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家族候选人大赛一天天拉近,秦天凌的生活也形成了规律,一早去后山找米土农劈竹子,到了中午则去校场上练习长戟,到了晚上便在阁楼上冥想。偶尔也会和朱欢,黄祖秋等人继续灯红酒绿,有朱欢这个钱庄在就永远不会有为钱烦恼的事发生。
楚翔也越来越能和几人混在一起,渐渐的几人对这个胖子则是越过越看越顺眼。
关于婉玲,自从和秦天凌上次闹翻后至今未露面,秦天凌说是不在意,其实是为了面子死撑,一开始没有婉玲在耳边唠唠叨叨他反而不习惯,但硬是撑了一个多月不见婉玲,两人冷战继续保持着。
虎啸一式难在划圆,三人每天挥汗如雨的练习了一个月仍然没有多大的进步,现在秦天凌看到那杆长戟就觉得恶心。反而修为最低的秦天成最有耐心,一个月来重复的动作大概有几万遍,练习中也从不说话,更不说像秦天凌和楚翔总在埋怨秦古俊如何不会教人,也不指导指导。
家族候选人大赛能够参赛的人只有区区几人,秦天凌,秦天成,秦景,秦谨,秦天斓。论牌面的实力秦谨和秦天成最高,其他三人更像打酱油,一是后面没人撑腰,二是自身水准不够。
这时,在秦家一个东南面的小院里,秦天斓像往常一样,把家门紧闭。光着膀子的他扎好了马步,右手缓缓出拳,缓缓的收回,再缓缓出左拳再收回。如此重复了一个上午,现正是一天中最太阳最毒辣的时候,光着膀子的他已是满身汗珠,就连脚下的青砖也被汗水湿透了一片。
“斓儿,先歇息一会吧,我给你炖了冰糖雪梨,已经用在大厨房拿回的冰块冰镇了一会,趁还冰凉先喝了再练吧。”一个妇人在秦天斓旁满脸疼爱的神色道。
“娘,你回屋里头,你身子弱晒不了太阳,我练够了就回屋了。”秦天斓边说但却没有停下。
“你这孩子就是太倔,不过也好,不像你爹,一生碌碌无为,就只能够打理秦家一个客栈的生意。我们家在秦家可是嫡系啊,看人家秦景家和秦谨家,哪个家不是掌管着大批生意。”
“娘,这事你就不要再提了,我爹不争气我这不是争气了吗。你好好回屋呆着,我没事的,家族候选人大赛越来越近了,我要更加倍努力了。”
“好好,你练好了马上回屋把冰糖雪梨喝了哈。”被秦天斓这么一说,妇人喜上眉梢,常年愁苦的神色一扫而空。
“斓哥,你这什么招式啊?怎么看起来好像不太厉害耶。”胖子小跟班在树荫下,拿着葵扇扇个不停,一边喝着冰糖雪梨一边说。
“这你就不懂了,别看我来来回回只是出拳收拳,其中的奥秘我跟你说说吧。拳头越稳,那么不管别人怎么攻击你,你也一样接得下来,同样你的攻击就越有力。”
“不懂。”胖子一脸呆滞。
“那我示范一次给你看吧。”秦天斓对胖子招手道“你过来,出尽你的全力攻击我。”
“那我不客气了。”胖子提了提裤子后卯足全力一拳擂向秦天斓那张细碎雀斑脸,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胖子的一拳没有像他预期那样打在秦天斓的脸上。而是秦天斓的拳头贴紧胖子的拳头然后向上缓缓划了个半弧,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化解了胖子全力的一拳。随后秦天斓左手快速出拳到胖子腰部,但也是点到即止,并没有正真打上去,边说道“我练的这个武技,可快可慢,重点在于稳,快可迅速出拳打个对手出其不意,慢可化解对手的攻击。”
“斓哥,你真厉害。”竖起大拇指后,胖子屁颠屁颠的又跑到了树荫下。
秦天斓微笑摇摇头随即又凝重起来,不断重复着出拳收拳。他现在每天都很刻苦训练,同时夜里向是客栈掌柜的爹学习秦家各个领域的资产,对理事方面也有了一些了解。他清楚自己虽然没有人在背后支撑,但他坚信如果自己能在家族候选人大赛中打败其他对手,那么秦古俊自然会按照规定给他该有的。
秦家何其大,族里全家上下三百多人,还不包括伙夫,丫鬟,下人。虽然是一家人,但是几代人同住一个屋檐下,难免会有些争风吃醋,能够在家族内争取到更高的位置那么权利越大,虽说产业的收入需要统一入库,但是地位高了所拿的俸禄就越高不是?
所以老一辈的人也会在家族候选人大赛中显得特别看重,秦家的北面一座大院里,这座大院精雕细琢,门前两个石狮活灵活性,高大的杉木门非常气派,院内假山盆栽布置得琳琅满目,屋内更是古董瓷器数不胜数,可见主人的品味和财气不是一般人能比拟。
五个秀字辈的秦家元老齐齐坐在椅子上,长桌的主位子坐着的是秦瑾的亲爷爷,两边坐着的分别是他三爷,四爷,五爷,六爷。
屋内飘起一股好闻的檀木香,秦瑾呼吸匀称,缓慢而平稳。他不再像几年前那样面对几个爷爷的严肃会怕到说不出话来,他清楚自己越是镇定,便越能赢得几个爷爷认可。
“家族候选人比赛到目前为止,瑾儿你有几分把握了?”主位子上的老人缓慢的说。
“九分。”秦瑾眼神坚定。
“秦家家主这个位置意味着什么,我不说瑾儿你也知道。但不能小看对手,秦天凌那小子修为一直有所隐藏,如果你在武这一关遇上他千万要注意。”
“如果他做我的对手,我便要教他做人。”
“信心能让人斗志昂然,瑾儿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