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婉将他那双大手从双眼之上拿了下来,回过头跟他开玩笑道:“疼爱你!”
秦不归却将她直接打横抱起,反而是开玩笑的谢轻婉被吓了一跳。
“哎哎——你……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光天化日的,你……你可是军中主帅,注意点影响……”谢轻婉的脸一瞬间就变得跟熟透的番茄一个样。
“此地并无他人。”秦不归淡定道。
素雪立即抱起兔子,识相又顽皮地说道:“我不是外人,王爷王妃无须介意,而且……我可什么都看不到!”
“素雪,你……”
秦不归直接将她抱入营帐之中。一进营帐,他便无法克制地吻住了她。
“唔唔……”
她本想说点什么,可却被他吻得渐渐忘我,也情不自禁的环住了他的脖颈,这一吻愈发悠长。
两人唇瓣分开之时,谢轻婉已经是气喘吁吁。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正事……已经办好了吗?”谢轻婉还是问道。
“嗯……无须为我担忧。怎么,你难道不希望我早点回来吗?”他抚着她白皙的脖颈,却故意以粗粝的指尖撩起暧昧意味。
“我……我只是……”她支支吾吾,却并不是无话可说,而是想说话的太多,一时之间竟不知先捡哪句来说。
他却等不及,干脆又以吻封住她小口。
自打新婚之后,两人是第一次分开这么久,而秦不归又正值血气方刚、年轻气盛之时,而偏偏她又在他最想念她之时猝不及防、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面前,简直如同一捆干柴遇到了明火,根本控制不住。
“不……不行啊……”在他要解开她衣带之时以双手抵住了他结实的胸膛。
“嗯?为何不可?”
“因为……这大白天的,这里又是军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这种事!若是让将士们知道他们的主帅在这儿……”谢轻婉脸上的红已经泛滥到了脖子根,接下来的话,她可说不下去了。
“为何要让他们知道?”秦不归却故意问道。
“因为……你若是做了这事……”她肯定会控制不住发出声音的,一旦发出声音……恐怕想藏着掖着都难吧?
虽然她每次都会习惯性地控制、压抑自己的声音,可想一点声音都没有,实在……不可能吧。
“可这事若是不做,恐怕我熬不住。”他故意将她的手拉了下去,按在了他的身体上。
谢轻婉的手像是触电了似的,想要立即抽回,可却被他死死按着,根本拉不出来。她只能任凭心跳胡乱加速,以近乎疯狂的频率鼓噪着。
他俯身,凑到她耳边,迷人的声音吹拂着、炙烤着她的耳朵:“实不相瞒,婉儿,我已经……有些难耐……你忍心让你夫君受煎熬之苦?”
谢轻婉吃惊又费解地看着他:“才一个月不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害臊了?”
“嗯……这可都要怪你,大概,思念煎熬让我已经走火入魔了吧。”他的唇瓣若有若无地掠过她耳畔。
谢轻婉已经被他撩地几欲原地自爆……
他想她,她又如何不想他呢?只是从面想过,他竟然会变得这么……表脸。
“你若是不想让人知道,就稍加忍耐吧。”
“你……你快点,不可以太久!”
生怕被人听到之后,秦不归的声望和名誉会受损,而军心也会因此而动摇,谢轻婉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死死咬着衣服忍耐着。
偏偏他还故意:“婉儿,忍耐不住就别忍了,叫吧,我想听。”
其实,这根本就是秦不归跟她开了个恶意无比的玩笑。
谢轻婉也没注意,其实这块地是昨天为了给她搭建营帐特地清理出来的,原本都是树木。而这个营帐方圆数尺之内,根本就没有其他营帐——魏建安的确给她选了个很好、很隐蔽的地方。
整个大军在沧山一侧山麓驻扎,倚着山麓安营扎寨,从外向内收拢,主帅的营帐和大营位于最里侧却又故意分开了一段距离,而谢轻婉这个营帐,可是要比主帅营帐更加往里,靠着沧山山脚。
原本这里根本就没有空地,是一片密林,魏建安特地差人为谢轻婉清理出了这片空地,将她保护在最里侧,且特地吩咐无关人等不得靠近。
为此,秦不归还特向魏建安郑重道谢,这个地方选的的确好,可以说是最隐蔽、最安全的地点。
因此,即便是他们二人在这儿进行“剧烈运动”,只要没人特地来偷窥,就不会有人知道,就算谢轻婉发出了声音,只要不太大,也不会被人听到。
待一次之后,她已经是大汗淋漓,此地气候湿热,秦不归怕她虚脱,便也没再继续。
整理好衣衫之后,谢轻婉依旧浑身虚软无力,只能靠在他怀中歇着。
“她们果然对你下手了?”没等谢轻婉自己开口,秦不归便先问了出来,他的声音很低沉,能听得出些许复杂情绪。
他虽然事先做好了准备和防备,可却也并不希望这种事真的发生,更不希望她因此而受到伤害。
谢轻婉一身疲惫还未曾褪去,便懒懒地应了声:“嗯……”
“她们对你做了何事?”
谢轻婉慢慢地说道:“她们……雇佣了一伙贼人,趁着重阳外出登高之时将我和素雪掳走,并让他们将我与素雪卖去‘花楼’。”
“花楼?”
“就是这沧城之中的‘花楼’,你不知道吗?”谢轻婉仰起头望着他,却被他盛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