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视若无睹直接各提起她一只手托着走向一旁。
这里摆着一个秋千架,季沫不过随眼一扫,目光一震,心又寒颤起来,用变/态这个词都不足以来形容安德霁。
秋千这么童趣的娱乐东西到他这都能给改变成虐待人的工具。
只见用来秋千的两条钢索上面也不满大大小小的针,如刺猬般。
难道他们的意思是要她双手拽着两条钢索荡千秋,她有那个闲情逸致吗?!
果不其然,季沫被两人拖着给安置在秋千架上坐着,由于她身上都是伤,小动作都会牵扯到伤口,所以她挣扎起身速度很慢又无力,以至于两人早到一旁,不知又按了什么机关,秋千下的那一块空地又有一块方形的石板被移开,露出下面森寒布满银针的坑。
季沫吓得又不敢起身离开秋千,倘若她从秋千下来她就直接掉进去,到时候才是真正的体无完肤,遍体鳞伤。
安德霁很满意季沫的动作,他悠哉道:“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从秋千下来滚过你所看到的针坑,二是荡千秋,用你的手握住针索。”
“如果我说都不呢。”
他以为她就得必须服从吗,她偏不能给好脸色,也不示弱。
安德霁不意外季沫的反抗,暗含深意道:“由不得你说不,你不肯,我也会逼着你肯。”
隆隆隆,这次又是什么…
季沫不禁回头看向身后,目瞪口呆,心也更凉了。
一截铁柱悬至上方,又是同样密密麻麻的针,而铁柱正甩向她这边来。
原来安德霁的意思就是指这个。
争分夺秒根本没有给季沫细想的时间,她也顾不得是否手会承受不住,咬牙忍住一直没间断的刺痛,双手握住针索用力荡着身子驱使秋千荡起来。
就那么恰好她躲过被针铁柱砸中的惨况,也因此被追得一直要不停荡千秋。除非针铁柱先停下否则她根本不能停。
手刚握上针索的时候,又是那种刺痛,只是远比之前的痛更来得钻心。十指连心,切肤之痛。
季沫五官皱成一团,已经无力去斗嘴舌,只盼望着能快点停止,她的体力快透支完,能坚持到现在实属不易。
不知蔚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把安格关进牢笼的时候竟然没有上锁。安格受不了这种画面在敲打牢门的时候意外发现门根本没锁,她趁着所有人都没注意她的情况下,来至她刚看到那个开针铁柱的开关前,把开关给关了。
咿Z,铁柱陡然停住,随后慢慢移动缩回回来的地方,而秋千下的石板也重新合上,掩盖住里面的针坑。
一切变换得毫无预兆,季沫愣是半天没回神,秋千也慢慢的停下来,她的手还留在针索上没有松开。
因为一动就意味着又要饱受一次针离之痛。
不过,在她把手拿开时发现,她已经对这种痛麻木了,只怪反复太多次她都习惯了。血湿了手,看着有些骇人。
安德霁本来好心情观赏着突然被人打破,心情又阴郁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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