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睿和沈千卉为了之前的事情,正在闹别扭,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联系。沈千卉回到了公司的宿舍住,她是如此倔强的一个女人,自然不会主动地去联系他。而一向骄傲的唐少睿智自然也不会低头,虽然非常地思念着对方,他也狠下心肠不去理她。
那日,沈千卉去吃饭,在那家常去的店里遇到了贺清。他一个人正坐在窗边点餐,神情落寞。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对方似有感应,已经看到了她。贺清对她微微一笑,主动对她招手,起身道:“千卉,过来,我们一起用餐。”
她本想拒绝的,可是一想到之前对方对自已的帮助,倒也说不出什么其它话来。“恩,好的。”
贺清见她向自已走来,很有绅士风度地替她拉椅子,又贴心地将菜单递给她,他们点好了菜。在等菜上的空隙,他问道:“怎么,一个人来吃饭,他呢,没有陪你吗?”那个男人一向最会抓住时间与她相处,今日,怎么会放她一个人过来。而且,她的神情,这么寂寥,那淡淡的笑容都有隐藏不了的失落。
徐千卉故作倔强的表情让人有些心疼:“他有他的事情,哪里会时时刻刻地来陪着我?”
贺清若有所思,蓦地似想到什么似的,“是不是因为之前的事情,他在生你的气?如果是这个样子,我可以解释的。”
徐千卉摇头,“不用,他一向就是这个样子。霸道又强势,一向听不进别人的解释,而且,我们都没有错。是他自已小心眼,他这么生气,还真是可笑。”想到那个男人,她的心中就一阵气闷。
贺清见她这副强颜欢笑的模样,心中也不是滋味,他低声道:“是我的错,如果当时我能够再坚持一点,我和你,你和他,也许就不会是今天这副模样。”
她的声音清亮,眼神幽幽:“这些,都不要再提了罢,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从今往后,我们都要把握好现在。过好自已的人生,尽量地让人生,不要再有遗憾。”
贺清心中一震,她的意思,似乎是已经将自已与她的那段过去放下了。把握现在,是指她已经开始接受唐少睿了吗?
还没有有等他再开口说什么,这个时候,他们点的菜已经一一上齐了。“先吃吧,天大的事情,没有吃饱饭重要。”
“是的。”徐千卉应声道,对贺清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她记得法国有一句谚语:“眼泪往下流,饭勺永远是朝上的。”意思是不管生活中有多少不如意,还是好好地享受当下的美食,享受当下的人生。
他们两人吃得正欢,耳畔突然响起一道阴沉的嗓音:“怎么样,和旧情人一起吃的饭,特别地香吧?”
徐千卉身体一震,她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唐少睿。此时,他正阴沉着一张脸,英俊的脸上布满怒云,眼睛喷火似地望着这两人。
贺清想替她解释:“我们没有约好,只是碰巧一起遇到了而已。”
“闭嘴,我在问她话,还轮不到你来插嘴!”唐少睿被嫉妒吞噬了所有理智,只是盯着徐千卉,声音充满痛楚:“就因为我们吵架了,我这些天没有来找你。所以,你,准备要和他旧情复燃了吗?”
他真是越说越过分,徐千卉懒得理这个疯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贺清,不要理他,被这种人破坏心情,不值得。我们继续吃。”
于是,徐千卉与贺清仿佛把他当成空气般,再次开动起来。唐少睿丝毫不在意这家餐厅里其它人对他们的注意。他现在哪里还顾得上风度。大步向前来,拽住她的手腕就要往外面走,贺清制止了他:“唐先生,请你注意形象,你怎么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这样,免有**份!”
去他的有**份,他的女人都要失去了,还管身份做什么。他不管不顾地将徐千卉拉上车。
徐千卉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挣脱他。她被他丢在了他的副驾驶座位上。她气极:“唐少睿,你发什么神经,你这个暴君,野蛮无礼的家伙!”
“对,我是暴君,我没有你那个叫贺清的前男友温柔,他是谦谦君子,我只是个无礼的暴君是吧,可是他当初放弃了你。他有我这么爱你吗?”
徐千卉听到他口口声声说着爱自已,却总是做着她不喜欢的事情。她的嗓音里充满痛楚:“你爱我?你拿什么爱我,爱一个人就是要不舍得她受一点点伤。你把我的手都弄痛了,这算哪门子的爱?”
唐少睿听到她说手痛,再也顾不上其他,握起她的手腕一看,果然,她的手腕处被他刚才的举动弄得有些红印。
“对不起,我,我太用力了。我刚才只是生气,我嫉妒,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觉得心烦意乱,没有什么判断力。千卉,原谅我。”他心疼地在她的手腕上吹气,似乎这样可以减轻她的痛楚。
她抽手,“白痴,我又不是小孩子,还用这一招吹气,你有没有常识?”她连瞪他的模样都那么迷人。他只好傻笑道:“我是白痴,是专属于你的白痴。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不好,休想我这么轻易地就原谅你!”徐千卉想想刚才的画面还是觉得很不爽,“你说你。我和贺清早就没有什么了。上次他帮忙,也不是我主动去找他。是他自已不知道怎么回事知道了,所以来帮忙。你就为了这些事情不理我,刚才还那样对我,你说,是不是很过分!”
她向他解释了,他简直开心地不知道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