的女儿。”
她明白了,如果她把秘密说出去,他会不惜伤害她来保全自己、保全那个女人!
这才是井晨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可是,却不是为了她!
“好,你够狠!”
她咬牙切齿,
“不离婚是吗?那就做我的情人,做我江子秋的情人!我要你随传随到,不管在什么场合,只要我想,你必须作为我的另一半出席,那个桑幽幽,我要让她永远见不得光,就像阴沟里的老鼠,只能永远躲藏起来,永远不能作为你井晨风的夫人出现!”
井晨风看着她,忽然笑了:
“江子秋,你真有出息!如果你喜欢当第三者,我没意见。”
如果这就是她的条件,这笔交易,他没有亏。
“第三者”这个称呼让江子秋抓狂,这是个不折不扣的贬义词,是任何人都会憎恶的冠名。
“我不是第三者,我是你的初恋,你的第一个女人,原来是,永远都是!那个桑幽幽,她才是第三者,她才是!”
她歇斯底里地叫着,就像个做错事的罪犯,还在法庭上理直气壮地喊冤,那样子不知有多可笑。
可也是这个称呼,让她开始有些羡慕桑幽幽的身份,因为她可以让井晨风光明正大地娶她,她可以让井晨风拼命地维护她,就算受人威胁,他也不想失去她!
井晨风对她的说法只是一笑置之,因为不在乎,所以除了觉得可笑,没有任何感觉。
“作为交换,你必须为我保守这些秘密,如果这些事一旦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你打算怎么办?”
江子秋苦笑,他真的是在做交易,就像谈生意一样,他付出了就一定要有索取,从来不会吃亏。
她突然冷下了脸,痛苦而决绝:
“我会离开这里,永远不再见你!”
井晨风冷笑:
“这太容易了!”
容易?他以为这很容易?
江子秋苦笑着,眼泪流了下来:
“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是不容易?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放心?”
井晨风抽出一支烟,这次他没有点燃,而是一点一点将里面的烟草挤到了窗台上。
片刻之后,他淡漠地说:
“我要你……永远不能回到天江市,永远不再跳舞!”
当初,她可以为了她的舞蹈事业离开他,显而易见跳舞对她来说有多重要。
不再见他?
五年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