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蒙和沙司一起到“御园”的审讯室,扎查就被关在这里,他脚上的伤也已经包扎过了,科蒙拖了张椅子坐下,他说,“沙司,你来审问他吧,今日不管是付出怎样的代价,都一定要从他嘴里打探到配方的下落。”
扎查面露不屑,他说,“真不敢相信,我们无所不能的金棉川第一将军,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啊。”
他身后的守卫用力揪住扎查的头发冲他吼道,“不准你对将军不敬。”
“呵呵……”扎查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他说,“将军,从前,我也是一位受人敬仰的将军,可是我后来得到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得到,将军,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
科蒙听得直皱眉头,的确,扎查曾经也是一位威名显赫的将军,可是现在,一朝潦倒,他还不是一无所有。
沙司手一挥,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已被他拿在手里,他说,“扎查将军,在下是沙司,久闻将军你的鼎鼎大名。”
扎查不屑地吐了口唾沫,他说,“哼,我是将军的时候,你们这帮孙子还不知道在哪里猫着呢,如今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没什么不好说的。”
沙司赞赏道,“扎查将军果然是气势不减当年,就是不知道一会的刑,你受不受得住,在下没有别的爱好,平时就喜欢研究一些奇奇怪怪却又能让人痛苦万分的刑罚,一会,还望扎查将军能够多多海涵。”
沙司的话,让扎查白了脸色,他说,“混蛋,别耍这些小把戏,有本事放了我,我们堂堂正正比一场。”
“哎呦,这可使不得。”沙司轻描淡写地拒绝,他说,“扎查将军英勇过人,在下自问无法与将军之威相争,对付你这样的人,耍些小把戏也是正常的,你说呢。”
科蒙看他一副罗里吧嗦的样子,说道,“沙司,别那么多废话了,时间不多了。”
沙司闻言,用匕首拍了拍扎查的脸说道,“你看,我们将军可等不及了,扎查将军,在下可是得罪了。”沙司话音才刚落,匕首寒光一闪,扎查右边的耳朵便被毫不犹豫地切下了。
扎查正要张嘴大喊,可他身后的守卫适时地拿毛巾塞进扎查的嘴里,让他连惨叫都不能。
沙司拿了块方帕擦了擦匕首上的鲜血,他说,“扎查将军,在下可真是没什么耐心的,我劝你,还是说了吧,免得遭受皮肉之苦,你看,这脚伤了我们给你治好,耳朵上的伤,我们也会帮你治好的。”
沙司一个眼色,守卫从扎查嘴里拿出毛巾,扎查疼得浑身颤抖,他说,“我不会说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如愿以偿的……”
沙司不住地点头,“好,很好,扎查将军真是有骨气,沙司佩服,既然右边的耳朵伤了,我想将军应该也不会介意伤了另一只耳朵的吧。”
扎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沙司手起刀落间,又是一刀,扎查左边的耳朵也保不住了,依旧是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扎查咬着毛巾,拼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科蒙见扎查肯定是不会开口了,他说,“沙司,不用麻烦了,直接用极刑吧,反正看起来扎查将军神勇,这些小小的刑罚,对他而言根本是不痛不痒的。”
扎查立马瞪大了眼睛,他知道,科蒙是真的敢这样做的,他说,“不,不要,不要这样。”
“扎查将军,我说了,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没时间陪你玩这些无聊又幼稚的游戏,不要再企图用假地方拖延,要知道,若是连命都没了,就算拥有配方,也没用了。”沙司的话,让扎查拼命地点头。
他说,“好,我告诉你们,这次是真的,我不敢骗你们,绝对是真的。”
“好,你说。是不是真的,我们很快就会知道的。”科蒙眼神淡然,心里想的却是最近一直很反常的艺秾,难道真的是如沙司所说的,艺秾对他有着那样的感情?
“将军……将军……”沙司看着发呆的科蒙,觉得奇怪,科蒙很少这样当众失态的,他这是怎么了?
科蒙回过神,抬头看着沙司问道,“怎么了?问出来没有?”
沙司紧蹙眉头沉思,这样的科蒙简直是太奇怪了,想归想,沙司说,“问出来了,配方被扎查分成两半,一半放在他以前住的地方,一半就在您抓住扎查的地方,如此说来,其实扎查也不算骗了我们。”
科蒙根本就心不在焉,胡乱点了点头,他说,“好,我知道了,你派人过去拿回来的。”
沙司狐疑看着科蒙,问道,“将军,您没事吧?我看你的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不舒服?该不会是发烧了吧?”这么说着,沙司便直接伸手去摸科蒙的额头,科蒙想也不想地直接拍掉了。
他说,“你干什么?有病吧!?”
沙司被吼得很是无辜,他说,“将军,我只是想知道您是都不舒服,没别的意思啊!”用得着这么大的反应吗?不过他这样子,倒像是在想着什么人被发现之后的恼羞成怒。
不会在想着艺秾吧,沙司心里偷偷地想,看来最近不单单是艺秾反常,就连科蒙也反常得很啊。
科蒙有些不自在地说,“我没事。对了……扎查呢?”
沙司白了他一眼,说道,“已经押下去关着了,不过将军,您这样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找巫医也给您看看?”沙司忍不住开他玩笑,这科蒙较真的样子,还真是有趣的。
科蒙脸色一黑,拒绝道,“不必你的好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