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保莫不是忘了,吴帝许诺庐州世代听调不听宣……”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莫不是这庐州府牧意图谋逆!”
“太保这随意指责他人谋逆的习惯多年之前不就是有了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府牧大人之心天地可鉴,可由不得周太保构陷……”
“放肆!”周玄清怒拍而起,愤然而起的掌力将身前的桌案拍成了齑粉。
周玄清从军多年的嗜血杀气向着那苏厉席卷而去,身边的陌刀卫也是握紧了手中的锋锐陌刀,脚步轻移,大有周玄清一声令下,这些陌刀卫将会是毫不犹豫的斩向苏厉。
苏潮见状,也是心急如焚,这周玄清的武道修为高深莫测,更是吴国的镇国柱石,一旦对上,父亲必有危机!
但苏厉却是没有丝毫的动摇,连面色上都是平淡无比,似乎是有着极大的底气。
果然,那周玄清似乎是忌惮着什么,虽然是怒不可遏,但终归是没有随意的出手。
就在此时,那极远处传来一道声音,浑厚而悠远:“周玄清,既然来我庐州K嬷鞅悴攀牵如此喧宾夺主,恐怕有着好事者还认为我庐州要叛离出吴国呢!”
闻言,周玄清面色一变,这声音他是无比的熟悉。
除了那让周玄清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的张卫庐,还能够有何人!
“张卫庐……庐州府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