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是一位花花想法很多的公子哥,也是商国祝侯亲弟弟的长子,为人倒是个温情性子,但却格外喜欢到青楼观赏艺妓,而且本人也算商国有名人士,一手剑术在年轻一辈也算不错,而弓箭更是玩的极好,据说有位曾经弓箭大国猎国后人的师傅。
后来在祝侯领无聊了便求祝侯给个城主名分玩玩,但祝侯领的城主皆都有人,实在抽不出位置,倒是当时蓟侯来此与祝侯谈事,听后笑着问了句要不要来蓟侯领,蓟侯领刚好又一处无主之城,便是如今贴了三旗的祝城,而祝云等人来此也不过才三年,却是认得了这养基。
养基本人住在城内偏僻处,院子破落,墙壁倒塌一片,但人人都说他目力极佳,打猎极准,倒是激起了祝云一丝好奇的性子。他后来与养基也算熟识,两人尝尝比谁狩猎最佳,虽然祝云经常胜过他,却不得不佩服养基,因为养基打的猎物比他更远,更小。
有一日,他邀养基来祝家玩,两人在祝家射场试了弓,但怎料养基弓术奇诡,箭箭直取头颅,养基也解释,因为狩猎时弹弓必须从其眼耳打入,不然便无法射中,所以时间长了也就习惯射头,下了祝云一跳,本来想要送弓的打算也没了。
毕竟谁也不想有这么一个神箭手天天拿着弓在附近晃悠,即使关系已经好上许多。
可有一日,祝家传来一声大叫,等祝云感到正见养基趴在自家妹妹身上,一丝不挂好生猥琐,当下大怒扬言就要杀了养基,最后还是祝荷好言相劝这才赶了养基离去,后来只要养基敢出现在祝家附近定会被骂上一番,虽然已经知道是通误会,但每每想到自己妹妹被一赤裸男人压在身下便心头大火。
他妹妹日后的夫婿即使不是儒家大儒,也定是军场战将或盛名侠客,岂能是养基这穷家伙?
做朋友可以,做亲人还是算了。
而今日,本来怀着些许复杂去了他养家院子,他是从来不走正门的,因为养家院子倒塌了一片,他觉得很有意思,所以每次都是走的那里,正常情况养基也都会睡到下午,怎料这次却是没了人,而一从街摊那打听便知养基肯定又去了祝家找祝荷。
祝荷向来喜欢和养基那小子相处,上次那般丑态也只是羞涩了几天便恢复如初,实在让祝云不知该说自己这妹妹什么了。
寻常人家要被这般早就大哭大闹,他这妹妹的脸皮可比他厚多了。
带着护卫回家一看,好家伙,亭子里笑的那叫一个开心啊,拿起弓箭断了箭头便朝着养基狠狠射去。
说什么要杀了养基当然是骗人,但教训却免不了,可谁知自己那箭居然叫人抓住了,当下更是怒火中烧。
怒喝:“养基,你竟还有脸来此,看我不把你皮扒了!”
“哥,贵客。”
祝荷无奈的喊了声,但祝云却是当作没听到,抽剑朝着养基就劈了过去,杨谷也没犹豫,黑剑出鞘,剑芒一闪,微微一错一转直接偏离了祝云的剑锋走向,刺入了旁边的亭柱中,随后左手在其手腕狠狠一打便让祝云收了手,而黑剑也是悄然归鞘。
短短一瞬,养基还停留在剑刃劈来的懵逼中,而祝荷和女童已是惊讶万分,谁也没想到杨谷这般年纪剑法竟如此卓越,当真厉害。
“你是谁?”
祝云皱着眉,松开的手掌握拳直接朝着杨谷打来,杨谷也不惧,手掌拍出却感对方拳锋一股气劲传来,抵消了杨谷如今这一身怪力。
养基这时也反应了过来,抓着打鸟弹弓骂道:“祝云,你至于么,都说了多少次是误会了,这次我是带朋友来有事儿的,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天天逛青楼啊!昂?”
祝云听后嗤笑一声:“哼!整的你没跟我去过似的。”
养基大惊,连忙摆手:“你可别冤枉我,明明每次都是你拉着我去陪你喝酒,就咱们两个大男人你也不知道自己买点酒到我家喝,还带我去哪风月场所,羞死个人。”
“童男。”
祝云白了眼养基,骂了声,便不再理会养基,重新看向了杨谷,打量起了对方腰间的两把剑。
刚才出鞘的便是那黑剑,至于腰间那木剑,祝云在微微一番打量后终是确定,只是一把普通的木剑。他倒不怎么疑惑,六国修士侠客居多,谁都有点怪癖,嗜酒如命的,脏兮兮却又洁癖的,喜欢劝说别人弃武从文的,更有甚者喜欢抓个兔子抡人脸的,什么样的都有。
“哥哥,别闹了,这位要去昆仑,所以想用古物换些盘缠。”
祝云站起身,微微苦笑,想要拿起黑弓却沉的让她费了好生力气才拿起,刚拿起就被祝云抓过。轻轻抚摸着黑弓古朴的弓身,拉起弓弦,他眼眸一亮,满意的道:“好弓,这里钱够么?”
“不够,所以我让二位今晚便在这住下了,明日等派人去钱庄取些钱再给杨剑客。”
祝荷的话让祝云不禁看向躲在杨谷身后的养基,翻了翻白眼,微微一想后也不再升起直接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看了眼也一同坐下的杨谷,乐了。
他看着脸上几乎写满害怕的养基,笑道:“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你若有人家这一半身手,我又如何敢随便对你又打又骂?”
养基也坐了下来,回敬了个白眼:“老子眼神好就行了,打打杀杀一点意思都没有,有那时间还不如打俩兔子烤着吃呢。”
祝云一听大气,拍了下桌子,骂道:“没出息。”
“没出息个屁,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