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骨窟入口前,江渊收下卷轴,内心颇为欣喜。凭借此物他就可以进入神藏宫中,选取一门神通术法。
江渊不做停留,朝着山脚石坡处赶去。
李长林原本想到那入口处直接去见江渊,不过周围众人却因为输了赌局,一个个怨声载道,他要不在此看护诸多赌注,恐怕会被众人一抢而空。
江渊来到李长林面前,满是欢喜,他出了传送阵便瞧见了李长林,此刻开口道:“李师兄,这么快就历练回来了。”
李长林也是喜笑颜开,道:“江师弟几日不见,真让师兄刮目相看啊!”
“今日你大胜而归,在场同门也是欢天喜地,都备了些薄礼,且来看看。”
江渊听后,环顾四周,轻笑道:“诸位同门有心了,江渊在此谢过各位。”
众人听后,只能强颜欢笑。
江渊不但先行一步通过试炼,更是从天阶上等洞窟中走出,显然胜过了宁轲。他们此刻只能愿赌服输,心里却希望宁轲尽快赶回,对付江渊。
人群正中,石台之上原本只有寒冰玉髓和雷击木,此刻被诸多物品堆满,只不过却一侧高,一侧低。
江渊清楚众人必定借此机会大赌了一番,而那寒冰玉髓一侧的飞剑和灵石定然是李长林之物,看到此处江渊心中不禁一暖。
江渊挥手把雷击木一侧赌注尽收乾坤袋中,留下另一侧赌注,并对李长林道:“师兄历练回来,这些算是师弟的心意,当作给师兄接风洗尘了。”
李长林知晓江渊之意,并不推辞,而是直接收下,道:“好,那师兄我可就不客气了。”
围观众人见二人把赌注收拾的分毫不剩,心里欲哭无泪,有人甚至迁怒于宁轲,在那低声暗骂。
这时,传送阵再次亮起,众人只见有一人披头散发,从中走出,却认不出是谁。
宁轲站在传送阵前,衣衫凌乱,心中黯然,不禁仰天长叹,他还是高估自己了。
那鬼煞窟内,煞气冲天,鬼物众多,若不是他身上穿着一件法衣,以他蕴气八重境的实力也只能支撑片刻。
饶是如此,他终究还是落败,未能通过洞窟试炼。宁轲悔恨交加,若不是江渊让他留下雷击木,他必能凭此宝镇杀诸邪,一举通过试炼。
宁轲现在惨不忍睹,他身上原本流光溢彩的法衣,被鬼物撕成碎片,脸上也被挠出血痕,整个人恍惚不定,郁郁寡欢。
“不对!”宁轲突然惊呼一声。
“我尚且闯不过试炼,更别说江渊了。那天阶上等洞窟何等凶险,堪称必死之局。即便我败了,但江渊必然比我要惨,我得振作起来。”
说完,宁轲从扳指中取出灵药服下恢复伤势,接着又换上一件夺目衣袍。
整顿一番,宁轲感到神清气爽,气宇轩昂的朝着众人走去。
待宁轲走近,众人一眼认出是他,都欣喜若狂,却不去想宁轲方才狼狈模样。
张骐更是振臂高呼:“宁师兄威武,踏平了那鬼煞窟!”
宁轲看到此情此景,之前颓废一扫而空,忍不住想要吟诗一首,于是抬手下压,示意众人保持安静。
众人见状,纷纷噤声,而宁轲刚要张口,就被人打断。
“宁师弟,脸上怎么受伤了,莫非是被鬼挠了?”江渊走出人群,高声问道。
宁轲原本想要发怒,一看此人竟是江渊,顿时满脸惊恐,急忙看向石台。
石台上空空如也,雷击木已然不见,宁轲知道如果江渊没有通过试炼,众人肯定不会让他拿走赌注。
宁轲难以置信,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天阶上等洞窟你不可能通过的。”
“宁师兄!”张骐见宁轲胡言乱语,赶紧在他耳边吼了一声。
宁轲身体一震,被吼声惊醒。
周围众人都急不可耐,迫切的想知道宁轲有没有通过试炼。
在众人目光急切的注视之下,宁轲此时万念俱灰,突然瘫倒在地,哀嚎道:“我败了,我没有通过试炼。”
此言一出,有人摇头叹气,有人气愤离去,而王彦在此刻竟突然蹦出,指着宁轲道:“你真是一个废物,害得老子赔了半年的灵石,怪不得前几日会败在江渊手下。”
众人听到宁轲原来早就被江渊打败过,顿时一片哗然。
场面混乱起来,江渊和李长林却早已离去。此行目的达到,江渊还有要事要办,并不做过多停留。
神藏宫,乃是天青宗神通秘术,功法经文的收藏之地,
神藏宫高有数百丈,殿顶明霞晃晃,灵鹤飞舞,隐隐有瑞气喷出;宫殿飞檐四角雕刻着金鳞应龙,喷云吐雾。
江渊同诸多弟子站在殿门前等待,除他们之外,四下无人。
江渊知晓此地有宗门长老看守,而神藏宫八方更有无上杀伐阵法镇压,可以说是神魔辟易,无懈可击。
此时,殿门突然自行打开,有道声音凭空响起,道:“诸位弟子,速速入殿,时间仅有一炷香。”
言罢,众人身形一动,鱼贯而入。
方才殿内金光一片,江渊并未看清。当他跨过殿门时,手中卷轴光芒一闪,江渊
才知想要真正进入此地,还必须经过传送。
瞬息间,江渊便置身于一片星空之中,却不见同行之人。
此地星辰流转,交相辉映,每颗星辰皆是一种神通术法,其上则有法相映现,各不相同。
江渊知晓,唯有法相能被他看清的星辰,他才有机会获取。
江渊四下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