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孟良问这些兄弟有没有要请命去寻狼虎谷的兄弟的,这些下边的兄弟都知道,这首先没门路是绝对办不成的。
段孟良看在场人都没有答话,看向赵璋。
此时赵璋也是十分的纠结,他此前想过这个事情,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山东这么大。
这时候单茂首先站起身来:“段公,我们兄弟愿意前往招寻。”
段孟良很出奇,没有看见别人,反而是单茂这个刚入柳杨陂不久的人。
段孟良心中也是满是顾虑,但是没有体现出来。
段孟良看看酒桌上这些人,说道:“既然单家兄弟说了,那么就先这么办,话撂这,不管招回来多少人,都归本部管理,其他人若是招寻到狼虎谷的兄弟,送去西山即可,私自接收,家法严惩。”
正事说完,段孟良吩咐各位随意敬酒。
单兴初任西山总卫,西山的兄弟,各山的小头头都纷纷上来敬酒。
单兴其实酒量也不咋好,但是兄弟们热情敬酒,能不喝吗?
单茂单旺二人也是喝的晕头转向,旁边空酒坛整整码了半墙多高,这些人都喝的摇摇晃晃。
酒过三巡,躺地上的哪哪都有,单兴看着单旺说道:“单旺啊,现在什么时辰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单旺也是红着大脸,单旺看看四周,段孟良赵璋等人早已走了,感觉喝了两天有余,其实单旺也是喝断篇了。
单旺搀着单兴,俩眼半睁说道:“大哥,这会都到寅时了,咱们回去歇着吧。”
单茂还算半清醒,拿着酒碗,跟着单兴一晃一晃的走出院外。
旁边的喝的不行的几个兄弟看见单兴他们三兄弟往院外走,纷纷挥手告别....
三人出了段府,往自己的院走,这段路不太长,但是感觉这晚走的是最长的一段路。
三人刚进院,单旺也是酒劲上来,两步跑到墙边嗷嗷暴吐。
单兴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单茂端着酒碗,抿了一小口。
单茂对单兴讲道:“大哥我先去点灯。”
单兴白了单茂一眼,单兴说道:“你那酒碗快给我扔了,我这现在一闻见酒味,就浑身发酸。”
单茂哈哈大笑,走到门前,开门瞬间,三把明刀从屋里直奔而来。
单茂这下真把酒碗扔了,一个后空翻,与这几个人让出一些距离。
这也就是单茂,要是真的单兴或单旺开门,这一下必然是穿膛而过。
这时候屋檐上,里屋一下子闪出十几个蒙面大汉,一身夜行衣,各各手持亮刃。
单茂连个手上的家伙都没有,刚手中的酒碗都扔了。单茂也是有点害怕了,这可是上山啊,这儿紧邻段府,能在上山动手的人想必也是真有来头的。
单茂一躬身道:“兄弟,是哪家的?这要我们死也得死个明白不是?”
旁边一个沉闷的声音道:“好,既然你们想知道,我们就告诉你,我们乃是段家的人,奉公子之命,取你们三个蠢货首级。”
单茂好像没听见似的,高声大喝:“你们这群兔崽子,真是你们主子要取我们兄弟的首级?”
单茂故意提起声音,因为晚上是有卫队穿梭的。
但是明显他们已然明白单茂的心机,沉闷的声音再次响起:“一共在场三人,一个活口不留。”
这就话刚说完,黑衣人径直提刀朝三人杀过来,单茂左拳右脚帮大哥三第抵挡。
单旺此时也差不多醒了,看着单茂快招架不住了。
单旺直勾勾朝那堆人冲过去。
单兴也是空手上前按住一个一刀劈空的人,照面门就是两拳。
单旺大胳膊一划,这些人倒下好几个。一脚踹躺下仨,他们太低估单家这三人了,尤其是单旺,平日里较量看不出单旺如此神勇,但是玩命的时候,万夫不当之勇。
他们是谁这里并不细讲,这十几个手提大刀的愣是没打过三个喝的烂醉的人,这些蒙面的人眼看着不好,朝单旺这边猛挥两刀,全部翻枪逃走。
单家三兄弟看这些黑衣人走了全部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单兴闭眼沉思,这些人哪来的呢?莫非真是公子派来的?
单兴三人后来勉强撑起身子,来到屋内,这一夜,这三人都未眠,不是怕再有人来刺杀,而是过了今夜,明日就要搬去西山,那里可比不上山上的警戒。
单兴心中暗想,是福是祸,也只有去了才知道啊。
天刚蒙蒙亮,单兴便在院中静坐,练呼吸吐纳之术,屋里单旺还在打着呼噜。
单兴内功已经研究的很精了,就是日子还是有些短。
单兴练完起身,昨晚上的事情完全跟做梦一般,单兴仔细研究这些脚印,想从中寻求信息。
可是他发现所有脚印都是普普通通的鞋子,而且大小都一样,跟自己的脚印差不多。想到这里单兴一身冷汗,看来这些人已然对他们三兄弟虎视很久了。
单兴眉头紧皱,感觉从脚一下凉到嗓子眼。
单兴看这两人睡得结实,也没有叫醒他们,单兴打算先给母亲去请安,毕竟劫后余生,只有经历过才能感受到那种撕心裂肺渴望与至亲的人相见的感觉。
单兴来到母亲的院中,这大早上的单母已在院中整理好了花草。
人只要上了年纪都是起的很早的,单母这会儿已经起来很久了。旁边小筎还在,小筎见到单兴,脸色微红。
小筎上前两步,对着单兴施礼,雪白的肌肤缓缓低下,小筎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