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忽然跪在地上扯着安德霁裤脚恳求。
安德霁只笑不语,放过?怎么可能。他不想与她再废话。
“蔚,把她关到牢里去,让她好好看看接下来的好戏。”
“这位大叔,你这么对两个弱女子好意思吗。”季沫心软见不得别人这样。
她又瞥向蔚,“你也是,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助纣为虐?你也是真够会做人的。”
“放肆!”安德霁阴鸷冷喝。
季沫闭嘴,点到为止不能再说。一看就是比路易斯还要容易暴怒的人,激怒了他她下场更难看。
季沫在心理又默念:路易斯你怎么还不来。
安格心疼的直望季沫没有反抗,蔚把她关进不远处的牢笼。透过牢笼她还是目不转睛看着季沫,心切焦急,多么希望有人能来救她。
蔚跟季沫没有过节,而且对她的印象还不错,小丫头挺讨人喜欢的,就是想到接下来季沫即将面临的事,蔚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安德霁命令蔚:“把火炉点燃。”
蔚心一紧,对一个柔弱的女孩子用这种刑罚是不是太狠了。
“主人,这……”
“你放心,一切只是看她表现,若她的表现是否让我满意,如果她乖点我是不会做到那种地步。”
蔚佯装怒意对季沫说教:“听到没有,一会乖乖回答问题。”
季沫只觉得好笑,这个大叔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还是说同时扮演着好人和坏人。
不过这样也可以拖延时间,以路易斯的性子他现在应该在来救她的路上,她要为自己争取点时间。
“蔚,你倒是挺关心她的,难不成情窦到现在才初开?”安德霁不是开玩笑的口气,这话说得很阴险。
“主人误解了,属下没有这个想法。”对安德霁蔚是十分的尊敬。
“没有就好,希望你永远都不会让我失望,否则身边就真没可靠的人了。”
蔚点燃了正对季沫面下的火炉,没一会火就烧起来。
不过炭少所以季沫还勉强能接受,这种温度刚好暖身,可以烘干身上湿透的衣服,她倒是享受了起来。
有人搬了张单座沙发进来还递了杯红酒,安德霁坐下随口喝了口酒。
“听说,你和南逸关系很不错,青梅竹马。”
“你怎么知道!”季沫戒备得紧,凡事牵扯到南逸她都无法平静对待。
“我要知道并不难,关键是我有没有兴趣。”
“你到底想干嘛。”
“想摧毁一切。”安德霁又一次不隐瞒他的企图。
“真是莫名其妙,我们哪里惹你了。”
憋屈!除了憋屈还是憋屈!被吊着说话更憋屈!
安德霁突然面色严肃,“我问你,你是不是知道戒指在哪里。”
季沫眼眸一眯,又是冲着戒指来,就这么不死心。
“我是知道戒指的存在,但我不知道戒指在哪里。这么说来你也相信那个传说,不觉得是无稽之谈么?”
“信与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证明是不是真的,我非常有那个兴趣去证实。所以你若知道就乖乖交代,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有多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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