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珠甩开他的手:“既然这样,你又何必在我面前深情款款?”
权志龙没有说话,他了解珍珠的性子,总是会口出恶言,伤人也伤己,更像是害怕受伤的小兽,用来示威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自己之前竟然从未发觉……
这么要强又没有安全感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只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生呢?
白珍珠看他不说话,冷冷一笑:“为什么不说话?”
“现在发现我是一个恶毒又狠心的坏女人,所以连话都不愿意和我说了么?你现在是不是在想,之前善良纯真的白珍珠去哪了是不是?”
看着依旧沉默的权志龙,白珍珠只觉得自己体内有着一团怒火,想要喷涌而出,无比愤怒。
“没错,我是恶毒,是狠心,可是,我从来没有主动去招惹过谁,没有主动伤害过任何人,都是他们一个个的欺辱我,攻击我,伤害我……我不过是在反击,在保护自己!如果我是恶毒,那么他们又算什么?无辜的受害者吗?”
权志龙定定的看向她:“如果我没有出现打断,你会对那个女人做什么?”
白珍珠呵呵一笑,似乎带着一丝血腥:“我会杀了她。”
“杀了她?这样就会让你好受吗?”
“或许她现在对我做的不至于让我出手,可是她恨我,以后必然会一次一次的害我、报复我、诅咒我,我不过是让她失去了这样做的机会,选择了一个最简单的方法结束这一切。”
权志龙看着她这样,有些发愣,刚要开口,就有工作人员推门而入,催他赶紧换造型。
权志龙转身出门,想了想又停下脚步:“别让别人看到你的伤口。”
白珍珠只是冷冷一笑。
待房门关上,白珍珠才如同垮掉一样瘫软的跌进沙发里,为什么要这样?
待她再次抬起头,眼睛之中的猩红之色消散,干净清纯的眸子,清澈的就像清晨的第一滴露珠。
刚刚的疯狂……那个女人真的是她吗?她似乎听到内心有什么东西松动了,叫嚣着想要挣脱出来,就这样彻底的沉沦下去,众人不过都是蝼蚁,所有胆敢对她不敬的人都该死!该死!
猩红之色又溢满她的眼睛。
不!
白珍珠努力摇摇头,那不是她!不是她!
筋疲力尽的跌倒在地,汗珠如水,良久之后,眼中终于恢复了原本的清澈。
此时的白珍珠捂住心脏,权志龙说了那么多,依然还是无法原谅她,想来也是,若她是他,发现自己身边的人竟然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魔,一个不会受伤的怪物……
白珍珠的嘴角溢出苦笑。
可是,相比他不能原谅自己,他那转身之前留给她的温柔,更让她心痛……
日本东京。
福田三野怒视着垂手站在他面前的手下:“你说什么?金秀允疯了?”
“没错,金家将她送到了一个隐蔽的疗养所,属下亲自去看过,她确实疯了。”
“真是晦气,原本还以为她还有更多价值。”福田三野眉头紧皱:“不过之前从她手中拿到的那些照片还算有些用处。”
“听说……”
“什么!”福田三野看向支支吾吾的手下。
“金秀允疯掉之前是打算去找rl?”福田三野脸色难看,原本只是想尝尝这个年轻美貌的女明星,没想到这期间发生了这么多波折,之前他就一直隐隐觉得不对,那个奇怪消失的酒店墙壁,他从日本警察手中得到照片和消息,自己那几个手下说的话确实不假,墙壁真的消失了,不留一点痕迹!
这个女明星真是邪乎!
那么多酒店房间,为什么偏偏就关她的那间墙壁消失了?
可惜一直没有抓到她的那个经纪人,不然说不定可以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福田三野脸色阴沉:“动手吧。”
“是。”
不管那个女人的身上有什么秘密,只要将她打压到底,到时候还不是一个任他宰割的羔羊,真正到那个时候,任何的秘密,都不再将是秘密!
他倒是对这个难搞的女明星越来越有兴趣了。
19日,在日本的最后一场演唱会终于结束。
在演唱会结束的庆功宴上,白珍珠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一群人的狂欢,脸上挂着恰当的笑容,毕竟,她依然还是权志龙的女朋友,虽然从未公开,但周围的工作人员和朋友都已经心知肚明,只是都秘而不宣罢了。
权志龙微醉,安静的坐在她旁边,缩在沙发里,盯着面前的酒瓶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因为白珍珠在的缘故,众人都没有拉着权志龙喝酒,所以他们两个坐着的地方,倒是出奇的没有喧闹。
胜利也挤了过来:“珍珠,珍珠,来喝一杯,今晚你还一杯酒都没有碰呢,这样怎么可以!”
白珍珠伸出手去接胜利递过来的酒杯,中途却被拦截了,原来是一直在沉思状态的权志龙,他抓住酒杯:“她受伤了,不能喝酒。”
胜利这才拍了拍脑袋:“看我这记性!对了,你的伤到底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那天看哥抱着你出来,流了那么多血,我们都被吓坏了,原来那台摄影机器没有固定好,你站在一旁就遭殃了,哥也真是的,被吓到了没有想到送你去医院!”
白珍珠低头看了看身上几处为了掩人耳目而被包的严严实实的受伤处,权志龙每天都会替她换掉纱布,可是他们两个人,似乎已经隔着一层看不清的东西。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