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子,你怎么在这?”听得脚步声响,韦小宝转头便看到了林浩,十分惊喜。
“嗯,小宝,你怎么也来了?”林浩脸上带着笑容,明知故问道。
韦小宝还没来得及回答,看到茅十八躺在担架上被人抬进来,忙跳起身,来到担架旁,只见茅十八脸色苍白,担忧地问道:“茅大哥,你……你这是怎么了?”
茅十八只道天地会青木堂众人请他来是有大事相商,却不想在此见到韦小宝,大喜不已,叫道:“小宝,你……你也从皇宫逃出来了?好,真好,那晚从宫里逃出后,本想救你出去,不料被狗侍卫砍了几刀,到现在还没好利索,你也是天地会的朋友们就出来的吗?”
天地会众人听得这话,登时神色尴尬不已,哪知韦小宝却道:“正是,那老太监逼着我做小太监,直到今日,我才逃了出来,幸好碰到了天地会的这些……这些爷们。”
天地会众人都暗中嘘了一口气,对于韦小宝的回答顾全了他们的脸面,心里暗暗感激。当下贾老六招呼韦小宝和林浩,茅十八几人到西厢房休息,而青木堂众人继续在大厅商议大事。
西厢房内,韦小宝和林浩,茅十八两人讲了一下分别后的事,因为茅十八伤还没好利索,不久便睡去了,林浩拉着韦小宝到自己房里继续联络着感情。
韦小宝见到自己从小的玩伴,心情大好,将自己在宫中的趣闻娓娓道来,讲到和小皇帝一起除鳌拜的凶险之处,不时引来林浩的惊呼和赞叹,大大地满足了韦小宝的虚荣心。
对于自己的好朋友,韦小宝知无不言,还拿出了从鳌拜家里抄来的五十万两银子,要和林浩平分,林浩推脱了,不过却留下了五万两银子,说是给韦小宝在京城置一处宅院,以后在宫里无聊可以在那里住,平时林浩也能住那里看着,毕竟不能总是寄人篱下。
次日清晨,有下人送来清水毛巾,两人洗漱完毕,又有人端来两大碗牛肉面,两人吃罢,又闲聊了起来。林浩听说韦小宝在宫里学了几手功夫,就和他比了起来,那韦小宝学的不过是花拳绣腿,糊弄糊弄小皇帝还可以,在林浩面前完全不够看,毕竟这一个多月在天地会众人的指点下林浩已经不输于江湖上一般的三流高手,不过为了照顾韦小宝面子,故意打成平手。
正自交手间,忽听得一阵喧闹,一人冲了进来,大声道:“总舵主驾到!”
关夫子和李力世大惊,齐声道:“什么?”那报信的汉子继续道:“总舵主率领五堂香主,正在朝这儿赶来。”关李二人大喜,吩咐道:“总舵主驾到,大伙儿一起出门迎接!”说着当先走出去。
林浩和韦小宝一起随着众人来到门外,茅十八腿脚不便,被两个汉子抬着也来了。然而,等了许久,却仍未等到总舵主到来,只见一人骑马奔来,对众人道:“总舵主请关夫子和李力世等人过去,在前面相候。”说完掉头走了。
茅十八没有见到总舵主尊容,内心正自懊恼,失望问道:“总舵主不来了吗?”却无人回答,林浩心知总舵主一会儿会见他们,也不着急。
果然,片刻后,又有一骑过来,通知林浩三人,说是总舵主要见他们。茅十八一声欢呼,连忙催道:“快去,快去!”
林浩和韦小宝两人骑着马,茅十八躺在担架上,一路走了十五六里,经过不少暗哨,终于来到一座庄院。
走进大门,关夫子,李力世和几个汉子抱拳说道:“茅爷,韦爷,林爷大驾光临,敝会总舵主有请!”
几人带着林浩三人来到大厅,一名汉子对林浩和韦小宝他们道:“二位爷先在这里喝茶,总舵主想先和茅爷谈谈。”接着就将茅十八抬了进去。
过了一顿饭功夫,李力世四人出来了,对林浩两人道:“总舵主有请林爷。”林浩连道客气,跟着四人入内,来到一间厢房外,李力世掀起门帷,喊道:“林爷到!”
林浩走进房生站起身来,满脸笑容道“请进!”
林浩不待他人介绍,知晓此人便是陈近南,当即快步上前,双膝微曲,拜倒在地,朗声道:“小子林浩,参见陈总舵主!”
陈近男俯身扶起林浩,笑道:“小兄弟不必多礼。”林浩被他一托,只觉全身一热,有如万斤巨力在顶起,便拜不下去了,心中暗叹内力的神奇。
林浩朝陈近南瞧去,只见他神色和蔼,目光如电,气度不凡,不由心生敬仰,脱口道:“平生不见陈近南,纵称英雄也枉然,久闻陈总舵主大名,今日一见实乃小子大幸!”
林浩的话使得陈近南十分受用,没想到自己的大名竟然连十三四岁的孩子都听过,心神大慰。
陈近南指着一张椅子,让林浩坐下,微笑道:“听茅十八爷和众兄弟们说,小兄弟的五虎断门刀法已深得其精髓,小小年纪竟不输于三流高手,这份武学天资,实属难得,不知小兄弟对天地会印象如何?”
林浩听得陈近南如此夸奖,内心有点飘飘然,赶忙说道:“总舵主过誉了,小子愧不敢当。天地会反清复明,行的是大义之举,会中各个都是英雄好汉,小子实在佩服的紧呐!”
陈近南见林浩如此识大体,赞道:“说的好,不知林小兄弟可愿加入我天地会,共襄复明大业?”陈近南见林浩天资聪慧,不禁起了爱才之心。
林浩听到陈近南的邀请,喜不自胜,连忙起身叩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林浩见陈近南书生打扮,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