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她还准备给傅红鸾一个应得的教训。
影凤和玉风离开前曾经说过,曾姥姥的死很可能与傅红鸾有关,这个怀疑无论是不是真的,她对傅红鸾都已经再无半丝怜悯之心。经此一役,她能不死是她命大,死了,她也绝不会有分毫可惜。
“到时,那些觊觎的江湖人物,必然会对傅四小姐和已经拥有华家一半权势,还是傅四小姐未婚夫的兰郡王趋之若鹜。一边是九五之尊的滔天怒火,一边是朝庭也管束不住的江湖草莽,双向夹击之下,还要不了兰夜月和傅红鸾的命,那也算是他们命长。如此一来,我虽然不能给你不死药,但也算是帮你将兰夜月彻底地打压下去了,我们算两不相欠!”
而傅大人,想必从此都没有安稳日子过了吧!为人女,她不会亲手杀他,甚至开始还犹豫着觉得自己这样给他寻麻烦,是不是太过份了。可是自从他杀了傅倾城和七姨娘,还在她的饭菜里下毒,妄想长期控制她以后,她再不会对他心软。自此,那个男人的生与死,再与她无干。
“那现在,还两不相欠吗?”凤离歌气恼地低头,不轻不重地啃了她一口,大手也滑下去照着她挺十翘的娇十臀拍了下。他几乎已经可以猜想得到,以她的心性,若非必要绝不会直接将人置于死地。她的计策已经足以让自己的仇人生不如死了,如若一切成功,她离开以后,想必是再不会回到这片伤心地了。
这些年什么都闷在心里说不出口的经历,让他隐约明白了一个道理,对待自己关心的人,实话实说真的比什么都好。毕竟什么默契还有心有灵犀的话,只能针对于某一部分呆在一起很久很久的人,对于一些刚开始相处的人,却是没什么作用的。
没有人是住在别人肚子里面的虫子,能够随时知道别人在想什么。这世上的误会与憾遗,全都是因为不想或是不屑或是忘记了解释清楚,什么都藏在心里才来的。若是这世间关爱之人都能够坦然以对,想必就不会有那样多的遗憾与后悔了吧!
就像他一样,他是那么地爱衣衣,可是如果他不说,或是说得不够彻底的话,说不准这一生情路不知要拐上多少个弯,更或者直接无疾而终都有可能。他是有多庆幸与自己的坦诚,幸好,幸好他没有像别的男人那样,傻逼地认为把女人看得太重是一件丢男人面子的事。
幸好,幸好他对她的努力从未停过,否则等到那时候,她用死遁之计带着他的娃离开了,那他们此生还可能见面吗?
傅华衣被他那一亲的问话,和屁十股上挨的那一下给闹红了脸,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什么也没穿地被同样一丝不十挂的他给抱在怀里的。而且,方才他还拉着她的手做了更可恶的事呢!
她微微咬住下唇,羞得俏脸红,不肯回答他的话。
凤离歌问道:“那你准备收拾白洛尘,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吧!”
傅华衣点点头:“因为初言原先并不在我的计划以内,而我从前也没有真正地估量出白洛尘的实力,所以计划是有的,不过我想,应该没什么作用了。”
“什么计划?说来听听!也许可以用上呢。”凤离歌道,“正好,明日午时,我已经计划好,要在宫门与左相府的中段路程,好好地试探一下白洛尘的。”
“大白天试探?”傅华衣不解道,“你说的那一段路,应该还在比较繁华的街道,会造成大混乱的。”
“就是要水浑了,才好摸鱼。”凤离歌道,“白洛尘不好对付,即便是试探,我也必须选择与己有利的一方。之所以选在大白天,还是人多的地方,是因为我不敢确定白洛尘敢不敢在人前使出自己某些不为人知的能力,更不敢确定他真正的实力有多强。我的目的是,试探不出他的实力,便要趁他不敢暴露自身实力时,将他重伤,最好是能趁他疏忽时,直接诛杀。”
他很明白自己的实力程度,可看似孱弱的白洛尘却能够威胁到他的性命。而今,衣衣和影儿都说了,他的确有些不同寻常的力量。对付这样的敌人,他做任何事,都绝不会掉以轻心。
“在闹市诛杀一国之相,你们不要命了!”傅华衣低呼,凤离歌赶紧道:“我知道这不是小事,因此前些日子我带师兄他们悄悄出城,便是为了弄一个与我无关的身份进城。另外,我也已在附近备好了退路,只要不被当场抓住,就一定不会出事。这些天就为了忙这些事,才没来看衣衣的。”
“这样行吗?”傅华衣还是有些心乱如麻,他为了试探白洛尘,需要准备上好些天,这说明敌人实在强大,若是中途出现什么意外,可怎么办?
“别担心,你得相信小五哥哥我,我还没那么不济,连自己的妻儿都护不住。”凤离歌拥住她,轻吻了下,安慰道,“你忘了,我师从排行隐修门第五的乾天宫。我师父更是乾天宫宫主,这一次他派了我一位师兄两位师弟,三位师侄还有两位师侄孙下山助我,乾天宫也是有一些俗世人没有的道行的。我这些同门本领都不弱,这一次的行动仍是以试探为主,不会与他拼命的。”
“可是……”傅华衣还是迟疑,凤离歌抱紧她转移话题道:“你还没说,你先前是准备怎么对付白洛尘的,说来听听,或许对我有用呢!”
“这个……”傅华衣犹豫了下,还是诚实地回道,“我画了一些画,让赵谨喻送到古今阁,以推广羽裳天衣的名义,请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