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章再一次恢复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病床上,此时自己满身缠着绷带,一条腿打着石膏被高高的挂起,突然,身体被挪动一下,“哎呦。”
柳月青看房章醒了,满脸无奈,“我说你是‘头子’吧,光站着看热闹都能搞成全身软组织损伤,脚踝骨错位,轻微脑震荡?你真是医学界的奇迹。”
之后她站在房章的面前,抱着肩,“哎,我说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吗?”
“我说我做梦了被渣土车撞了你信么?”
柳月青转过身,“信,除了这种解释还有更合理的吗?”之后看着地上横七竖八放着的木块,道:“赶紧让人把这破烂弄出去,放在病房里像什么,把医院当废品站了。”
这时候房章才想起来,有气无力道:“这东西可不是破烂。”之后问道:“我明天还有事儿,这玩意啥时候能给我摘了。”
“你都这样了,还琢磨怎么作呢?老实儿待着吧!每个十天半个月别想下床!”
房章一听毛了,十天半个月?黄花菜都凉了,遂道:“我明天有重要的事情,必须去,请一天假。”
“呦呵,看病还有请假的!不行!”说着转身出门了。
房章此时心急如焚,他将电话打给王老鳖希望能够通过渠道收一颗仙豆,但那边很干脆的回绝了,目前仙豆紧俏,收不到。
这时候老尹进屋了,满头问号,“你说这上午好好地,咋就这样了呢?”房章有气无力道:“别说那没用的了,想办法给我弄出去!我看好几块料子,明天我要竞标。”
老尹这时候还疑惑,“你真看出那料子的端倪了?”
“当然了,要不谁花1000块钱买树根啊。”
老尹琢磨一会儿,道:“关键你这伤情太严重了啊。”
“我都不怕你怕啥。”
“行,我给你找找他们主任。”
十分钟后,老尹回来了,脸色不好,“怎么?”
“一根筋,不同意。”
这房章也有所预料,道:“你给我弄把轮椅来就行!”
“这好说!”
又聊了一会儿,整个过程老尹都是欲言又止,房章道:“你想说啥。”
“你那料子能不能卖我?”
“你给多少?”
老尹琢磨一会儿,慷慨道:“就咱俩这感情,1万吧。”
房章唏嘘,道:“感情不要就不要了,我还是明天去展会竞拍吧,反正是明料,明码标价。”
一听,老尹尴尬一笑,知道被房章识破了,“5万!”直接翻了五倍。
“帮我装好了,放轮椅下面......”
老尹咬着牙,“8万,不能再多了。”房章道:“我呸,我可听到了,刚现场可有出10万的!”
“你晕了怎么听到的。”
“我就听到了,10万!”
老尹叹了一口气,赔笑道:“优惠优惠,要不我没得赚啊。”房章眼珠子一转,“优惠可以,但你得帮我个忙!”
老尹道:“啥忙!”
“我看上那块标王了,我自己的钱不够,得问您借点。”
标王老尹也注意了,“那可不便宜90万,加上竞价的话整不好要大几百万了,而且那么大的料子里面究竟有啥谁也不好说,赔了可是倾家荡产。”
“你放心,没问题的。那块菜墩不就证明了么?”
老尹问道:“你有多钱。”
“20万。”
“你连个零头都不够!你这是把我往岩浆里推啊。”
“你看你这话说的,我哪次害过你,这样钱算我借你的,这菜墩我也不要了,权当利息。”
听闻,老尹动心了,房章继续道:“我能还得起,你看这才几天我就挣了20来万了,您要是不放心,明天我在赌几块您先做个风险评估。”
听到风险评估,老尹抬起头,“行!”
翌日,清晨柳月青为房章换药的时候特意使劲,“你给我小心点,敢跑,后果自负。”
房章摇头晃脑,“我都这这样了,还跑哪儿去啊。”
“那最好!”
柳月青刚走不久,项羽老周鬼鬼祟祟进来了,房章小声道:“跟老尹交头了吗?”
“交头了,轮椅就在隔壁卫生间,已经到位,一会儿趁着上卫生间的时间开溜大吉。”
“好的。”
一切部署完成,可是这柳月青在护士台一刻不离开,似乎就是在准备抓房章一个人赃俱获。眼瞅着时间就要到了,房章道:“敌人太狡猾,从正门肯定是无法突围了。”
老周道:“如何?”
房章看了眼窗户,道:“能帮我顺下去不?”
“2楼的话倒是不高,只不过你这腿脚?”
“我坐轮椅上,你力拔山兮,弄条绳子固定住不就完事儿了。”
这倒是一个办法,说着老周回车上拿来几条尼龙绳,随后安排老尹潜入其他病房摁响服务铃,声东击西引开柳月青。
之后老周借利用几十秒的空档将轮椅搬进病房。
很快轮椅固定完成,老周一个虎抱将房章带连轮椅一起举出窗外。
一股凉风袭面,这二层楼平时看不高,但这种状态下也着实不低,若老周失手,那么......想到这里房章不敢往下想了,此时他的信念不可以动摇。
老尹在下面高举双手,他已经准备就绪了,“来来来。”
房章直觉轮椅一沉,自后缓缓下落,他抬头看向老周,道了一句:“老哥,稳!”
突然,隔壁的窗户也探出一脑袋,这张美丽的面孔从未像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