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全世界那么多女人,比她更好的都有,一定比她容易养,不用三天两头去救人,安安分分也不会顶撞您,属下给您物色几个,到时候就让小姐一边嫉妒眼红去。”
凯尔说得头头是道,甚是满意自己想法。
气氛陡然安静,凯尔感到一股阴寒的凉意带着压迫人的气势从身后直逼向他。他浑身一抖一个机灵,懊悔的砸吧嘴,脸皱皱的,真想扇自己几耳瓜子,怎么管不住自己嘴总爱说真话呢,为何不学学阿大拍马屁活得比较安全。
“主子。”凯尔尴尬回头对路易斯假笑。
路易斯薄唇微勾,邪魅肆意中藏着阴郁,“你在不满我的女人?嗯?”
“哪有,哪有,属下怎敢…”
“嫌麻烦你就别去,没逼你。”
凯尔忙解释:“主子没逼是我自己要跟的。”
“我的女人我自己能救。”
“是,属下只是跟去打酱油的。”
路易斯斜睨了凯尔一眼,蓝眸狡黠的光眨眼即逝,淡淡说道:“既然这样,待会你打头阵,炮灰的命就可以提早退场,别说我待你不好,我一般不爱计较。”
凯尔脚趾都蜷缩了,天呐,主子怎么变得这么矫情不要脸。不爱计较?我看全天下没人比他小心眼。
“主子,我……”
“十分钟若不能到古堡,我一枪废了你!反正你对女人不敢兴趣。”
“谁说我……”
“再说一句我现在就废了你!”
“……”
凯尔猛踩油门,车子嗖的如离弦的箭奔驰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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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堡地下刑室,季沫不知在火炉上烘烤了多久,辣油刷了一层又一层,安德霁就没有停止过对她的折磨。
千疮百孔的背和手掌,身上无一处完好,近看肉烂翻卷夹着鲜血,很是可怖恶心。脸上几道鞭痕让以往的瓷颜变得凄美。
季沫咬牙支撑,好几次疼得晕过去又被痛醒,反复折磨,真有种想把安德霁扒皮的恨意!
“我倒是小看了你,这么能忍。”
安德霁坐在单座沙发上勾着腿,气淡神闲。没了安格的吵闹就是舒服多了。
由于安格一直在辱骂安德霁,他嫌吵就命人把安格的嘴给封住,所以有了这片刻的安静让安德霁好好欣赏季沫的硬气。
“我倒是小看了你,这么犯贱!”季沫明知道会惹怒安德霁,她还是要说。
安德霁面沉如死谭,他最讨厌嘴硬的人。
“到这个时候还不认输,还跟我顶嘴。”是不是他的刑法太简单以至于制不住一个小丫头。
“对你这种人低头才是真输!”
季沫猛咳声连连不断,被烟呛得难受,尽管别过脸还是挡不住下面冒上来的热气和浓烟。
她都是憋气好久才呼吸一口,就算呼吸也不敢大口,就怕吸入太多烟被呛死,脸色通红不知是被憋的还是因为被火炉烤的。
“不要以为自己被他看上了就高人一等,在我面前你什么都不是。”
安德霁已经季沫的傲气是因为路易斯,在他眼里不过是不自量力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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