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南逸也得救了。
“他人呢,你把他安在哪里。”
男人满不在乎回:“他满身是伤连同脚底也是,若是不好好治疗就废了,溃烂成那个样子想好没那么快。”
季沫下床穿好鞋子,“我去看看他,他在哪。”
“这屋子没地方安置我把他丢外面了。”
“你……!”
季沫无言以对,这个家伙怎么那么古怪!
狠狠瞪了那男人一眼,季沫稳稳走出屋子不敢用小跑。
果真如他所说,真的把南逸丢在外面安置在类似躺椅的木架上。
这外面阴凉阴凉的,那人也不给南逸盖条被子,还真是有非比的同情心。
季沫回屋子问那人,“你的床在哪里。”
那男人也没多问很随意的指了指屋子里最深处那张木床。
季沫微笑了下走到他床边搬走他唯一的被子,然后若无其事抱出屋子来到外面,给南逸盖上。
男人只是微微拢了拢眉头,不予理会继续注视自己掌心中的戒指。
那个刻有繁琐古文黑红相间的戒指散发出炽热的温度,高温非但没有让他被烫到反而眼底燃起不知名的情绪。
男人低低吟道:“你也感觉到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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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木屋生活了一周,可以这么形容。
屋主照顾季沫,季沫照顾南逸。
这会。季沫像往常一样用锤子敲烂刚刚采摘来的草,季沫看着明明是草,那人非说是草药。
季沫说:“你当这是古代啊到处都有草药,你是不是武侠片看太多了。”
结果某人神回复:“武侠片是什么。”
季沫当即只有一个想法:问得真好我竟无言以对!
“喂,大叔,这个草药真的能治好逸的脚吗,这都七天了他还是走动不了。”
某人舒适的躺在另一张躺椅上,凉凉道:“脚硬了当然走不了。”
“那为甚么会脚硬。”
“因为草药,要治疗。”
“为甚么草药会让脚硬。”
“因为在治疗中。”
“那为甚么在治疗中就会较硬。”
“因为治疗。”
南逸在一旁插不上话,这样的对话也只有他们能若无其事毫不自知的讨论下去。
季沫换了个话题,边锤草药边查户口。
“大叔你今年多大了。”
“算不清了。”
“怎么会算不清呢。”
“年纪大了。”
“那你叫什么名字。”
“太久忘了。”
“怎么会忘了呢。”
“年纪大了。”
季沫深深挫败,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莫非这么年轻就得了老年痴呆症?
“我总不能老是叫你大叔吧。”
“随意。”
“……”
季沫一直都在和大叔说话,把南逸晾在一边好久好久。
南逸皱眉不满,“沫。”
季沫马上丢下锤子跑到南逸身边,“是不是肚子饿了?”
“不是。”
“那是脚疼?”
“也不是。”
“那是?”
“没有。”
南逸不想因为自己的小心眼让季沫反感,他不想说是因为吃味了。
大叔这几天总是看见南逸一喊季沫她就屁颠屁颠跑去问情况,他就觉得…
“还说不是孩子他爸,我看是你想隐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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