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追听到他的声音，慢慢地从席佑文身上爬回原座，端坐在他身侧，理了理衣服和头发。
席佑文斜仰视着娄盛，起伏难耐的神情消失殆尽。
娄盛清楚地看见他腿间的撑起，充分意识到自己坏了他俩的好事，尴尬地挠了挠头，“对、对不起，你们继续……”他脸一红，飞速转身冲下了房车。
江追叹了口气道：“我们把他吓坏了。”
席佑文冷哼，手掌探入她松垮的领口，拨开早已松开的内衣，手指拧着她的突起，贪恋得每一揉都是在克制。
江追错开身，轻拍掉他的手，撩开线衫去系内衣扣。
席佑文心领神会，收回了手。
待二人下车，江追目送他坐上助理开来的车，她才踱步进剧组搭设的农房，有个不大不小的院子，她在院子角落找到了娄盛，正窝耷在休息椅里，拍了拍他的肩膀。
娄盛吓了一跳，险些连手上捧着的剧本都要摔掉了，抬头看到笑眯眯的江追，脸上更是通红一片，喉结一直上下滚动，像是他才被人撞破了事儿。
江追蹲下身，“吓到了？”
“没有，没有。”娄盛慌张地接话，“我有心理准备。”
“那你剧本怎么拿反了？”江追指着他捧开的剧本道。
娄盛手忙脚乱地翻正，江追噗嗤笑出声。
“是我对不起你，在你车里做那样的事，委屈你先别回里头，待会儿我喊人上去消个毒。”她半认真半玩笑道。
娄盛怔怔地点头，点了几下又开始摇头。
“没事，我……不介意。”
江追起身要离开，娄盛一手将她拉住，抬头轻声问：“你不喜欢他吧？”
江追扬眉示意他说下去。
娄盛道：“我曾经以为你不会喜欢谁，身边的人，你确实亲疏有别，但你笑起来我不觉得你是真的开心。等我拿了奖，被人认可了，你又确实比谁都开心，可你这个开心又不像在为我，也不是在为你自己，好像在为其他什么人，我也说不清楚……就是觉得不真实。”
“认为我虚伪？”
“不！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追点头，笑着绷起一指弹他脑袋，“乱想的功夫，不如多研究。”指着剧本，“小傻子，可别再拿倒了。”
娄盛干咳了两下道：“可是你最近又完全不一样了……我也说不上来。”
“说不出来就别说了。”江追淡淡地笑，“哪能有什么不一样，江追还是江追，永远也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