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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孙彩兰为何急于变卖祖业,甚至以低出市面一成的价格贱卖,最后换成一箱箱的金子只为了给一个外姓人做嫁妆。

不久后,数十个红漆木大木箱排着队送入了赵初心的院子。

晓云长这么大哪见过这阵仗,别说是这些丫头下人,就是从小生在富裕的蓝家,见过不少金银珠宝的蓝琉璃也觉得眼花缭乱。

婆婆怕是疯了吧,居然真的给这贱人那么多钱,这样丰厚的嫁妆,简直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了!

李家的人在旁边看得咬牙切齿,心中暗忖:果然是个乡下来的丫头,会生金蛋的旺铺不要,非得要这些死物,而且这么多金子,她能放哪?

李振狼一样的盯着赵初心的背影,他已经在外面找好了兄弟,就等着入了夜进屋抢金,杀了这贱人也没关系,能抢多少是多少,横竖都是他们李家的财产,他一毛也不会便宜外人。

“表小姐,已经清点清楚了。”晓云握着单子的手一直在抖。

赵初心微笑着点头:“下去吧,顺便替我送客。”

她指门外那群两眼放红光的李家人。

李振立即板起脸,拽着妻子快步离去。

李婉儿十分看不惯赵初心的得意样也想跟着二叔一起走,杜文雪却轻轻拽住她的手。

“日后有时间,多来走动走动。”

李婉儿不解道:“为什么?”

杜文雪盯着她,心情很是复杂:“你真的相信孙彩兰的话?”

李婉儿摇头:“当然不,母亲,你认为赵静握住了继奶奶的把柄?”

杜文雪点头,拉着她小声说:“对,你这表姐本事大得很,依我看她一定是拿住了孙彩兰的某个把柄,软硬兼施,日后你多与她走动,想办法打听来。”

李婉儿眯起眼:“我明白。”

李家的正主走了,剩下几个看热闹的丫头和护院。

大家都想知道表小姐要怎么处理这批金子,最保险的方法当是送去银行,可表小姐好像并没有这个打算,难不成她要垫着金子睡觉?

赵初心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门关上,陡然之间天空闪过一道白光,紧跟着屋子里传出一声巨响。

晓云被吓了一跳,连忙跑去敲门:“表小姐!你有没有事?”

见赵初心久不回应,几个护院找来工具,打算直接把门撬开。

铁锹刚插入缝隙里,大门从里而外的开了。

开门的是一直跟在表小姐身旁的少女,她面无表情的看一眼众人,微微让开一条道。

赵初心从她身后走出来,心满意足的摸着手上的红宝石戒指。

晓云回过神,目光射向屋内。

居然空了!

“那些金子呢?!”有人惊叫起来。

“对呀,表小姐,你把那些金子藏哪去了?”晓云好奇的问。

赵初心笑盈盈的指着自己的戒指:“在这。”

在戒指里?

晓云张着嘴,直觉的认为赵初心在说笑,这么小的戒指,哪能装得下那么多金子?

“表小姐,你要去哪?”晓云见她要走,忙问。

“我约了人,晚上回来。”随后她指向仿佛被龙卷风袭击过的卧房,“收拾干净。”

“是。”

赵初心约的人是赵槐。

黄包车跑了两条街,最后停在一家饭庄门前。

楼家的仆从一早等在路边,见到赵初心,他对她挥挥手,等两人过来后,领着她们一路上到二楼雅间。

“阿姐,吃什么?”赵槐体贴的递给她一块餐单。

赵初心自然不会和他客气,细白的指尖随意的在餐单上比划,没一会儿,便有仆欧将菜品一样样的依次上了桌。

两人埋头苦吃,他们体质相同,都因为灵魂与皮囊尚未契合,所以食量惊人。

很快,一桌菜见了底。

赵初心打个饱嗝,进入正题:“借我一队兵。”

“好。”赵槐没有问原因,“什么时候要?”

赵初心弹走指尖的红绳:“不急,我得先准备点东西。”

赵槐:“楼凌峰最近从英国人那弄来了一批火炮,如果阿姐你需要……”

“不需要。”赵初心打断他,“火炮开不上山,而且体积太大容易打草惊蛇。”

“阿姐,你想做什么?”赵槐终于忍不住问道。

“捉妖。”赵初心笑起来,“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这点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

收谁的钱,替谁消灾?

赵槐皱起眉,他很想问,可又怕阿姐生气。

阴冷的目光掠过小雨苍白的脸,后者立即会过意,微微向他颔首。

吃过饭,赵槐送赵初心回去后直接回了家。

入了夜的大帅府一片死寂,棕红色的大门突然晃了下,从门缝里涌入了一股阴风。

风力不弱,一路顺着楼道口往上刮,沿路过去,吹得墙壁上的吊灯轻微晃动。

“嘎吱”一声,房门被吹开了一道缝隙……

赵槐独自坐在沙发上抽烟,俊美的五官隐没在缭绕的烟雾中。

小雨径自来到他面前,低着头向他汇报赵初心这几日的行踪。

“原来如此。”赵槐眯起眼,冷淡的说,“阿姐为什么不直接把她杀了?”

“主人没提。”小雨摇头。

“没用的东西。”赵槐在烟灰缸中将烟按灭,“滚吧。”

小雨还没来得及走,门又一次被人推开,她只能暂时隐去身形。

走进来的是楼兆宇的生母,楼大帅的八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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