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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怕自己的味觉出了毛病,陆知暖一连吃了好几口。
没错啊,就是这个味道。
紫苏的味道!
可是她悄悄用筷子拨了拨,连片紫苏叶子都没看到。
她有些吃不准了。按照记忆,大燕朝确实没有用紫苏入菜的先例啊。
而这天才第一楼不单用紫苏入菜,入了菜又将紫苏叶子挑了出去。这定是怕别人知道秘方了。
难道已经有人发现了这个秘方了?
知道自己用紫苏入菜的除了林嫂子就是萧元璟了。陆知暖脑海中突然划过什么讯息,只一闪而过,还来不及细想,就消失了。
只能抱着一肚子的狐疑吃了一条鱼。不过她暗自庆幸,幸好自己后来没有再来天下第一楼卖菜方子,这酒楼的厨子都成精了,惹不起,惹不起呦。
萧元璟却十分淡定,还殷勤的帮陆知暖夹菜。
徐渭那双眼一直溜溜的盯着他们看,心道,这景亲王是出了名的冷面,没想到对王妃竟百般宠爱。
他用胳膊肘怼了怼吃的正欢实的孙行敏,说道:“晚上我去你那儿睡,你给我好好讲讲王爷王妃的事儿。”
孙行敏差点儿噎死。个老东西,这么多年了,还是改不了那八卦的性子。
饭后,黄德中颠颠儿的跑了过来,要给钦差大人安排院子。徐渭挥了挥手,道:“本官也没想到在此处会遇到好友,这些日子便住在好友那里,不必麻烦黄大人了。”
黄德中唯唯诺诺的点头,看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了,方才吐出一口浊气。
上头对他最近的表现已经很不满意了,严令他避开与徐大人和庆和堂的冲突,叫张家也消停消停。
于是趁着这会儿功夫,又去了趟张家,逮住张老爷就是一通臭骂。
张老爷活了这么大岁数,如今却被人像是骂儿子似的骂了个狗血喷头,也是气的七窍生烟。
待黄德中走后,张老爷气的将书房砸了个稀巴烂。
“爹,你消消气儿。那黄德中算是个什么东西。这么多年,出钱出力的都是咱们张家,凭什么要看他黄德中的脸色。”张永真说道。“同样都是给上头办事儿,那赵家他黄德中敬着,咱们张家就该由着他踩在脚下?”
张老爷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爹,黄德中是官身,那赵家背后还靠着一个吏部尚书。咱们张家靠的可就是祖宗留下来的家业。如今那庆和堂生意蒸蒸日上,咱们张家连连亏损,再这么下去,张家可就败了。”
张老爷一听,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儿。“那你说,该怎么办?如今钦差大人在这里,黄德中是断不会让咱们胡来的。那县丞大人和赵捕头都被黄德中给撤了,李管事也在牢里,咱们根本捞不出人来。”
“诶,爹,你怎么越老反而胆子越小了。明着来不行,那咱们就暗处里使劲儿。再说了,那李管事也是个蠢的,这么好的一步棋,叫他走的稀碎。让他蹲几天吃吃苦头也好。”
说着,又低声跟张老爷耳语几句,张老爷连连点头。“好办法,这事儿就交给你去办了。永真啊,你也一年一年大了,张家的家业早晚要交到你手中,如今你能如此运筹帷幄,爹也很欣慰啊。”
父子俩寒暄了一会儿,张永真便去了后院。
“乔玉兰,我都跟爹说好了,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若再搞砸了,本少爷扒了你的皮。”
乔玉兰垂头闷声道:“大少爷放心吧,这次一定不会失手了。”
“嗯,有功夫多去劝劝永仙,赵家为永仙的病已经将婚事往后拖了一个月了,她也该有点儿自知之明。”
“玉兰知道了。”
张永真实在是不愿意看到乔玉兰,没办法,谁叫他们俩都是一脸的麻子呢。看她就跟照镜子似的,着实叫人心里膈应的慌。就为这脸上的痘疤,他连门都不敢出,大夫找了好多了,没一个中用的。
张永真气闷不已,甩甩袖子,气冲冲的走了。
乔玉兰自从被抬入张府,便再也没出过门,毕竟她只是个妾室。她只是听说了这事儿。不过她在村里这么多年,林氏有几斤几两她还不知道?什么芋圆烧仙草,她连听都没听过,不用想,肯定是陆知暖那小贱蹄子想出来的。
乔玉兰派了个丫鬟走了趟乔家村,告诉她在约定的地点等着嫣儿,这些日子她没少给嫣儿送好处,也该到了她回报的时候了。
收到信儿的嫣儿还一阵嘀咕,啥是芋圆烧仙草啊?
她在大院住了这么久,最多也就吃过唐婶儿做的玫瑰花馅饼。她咋就没见过什么芋圆呢。
别说芋圆了,嫣儿住到现在,都不知道陆知暖每天都在忙什么。
她只从莫娘那里听说,陆娘子是弄护肤膏子的。而至于怎么弄的,她一概不知。
怀揣着一肚子的心事,嫣儿漫无目的的在村里晃悠。
陆知暖吃饱喝足,带着萧元璟和逸儿在村里遛弯儿呢。后面还跟着团子。
陆知暖一直忙,许久没关注团子了,猛然发现这个小团子居然长胖了。
“团子,你该减肥咯。”陆知暖戳了戳团子雪白的肉肉的肚子。
团子呜咽一声,小脑袋在她掌心蹭了蹭,圆溜溜的眼珠子雾蒙蒙的,还带着几分委屈。
自从逸儿去了学堂,团子就可孤单了。每天都蹲在院门口,可怜兮兮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若不是小菊韵还记着它,它怕是饿死都没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