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仙侠修真>爱如意>阮肖钰疯魔

夏河桀一走茯苓觉得舒坦了不知多少,身边少了这么个整日跟自己过不去的人便风平浪静了许多,虽然洛羽仍旧每日都要来寒锋殿给阮肖钰单独治疗一番,但阮肖钰自始至终都不曾把洛羽放在眼里,不似对夏河桀那般还有那么些在意,茯苓觉得最近的日子过得十分清闲。

茯苓日日同阮肖钰在这寒锋殿里赏花观景,闲来便聊聊天,日子过得同凉山别无二致。

阮肖钰望着她的眼神里皆是情义,相处的时日久了,那份情也慢慢在心里扎了根生了叶,若是再想要连根拔起,那便是剜心之痛。茯苓不知,那颗所谓爱的种子竟也在她心底生了根发了芽。

阮肖钰的伤势渐好,往日的战神之力在一点一点地恢复,可唯独不见他恢复记忆。如今的他可以腾云,可以御剑,法力也恢复了三成,洛羽已经不是他的对手。

茯苓每日盼望着他能早些恢复往日风采,她盼着在他站在峰顶接受万人膜拜的时候推他一把,让他狠狠地摔下去。她早已看出天帝对他的忌惮,只有让他在天界的地位胜过天帝,自会引起这二人的矛盾,有些事,她并不需要亲自动手,只需做背后那个推波助澜的人便好。

那日原本好好的,洛羽正在给阮肖钰疗伤,却见洛羽突然冲出了屋子,嘴角还带着血。见着茯苓便一个劲儿地跑过来,让她快点去找丹君,说阮肖钰突然入魔了。

茯苓迅即往外跑,可阮肖钰这个时候也从屋子里出来了,双目赤红,着实吓人。茯苓躲闪不及,竟被他生生抓住。他的手紧紧攥住了茯苓的胳膊,他的力气太大,茯苓挣扎了一番却丝毫作用也没有。

一旁的洛羽见着危险,连滚带爬跑去了浮生殿。

阮肖钰突然发了疯,谁也认不得。他紧紧攥住茯苓让她动弹不得,赤红的双目盯着她看了半晌。

茯苓以为他这是还认得自己,于是叫了他几声。可阮肖钰一听有人叫他,突然魔性大发,神情变得冷冽非常。茯苓看着他的样子,与记忆里木柘宫前的景象重叠。她心里痛苦万分,拼命挣扎着,想从他手中挣脱。

阮肖钰一个不留神让茯苓寻到空子挣脱了,茯苓眼见着他又要追上来,迫于无奈施法挡了他一下,这才迅速跑开。

可是她终究还是抵不过战神阮肖钰。他被她激怒了,迅速追上了她,这一次,他掐住了她的脖子。茯苓感觉到他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阮肖钰的眼神凌厉而冰冷,他记不得眼前人是谁,只当她作敌人,于是慢慢施力掐紧她的脖子,茯苓无力地抵抗着,手上却渐渐没了力气。

那一刻,茯苓仿佛看到了死去的族人在向她招手,她眼见流下泪来。她觉得此刻死亡离她是如此的近,她这一生所经历过的所有关于死亡的感受,都是他带来的。

茯苓拼着最后的力气挣扎,嘴里试图念着他的名字,可惜嗓音过于暗哑,根本听不出她说的是“阿钰”二字。

茯苓绝望地看着阮肖钰,以为自己终究还是要死在他的手上,却在她即将闭上眼的那一刻,丹君赶到了。

匆匆而来的丹君见到此景不免一阵心惊,阮肖钰竟然丧失了心智,连茯苓也认不得了。

他急忙施法控制住阮肖钰,把茯苓救了下来。丹君虽也不是阮肖钰的对手,可此刻的他入了魔,心智不全,于是丹君便用捆仙锁困住了他,令其昏迷过去,这方控制住了他。

一旁的洛羽扶住茯苓,给她度了口气,才没让她昏死过去。

那边丹君拂去额头的汗,把阮肖钰送回了屋子,替他仔细检查了一番,出来的时候却摇了摇头。

洛羽和茯苓以为这是没救了的意思,急得茯苓当场落下泪来。丹君见她这副伤心的样子,忙把实情告诉了她。

“阮将军体内有股未知的力量,之前我一直以为是洄生玲所致。但今日之事让我觉得并非如此,那股力量应该就是导致阮将军入魔的原因,我想这也许是魔族所为。”

洄生玲乃天界圣物,是世间至纯之物,断不会让阮肖钰入魔。所以,细想来那股先前不知为何物的力量该是邪魔之力,因此与魔族脱不了干系。只是阮肖钰何时与魔族有了牵连却一概不知,莫非是凉山之时生的事端?

茯苓听后有些恍惚,随即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人正躺在自己的床上,一旁坐着的是一身素白衣衫的丹君。

他手中端着一杯茶,慢条斯理地品着。发现茯苓醒了,他放下杯子,开口问道:“不知茯苓姑娘到底是何人?”

茯苓被他这一问顿时心惊,他莫不是发现了什么?大仇未报,她的身份不能暴露,于是装起傻来。

“丹君不知吗?我乃是一介凡人。”

丹君脸上微带戏谑,道:“凡人?我刚刚为姑娘检查了一番,虽然看起来与凡人无异,但老朽我活了这上万年,是人是神是魔还是分的清的。”

茯苓被他说得有些难安,说出的借口也无法令人信服。

“也许我只是生的和寻常凡人不同而已,丹君即便阅人无数,也难保没有看走眼的时候。”茯苓极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却掩不住脸上的慌张。

“若真的是凡人,当初在藏金阁中了我设下的毒又怎会醒过来?罢了,你若是不肯说我也不强求,只要你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就权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说罢,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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