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时候,作为特警的他知道,他每次出警,都是有危险的任务,她的担心不表现的脸上,是不想他分心。
每次出警安全归来,她都会雀跃的像个孩子,将自己拉到她的面前,一直盯着看,问她,看什么看这么久?
有时候会看到她不经意间落下的泪,她会笑笑说:“袁齐,你穿上警服,真帅!”
然后,袁齐就会抱紧她,她不知道,只是为了她这句话,他不愿脱去身上的警服。
每次就这样吻她,她会坏坏的看着他说,“怎么?你这是要玩制服诱惑吗?”
他也会配合的邪笑:“只是不知道,这样你会不会被诱惑呀?”
然后,他会纵情的吻她,有时候,她也会很疯狂的回应,但,每次到关键时刻,哪怕是自己的警服已经落地,他们却还是停在了缠绵的长吻里,再没有往下进行。
现在想起来,跃莫儿温暖一笑,知道,那个时候,自己对她的一切都很珍惜,知道她的想法比较保守,她一直都说,要把第一次,留在洞房。他便竭力克制自己,要等到她成为自己的新娘。
这一世,他成了她的丈夫,虽然没有洞房花烛的完美,多少会有些遗憾,但,得她隔世不忘的情,跃莫儿觉得自己何其有幸!
此时,跃莫儿在云初耳边轻语:“小纯,想不想看我穿警服?挺过这一关,我穿给你看!”
云初迷糊的伸手,勾上跃莫儿的脖子,有些魅惑不清的道:“我现在就想看,制服的诱惑……”
跃莫儿按耐不住心里的情愫,与她有了夫妻之实后,对她的渴望与日俱增,此时,面对这般明确的勾引,能忍得住,他就不是男人……
含住云初一张一合的小嘴,得到她的回应后,更是无所顾忌,汲取着她独有的芬芳,缓解着自己体内的躁动。
不是跃莫儿的忍耐力强,是因为他知道,此时,自己就算自己憋死,也得忍。
她的身体尚在恢复,虽然有金玄七的药,但终是伤了元气,更何况,昨天,她一人承受两人的索取,此时,哪里还能受得住自己?
这时跃莫儿才发现,原来对她隐忍这些,是这般的困难!
另一个房间里,蓝无心仰面朝天,身体的亏空他自己感觉的出,然,心里的兴奋,却让他怎么也闭不上眼睛,她成了自己的妻子,不是别人所说的妻主,她问自己:“无心,你可当我是你的妻?”
在云端,妻主是一种地位,妻主与夫郎之间有着君臣之别,妻为夫纲。
她问的,却是,你可当我是你的妻!
是啊,一个“妻”,就完全不同,在她心里,自己没有对她千依百顺,没有“贤良淑德”,她对自己的定位,却只是“妻”而非“妻主”。
当云初昏迷中对着自己发泄心中委屈的时候,蓝无心才知道,原本以为一直在她身边,对她应该是最了解的一个,却不想,她的想法,自己却是一点也没有看透。
有一次,他实在嫉妒白无殇,那也是唯一一次,没能忍住对白无殇说起,在云景宫里时,她同时牵着两人的手,最后,却是放开了自己,拉着白无殇。
白无殇低头浅笑,告诉他,其实,当初,云初是同时放开的,只是他自己没有放手而已。
蓝无心今天知道,原来,云初希望自己可以像白无殇一样,或许比他更能耍赖都可以,只要别放开她,自己就有机会。
就像她醒过来后,自己主导了他们之间的融合,她就算惊讶,也在自己怀里软成了一汪水,想着她梦呓般的话语:“无心,别走!”
蓝无心能想象出,当时她是有多么无助,原来自己在她的心里,是这般让她患得患失,这般的……小心翼翼!
隔壁的金玄七比蓝无心的状态好不到哪里去,大家都说让他们好好休息,可他满脑子都是她那晚的娇媚,真心睡不着。
那晚,她虽然昏睡不醒,可嘴里喊得却是自己的名字,她对自己诉苦,她说,好疼。
她千娇百媚的对自己嗔怪道:“小七,你真坏!”
这一切,都让金玄七的心里填的满满的。
自从也宇少的军营见到她,就觉得她可爱极了,当得知她是自己皇命指婚的妻主时,那种强烈的反抗竟然一点点的消失了。
金玄七也曾怀疑过,云端的女皇指婚,是否为了自己可以挥手毒杀千军万马的毒术,然,将心沦陷在云初身上时,却再不想这些。
云初的心思纯净,她不肯让任何一个人受苦,可她自己却是一直在压抑自己!
门外一直挺身站立的男子,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许自己什么也没有想,又像是想了很多。
云初受伤,现在里面有七个人为她忙碌,应该够了;然,需要自己照顾的那个人,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云景现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走下去,原本只是打算在这里,护妹妹的一世平静,却不想遇到了她,一个让自己着迷的女人。
他们相处下来,一直很愉快,时而会逗趣的小争闹一番,而后便会动情拥吻。
饶是他再淡然的性子,终是没能抑制住对她的渴望,她在自己怀里柔美的样子,云景一刻也忘不了。
在他们倾尽所有那一晚,他忍不住问了她,到底是喜欢白无殇还是自己?云景发现,从不在意女人心思的他,是如此的在意在她心里的位置。
她说,其实,她也说不明白,就像是感觉自己心里有个影子,一直召唤着自己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