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这么一出戏原来你的目标是我。”
“如果你是西爵,我要雪耻你上次的狂傲,可是没想到你是南逸,这倒是保了你一命。”
“哦?可是在我看来如果我死了你好不容易等到的人就会……”
“你现在是阶下囚我劝你管好自己嘴!”
“要我留下可以,让季沫走。”
“我想她不会走的。”安德霁转向季沫,“是么?”
“是。”
季沫如此坚定西爵心上一暖,她留下他并不担心,路易斯一定要照顾好她。怕只是怕会见不上季沫,他会想念已经习惯了她的陪伴。
一直没有说话的路易斯漠然提议,“他在这你肯定不方便处理倒不如交给我。”
“好。”安德霁倒是回答得爽快。
火已经烧得够旺他相信自己的儿子一定会替他好好对待西爵,哦不,是南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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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没有带走季沫的意思,是季沫自动跟在后面。
上车之际,路易斯毫无征兆一把将正要上西爵所在车辆的季沫拉到一边车辆逼近问。
“你确定你要跟?你确定要回蒂尼尔?”
“要。”
“你欺骗我!”
季沫默不作声,其实不算欺骗他一开始确实精神上出问题。
“安德霁说得对我不该百般对你心软!我现在告诉你你已经失去了任性的资格!你凭什么让我为你改变?从现在起我做回我自己不会再对你摇尾乞怜!如果我再犯贱我会一枪嘣了我自己!”
路易斯狠狠推开季沫,季沫重重摔在车门上。
“把她给我带回去,不用客气她不再是你们的女主子!”
回到蒂尼尔,西爵被关入狼堡,季沫又回到属于她的金牢笼。
这次没有上锁,她还可以自由在堡内走动。
狼堡的事季沫多多少少都听说过,路易斯也是铁了心折磨他们,竟然在金牢里装了个无线液晶屏,每日每夜播放西爵在狼堡里与狼群厮杀,与虎搏斗,甚至连续七天不给任何食物就连水都不给喝。
实在撑不住的西爵饿坏了没力气遭到群狼攻击,最后几番死里逃生才捡了半条命,也不知当时是有多饿西爵竟然拿刀子割下狼身上的肉生吃起来。满嘴血红让季沫看得呕吐起来。
绝境中他还硬撑要活命,除了想活着回来见季沫没有其他。
季沫闯进路易斯房里,他似乎早就想到她会来找他,慵懒的靠在皮椅上懒懒抬眸,一脸冰冷。
“来了。”
“你这么做是想我做什么,难不成要我跪下来么磕头求你?!”
“磕头就算了,不过倒是有意思让你跪下来,不过是用嘴取悦我。”
“你什么意思。”
“别给我装纯良,这些日子你跟着西爵都不知道在床上搞了多少回,我倒是想看看你都学到些什么,是怎么把男人栓得这么紧对你死心塌地的,是靠你下面的紧致还是你嘴上的功夫。”
季沫羞愤一巴掌扇过去被路易斯擒住。
“就你也敢打我?不是警告过你你已经没有任性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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