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给陈源形留下了个隐患,司马聪自是不会再多做什么,与龚袭秉寒暄几句便离开了。
只是陈源形哪里会知道,司马聪给他留下个怎么大的“礼物”。
朝堂上。
“司马爱卿,身体如何啊?”一大早,司马聪就听到商垣衍让来人说他有重大事情要说,即使司马聪身负着伤也务必到齐。
“皇上,臣现在身负着伤,暂时不能为皇上效命了,还请皇上恕罪。”司马聪拱手,先向商垣衍请罪起来,虽然帝王先是开始问他的身体状况,但帝王心难测,他不可能静静的“敌不动我不动”。
商垣衍自是不可能怪罪起司马聪来:“爱卿无需如此,让爱卿受伤,朕也是觉得百般无奈,爱卿没事,别的事情便不算什么事了。”
也是,司马聪的智慧过人,商垣衍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去责怪商垣衍,毕竟司马聪助他夺了那么多城墙。
“多谢皇上了。”司马聪也不得寸进尺,被商垣衍这样一说,立马谢恩。
“嗯,爱卿,此次我让你带着伤是有事要说。”商垣衍很是客气。
只是让司马聪听来,却有些暗藏玄机,只不过司马聪还是没有表现出来,低着头还是拱着手:“皇上有什么直说便是,臣定当宁死不辞。”把自己的“决心”表现出来,这点司马聪是擅长的。
“欸,司马爱卿无需这么多礼,朕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要司马爱卿要做,只是司马爱卿这般受伤了,朕不愿司马爱卿太过劳累,便想着司马爱卿要好好休养,有些事情还是得交给别的爱卿去做。”商垣衍话说的并不是很明白,甚至说的让人云里雾里。
可司马聪是何人,哪里会听不懂,更何况他的智慧又异于常人,只是他还是没有说破。
“皇上,你有何话还是直说,微臣不敢妄加揣测。”司马聪选择了让商垣衍来直话直说,要让他让出那个职位这话也是让商垣衍才是最为合适。
不过司马聪这样装傻倒是让商垣衍不悦起来,只是想到司马聪的才能,商垣衍还是没有表现出来:“爱卿啊,既然你都受伤了,那倒不如让陈爱卿去接手军队监督一职吧。”
商垣衍说完本以为司马聪会反驳之类的,却没想到司马聪竟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臣遵旨。”
为什么司马聪会那么爽快的就把那个职位就让出去呢,第一,他受伤了,自然是没理由再留着,第二他还有别的打算。
可司马聪答应了,却不代表别人也是一样,正当陈源形要领职,龚袭秉出声了:“皇上,臣认为不妥。”让陈源形接管司马聪的位置,龚袭秉是百般的不愿意。
“哦?龚爱卿有何指教啊?”商垣衍并不觉得不悦,反而想听听龚袭秉到底想说什么。
“臣”龚袭秉看向司马聪,却发现司马聪看起来很是不满,像是不满龚袭秉的反应。
“怎么?爱卿,说不出口了?”商垣衍注意不到龚袭秉的这个小动作,只是陈源形看到了,没说什么,而是冷笑了一声。
知道龚袭秉的眼光投了过来,司马聪用眼神暗示他退回来,司马聪可不想因龚袭秉而引来商垣衍的怀疑。
只不过不知道龚袭秉有没有看到,抬起头看向龙椅上的商垣衍,“臣,”停顿了一秒,在司马聪的眼睁睁下,龚袭秉又开口:“臣无话可说。”便退了回去,不再言语。
“既然如此,那众爱卿又有何事要说?如若没有,那便退朝了。”商垣衍扫了下,便从座椅上站起身来,接着就是他旁边的太监的一句尖叫“退朝。”全部人都蹲了下去,只是彼此的心思各不相同。
司马聪很是奇怪,为什么龚袭秉根本没接收到他的眼光,可偏偏居然识趣的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司马聪为人谨慎小心,即使心中有疑问也不会去问,只是认为龚袭秉突然思想变得识趣了而已。
可司马聪怎么会知道,龚袭秉虽然没有开口,只是在低头那一刻,早已想的太多,他刚开始不懂司马聪为什么那么爽快,所以在商垣衍开口,他便提出了异议,可在商垣衍开口问他要“指教”的那时候,龚袭秉才不得不觉得自己大错特错,他也同样想到他夫人的曾叮嘱的一句话,要是出门在外,怎样都不能轻举妄动,所以在抬头的那<
一刻,龚袭秉才改口退了回去。
在龚袭秉的心里,司马聪是一个有才智的人,怎么会那么爽快的答应让位,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道理,这样一想,龚袭秉便认为司马聪应该是有别的计划,所以才让位给陈源形,既然这样,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去说这件事情妥不妥,岂不是引火上身?
一时间,就司马聪让位的这件事,让许多人都有了不同的想法,只是便宜了陈源形这个人。
“那些兵器不要再用了。”在接受那个监督军队的一职的那一刻,陈源形到了军队便开口对副将军说道。
可副将军却不是很同意:“陈大人,这不太好吧。”这个被司马聪制作出来的工具,在战队中可是起了极大的作用,所以在陈源形说完后,副将军才开口劝导。
只是副将军这样一说,倒是引起陈源形的不爽:“怎么?我说的不起作用了?我现在是监督一职,也就是我说的,你们只有遵守的份,哪里还有的反驳?”
说到这里,陈源形有些咬牙切齿,一想到司马聪的出现,夺了他的风头,现在受伤了,军队居然还有人为了司马聪而来反驳他,这让陈源形更加怒气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