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欢香槟塔吗?”
“也不是啦,只是……”只是什么?面对赛文的提问,正兴致勃勃地给他描述开酒**时缘之o的气氛有多么热烈的夏菟停了下来,她想了想才说,“只是对我业务能力的肯定!嗯,是件很值得高兴的事,说明我是个很优秀的**。”
“我以后也会给你准备很多很多的香槟,你可以自己去把香槟塔注满,想要多少座都可以,”赛文微微弯了弯唇角,“因为你是最好的**。”
“你以后会成为更棒的**,所有人都会心甘情愿地给你点香槟塔,到时候只要你愿意分我一杯就好了。”
赛文有些害羞地把半张脸藏进被子里,“不,我会自己给你,不要别人的。”
夏菟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他光溜溜的头顶。原本以为光滑的触感被一种稍刺的毛茸茸的感觉所代替了,新生的发茬有一些扎手,如果不是用手亲自触,根本难以发现这些几乎难以发现的细小绒毛——
银白的色彩,几乎和他的皮肤是一个颜色。
夏菟脑子里忽然闪过帝国皇帝和六皇女这对父女俩的脸,还有那个端坐在王位上如同美丽木偶的皇后,她的笑容一瞬间变得僵硬。
“赛文,你开始长头发了。”她默默把手收回去,似乎在等待他给出一个答复,“你的发色……很奇特。”她斟酌着说。
赛文疑惑地搭上自己的头:“是吗?难怪我总觉得很痒,我还不知道如果我有自己的头发会是什么样呢。”他脸上还带着一点点小小的新奇,“那这里呢,”他指了指自己的双眼上方,“我的眉毛长出来了吗?”
夏菟轻轻把手放上去,指尖传来略糙的摩擦感,“它已经长出来了,但是还很短。”
赛文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他一会儿摸摸自己的头皮,一会儿又把手放在眉间来回抚弄,像是一个小园丁精心抚摸他的幼苗。
“你,从来没有长过头发和眉毛吗?”她问。
他点点头,“我小时候好像有过,但我不怎么记得了……不过后来就掉光了,因为我生病了,很严重的病,必须要去治疗。”
夏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怀疑自己是喝了太多香槟才导致现在精神异常。
“你的瞳色和发色跟罗尼帝国皇室的特征一模一样,”她艰难地说,“赛文?”
他反而露出一个笑容:“那真是太好了,我觉得罗斯维拉殿下的银发紫眸特别帅气,要是能跟她一样就最好不过了。”
他回答得非常自然,甚至连脸上那种仰慕的神情也不像是轻易能够伪装出来的,夏菟点了点头。星际这么大,哪怕会有一样的眼睛头发也是很正常的吧,就像她和艾斯一样,两人都是黑发黑眼,只是她的眼睛颜色稍浅,更偏向褐色一些。
可夏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又想不出来是什么问题。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匆匆忙忙在楼上的**大部队回来之前去公共浴室冲了个澡,直接睡了。
身下传来一阵潮湿温热的感觉时,赛文就醒了,其实他一直没有熟睡。他敏锐地嗅出了空气里的那一丝异味,顿时脸色苍白。
夏菟清浅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明显,她睡得香甜。赛文轻手轻脚地起来,但即使他把自己的动作幅度控制到最小,身下这张破旧的折叠床依旧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他一下子动也不敢动,屏息静听着身旁之人的动静。
她没有被吵醒,赛文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可以感觉到腿间的黏腻湿热,甚至连床单上都沾上了一些那种液体。但是没关系,只要他现在去卫生间里把垫在裤子里的卫生纸换掉,再把裤子上的痕迹洗干净就不会有人发现。床单上的痕迹可以用被子来遮掩,夏菟不会察觉的,她从来都懒得叠被子。他可以趁着她去上班的时间把床单洗干净,因为那时候地下室里空无一人。每天他都会在她起床去上班后把她的床铺打理好,再给他们俩的小房间打扫卫生,甚至连她的一些衣服都是他洗的,除了那些贴身的衣物被她强硬拒绝,他差不多把她的外衣洗了个遍。
哪怕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但他依旧很快就掌握了几本要领,似乎照顾家庭就是印刻在骨子里的天性,而他竟然从来没有对这些繁琐细碎的事情感到过厌烦。夏菟不想让他做那么多,提出这些事情都可以让她来分担,他反而觉得自己的乐趣被剥夺了一般。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自己可以照顾夏菟生活的方方面面,哪怕是她的牙刷他都可以认真清洁消毒,可夏菟一只把他当做小孩子,她似乎更喜欢有个叫艾斯的alpha,总是把这个名字挂在嘴边上,哪怕她自己都没有发觉。
没有小孩子会有生理期,赛文苦笑了一下,夏菟还以为他只是胃痛,他没办法告诉她,他的生理期马上就要到了,她那样想也好。可这之后他又该怎么办呢,生理期之后紧接着身体就会进入发情状态。他没有抑制剂了,而夏菟似乎已经对他产生了微妙的怀疑。
他悄声下了床,像猫一样垫着脚走出了卧室。合上门之前,他不放心地借着走廊的灯光看向床上的夏菟,她无知无觉地睡着。
赛文似乎真的闹肚子了,从夏菟醒来时,她就看到他时不时朝着卫生间跑,待在房间里也是坐立难安的样子,刚坐下一会儿就站起来准备去厕所。“赛文,你还是不舒服吗?”她问。
他的脸色是毫无血色的苍白,声音都在发虚,“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