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赵映浦也还是有些想不太明白大老板这么做用意为何。不过虽然前世赵映浦并没有用心去工作,但是他还是在参与阿尔法未来的收购过程当中了解到了一个比较隐晦的事情。
这件事情和一个工程师有关。
这个工程师是专门研发电池的。不过在当时的新能源汽车生产商里面,这些电池工程师基本上就是摆设,他们所起的作用大部分类似于验货的作用。
比如说在阿尔法未来工程师的主要工作内容就是调试电池和设备的链接网络,然后将其在汽车上装配就好了。并不是像大家想象的那样真的会进行研发和创造。
作为锂电池行业老大的钜盛科技,发展到了一定程度后所养的那帮电池工程师也是一样。创新这个词充斥生活,实际距离却非常遥远。
但是就这么一名工程师,在和赵映浦闲聊的时候,居然提到了自己对于电池某些方面升级和改进的一些想法。
要知道电池是一种混沌艺术,每一点细微的改动和提升,都要经过大量复杂的测试和验证,这也是为什么电池的技术水平一直提高得非常慢的主要原因。
一套交谈听下来,赵映浦发现这名工程师对电池的研究算得上极为深入了,尤其是他那套模块化组合理论,让赵映浦记忆犹新。只不过前世的赵映浦是个花花公子,对这种具有颠覆性技术的敏感性几乎为零——他对技术一窍不通,也毫无兴趣。
所以在抽完烟之后,他刚愎自用地认为眼前这个新能源汽车厂的电池工程师之所以要跟自己谈这些,要么就是搞科研的痴人说梦,要么就是企图到钜盛科技工作而显摆自己的科研能力。可是那个时候的钜盛科技早已经有了太多优秀的工程师和科研队伍,赵映浦随手就将那个工程师的名片给丢掉了。
现在想来这些事情好像都没有那么简单。赵映浦隐隐地感到自己又陷入了一个困境——似乎有那么几个比较重要的人和事,需要自己再好好考虑,拨开云雾。
“哎浦哥,发什么呆呀,咱们晚上去哪吃饭?要不喝酒去吧?”刘猛随手把电视一关,看了看天外的颜色,准备拉着赵映普去吃烧烤。
“你请我还是我请你啊?”赵映浦现在已经逐渐地适应了自己这种习惯性的发呆,毕竟两世的记忆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自己的判断。所以他摇了摇头,也没有再过多深入思考,便准备先放一放,有的时候适当的放松,有助于自己的思路提升。
“还用说吗?当然是你请我啊,你没看今天老刘见到我买包好烟都怀疑我偷了他的钱,他要是听说我和你去吃烧烤了还不觉得我得是把他保险箱都撬了。”
“走走走,我再介绍两个朋友给你认识。”赵映浦也觉得有些饿了,毕竟他可是睡了一整天,下午又飙了半天车,肚子还空着呢。于是他便打电话喊上了富贵和薛天龙。
这次开车的是刘猛,显然这个家伙完完全全地继承了他老爷子的驾驶天赋,把一辆破破烂烂的小奥拓开得那叫一个行云流水。赵映浦闭上眼睛,不禁不觉得自己躺在了劳斯莱斯宽大的后排座椅上。
看来这个家伙真是适合干这一行啊。一想到前世的刘猛跟着大老板当司机、当保镖,赵映浦还真觉得刘猛可以继续干这一行。
“刘猛,你车开的可以啊。”
“嗨,浦哥,这算什么,我跟你说,我从还够不着离合器的时候就偷偷的开我爸的三轮车出去耍。要论车技,不带吹牛的,咱比那些职业车手都不差多少。”
“哎,对了,浦哥,你是干嘛的呀?你要是当老板我不行给你当司机去呀,我跟你说,就我这水平,当司机一点问题没有,而且我还免费赠送保镖服务,我可是省散打队原队员呢。”
这个刘猛一兴奋起来,又管不住嘴,在那里和赵映浦兴奋地聊了起来。说是聊天,十句里面有八句是他在说。
不大时候就到了地方。
临江这个地方,听名字就知道靠着一条江,但实际上这并不是一条江,而是一条河,只不过临江人习惯性地称这条巨大的河为江河。这便是“临江”这名的来历。
薛天龙早早地接上富贵,在江边的一个烧烤摊上等着。见到赵映浦他们过来,远远地就开始招手招呼。
“哟,选的地方不错嘛,靠着江边吃烧烤,挺诗意的。”这地方显然让赵映浦极为满意。原本赵映浦只是让薛天龙选个地方吃烧烤。可没想到现在薛天龙应酬多了,去的饭馆儿多了,品味慢慢地也上得了台面了,这次给了赵映浦一个惊喜。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爸的铁哥们的儿子,这位是薛天龙,我初中同学;富贵,也是我初中同学。”从赵映浦的称呼里面就可以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都非常亲密,没有外人。四人就坐之后也不觉得拘束。
薛天龙显然非常健谈和两人简单地热络一下之后,便你一杯我一杯地胡吹海吹起来。富贵仍然是低头吃饭,时而看看周围的人群,时而再看看架子上的烤肉。
赵映浦在一边则显得相对沉默了一点,一边漫不经心地翻着烤肉一边陷入了沉思——今天刘猛说有个小白脸送林青去驾校,也不知道是怎样的一个小白脸。
虽然前世赵映浦并没有娶林青,甚至都没有和林青保持多么长时间的关系便又重生了,但是对于这么一个女人,他却有着说不上来的感觉。
毕竟是自己的“前”女友,放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