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洪爷30岁后几乎没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他是那种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人物。这次实在是碰到了旷朔古今的奇葩了,才会如此的失态。洪爷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但是这股火啊,是真压不下去啊,什么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什么叫对牛弹琴,什么叫鸡同鸭讲,他觉得这些境遇都比跟牛栓柱说话好多了,现在他的感觉是牛在对他弹琴。做了几个深呼吸,洪爷恢复了一些冷静,他找牛栓柱来可是有问题要问,有话要说的。“牛栓柱,回来,我有话要问你。”“哦?难得您也有问我问题的时候,哈哈。”牛栓柱明显很开心,走回屋里的沙发上坐下来,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继续道,“对了,五块钱一个问题,这是规矩,您懂的。”“我……”洪爷的龙爪手差一点就出手了,他真想把牛栓柱的嘴撕了,但是他最终忍住了。“好!”将手里的五块钱扔回给牛栓柱,洪爷没好气的问道,“你跟苏星是怎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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