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白宁从小到大都算不上是真真正正的乖乖女,她在爸妈容忍度的大限之下做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当然她爸妈的容忍度是不断扩大的,在20岁之前,瞿白宁活得任性又洒脱。可惜的是,后来她都快忘了这样的自己。
在高高的台子上,看着底下的男男女女跟着躁动的音乐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摆脱着诱色以外都世界,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
瞿白宁手里动作不停,无缝的接歌混音。脸色却没有一点儿兴奋的意思…因为她在卡座上,看到了一个人
在稍带昏暗的暧昧灯光下,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那双眼睛一直往这里盯着。瞿白宁心情烦躁,她不喜欢他的眼神,不管那眼神里带着什么意思。
蒙头熬着,终于熬完了上半场,瞿白宁没有犹豫的下了台子,伯甜早就知道她会这样,在她下来的时候,后面找来的人已经顶了上去。
瞿白宁真是烦躁到了极点,下了台子就往办公室冲,她想赶紧离开这里。
扯下头上的发光兔耳朵甩在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
听到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瞿白宁没有回头,嘴里说道,“伯甜,以后你在怎么求我都不会做这事儿,我要走了!”
话说完的瞬间她也转过了身子,一抬眼,发现开门进来的并不是伯甜。
“谁允许你进来的!”,瞿白宁脸色黑到极点,语气也很冷。
厉初言能预想到她的态度,自然没有什么情绪,这是上次从医院碰面之后第一次见到她,抿了抿唇,开口说道,“最近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长时间!”
“找我干嘛?!”,瞿白宁不耐烦,“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白纸黑字我是签了的,怎么?又有哪里不合你意?”
她的语气很冲,厉初言不自觉的皱起了眉,“瞿白宁,我们好好说话行不行?”
“不行!没什么可说的!”
“但是我有!”,厉初言不自觉的加重了语气,“为什么你每次都这么狂躁,连个机会都不给!离婚协议我没签,你婚内在这种场合穿成这样是想干嘛?”
“我能干嘛!”,瞿白宁退后了一步,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装扮,摊手随意道,“我不能干嘛,只是开始新的生活,嫁给你之前的真真正正属于我的生活!”
想干嘛?这话说的太新鲜了,瞿白宁只觉得好笑,现在倒是她想问问厉初言到底想干嘛,抱手而立,懒散的扫了厉初言一眼,然后带着邪恶的笑容凑上前,接着道,“还有厉初言啊,你为什么不签?怎么…舍不得?”
多么可笑!
今年以来最好笑的笑话,瞿白宁自己说出来都觉得不切实际,冷笑了声,退后几步拿起东西准备走人。
“是的…我舍不得!”
清冷的嗓音伴随着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把瞿白宁带进了怀里,“瞿白宁,我是舍不得!想了这么久我发现我是真的舍不得…”
胸腔带起的震动,把厉初言的一字一句都带入了瞿白宁的耳朵里,然后锤动着她的胸口…
厉初言这个动作来得太快太没有准备…
她愣了,脑子慢慢恍惚然后糊成一片,聚集不起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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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想码字,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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