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王文韬比较滑溜,林云智还特意布置了一个陷阱,让人故意污蔑野牛村某个村民喜欢打小孩,引来了王文韬。
林云智则在这家周围布置了不少人,想要趁着王文韬来教训这个村民的时候,将他包围起来。
不过王文韬可是观察术已经达到八级的强人,刚刚来到这家村民附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了,游目四顾,很快就现了这家村民周围的异常。
柴火堆里异常的小眼睛、树叶之间的某只脚、院门口灌木丛里露出的头……这一切都清楚地告诉了王文韬,有人在埋伏他。
于是乎王文韬果断跑路,林云智就带着人追呀。
“那家伙是怎么现我们的,我们都躲得这么好了,他到底是怎么现我们的,未免也太厉害了吧,不愧是以一己之力,征服了整个野牛村的男人。”
“我去,那家伙骑自行车的度也太快了吧,比我们开车都快呢,不好,那家伙把自行车丢到粪坑里面了,他钻入了村南头的小树林里。现在该怎么办,逢林莫入呀,这可是至理名言。”
“莫入你妹呀,这又不是武侠小说,我们都带着枪呢,你还怕那个家伙迎头一刀把你砍死,煞笔!”
……
数十个人嚷嚷着追到了小树林里,只是越追距离王文韬越远,越追王文韬的身影越小,林云智气的吐血,自己好不容易设下了那么好的陷阱,结果被人家一眼看穿了,未免也太失败了。
经过了这次的教训,那家伙以后恐怕就不会来了,毕竟野牛村的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要想再抓到他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王文韬在野牛村犯下那么多的罪行,打了那么多的人,甚至致人伤残的就有几十个,可是却只能目送对方逃脱,这也太憋屈了。
而且到了这个时候,林云智等人还不知道王文韬叫什么,没有见过王文韬的脸,这让他们怎么跟上面交代。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憋屈,林云智忍不住冲着王文韬喊道:“喂,我们配合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能告诉我们吗?”
“一枝梨花压海棠!”
远远地传来王文韬捏着嗓子的声音,气的林云智和一帮警察集体吐血,差点就当场阵亡了。
“我去,这家伙太坏了,还一枝梨花压海棠呢,我还貌比潘安、赛过宋玉呢,这不是赤果果地说自己长得帅嘛。”
“靠,追不上了,那家伙已经不见了,接下来该怎么办,上面可是话了,既然利用完了这个家伙,那就要把他抓起来,免得他继续做错事。”
“唉,我觉得这家伙也挺不错的,这段时间如果没有他配合的话,恐怕我们的进展也不会这么顺利,野牛村能够被镇压下来,而且改变了这么多,这家伙功不可没呢,要不就不要抓他了。”
“我觉得也是,那家伙恐怕也是被野牛村欺负过的人,然后去外面拜师学艺数十载,学成了一身真功夫,这才回来教训野牛村的。人家这也算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说起来没有多大错,还不如放了他呢。”
……
听了一群下属的话,林云智气的吐血:“学艺个屁,你还真把这当成武侠小说了,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是没错,但是他不应该践踏法律。这段时间是我提出要跟他一明一暗配合,把野牛村好好地改造一遍,同时我还立了军令状,若是不抓住这家伙的话,这次的功劳我就不要了。”
“这家伙是帮了我们不少忙,可是帮忙归帮忙,法律归法律,他既然犯了法,那我就要抓他。不过看在他帮了我们不少的份上,到时候我会让法院从轻判决,不会对他太狠的,但是如果他继续逃亡的话,等到老娘的火气上来了,非把这个王八蛋往死里处置不可。”
林云智一群人又追了数十分钟,再也找不到王文韬的身影了,只能悻悻然地回去,这个时候无论是林云智等人,还是野牛村的村民们,都没有把这个人想到王文韬身上。
因为这个时候王文韬还躺在家里休养呢,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没有两三个月时间的治疗怎么可能会好,更不可能拖着重伤之躯来跟野牛村的村民们死磕呀。
所以很多人已经无视了王文韬这个病号,甚至林云智还几次去看望王文韬,安慰他好好养伤,告诉他县里绝对会给他一个交代。
于是乎,王文韬就这么完美地避开了所有人的怀疑,一边舒舒服服地接受着很多人的照顾,一边在外面大杀特杀,赚取海量的嫉恨之力。
这一天生在林云智等人身上的事情,很快就流传了出去,野牛村的村民和同河县的高层们第一时间知道,那个吊打了整个野牛村的家伙,名叫一枝梨花压海棠。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名字肯定是瞎掰的,但是所有人还是给王文韬起了一个新的名字,那就是梨花大侠,不然的话总不能一直用那个家伙来称呼王文韬吧,这样的称呼有些不明不白呢。
在梨花大侠王文韬和林云智的配合下,整个野牛村已经被狠狠地清理了一遍,该抓的抓、该枪毙的枪毙、该坐牢的坐牢、该赔偿的赔偿……就算是那些够不上犯罪的,也被王文韬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整个野牛村的风气为之一清,再也没有以前那么多狗屁倒灶的事情,昔日堪称坏蛋集中地的野牛村,很快就成为同河县的模范村。
数年后,野牛村甚至被评为省级道德村,得到了省里高层的高度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