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别打了。”牛大力痛苦地在地上挣扎着,满脸泪水地道。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牛大力的媳妇儿和两个儿子朝着王文韬扑了过来。
“别打我男人,想打的话你就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你这个王八蛋,竟然敢打我爸,看我不弄死你。”
“爸,别乱说话,这么多人都在听着呢,你可别被屈打成招了。”
……
看着一窝蜂冲过来的三人,王文韬冷笑一声,抬手“啪啪啪”将三人扇倒在地,牙齿都飞了出来,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打完了三人,王文韬走向牛大力:“牛大力,乖乖地把你做的坏事都说出来,不然的话今天你们全家都要死。”
“我说……我说,其实弟媳妇儿不是我醉酒之下无意中强上的,而是我早就对她有心思了,她长的太漂亮了,所以有一次我趁着弟弟不在家,喝了点儿酒壮胆,趁着她下地的时候在苞谷地里把她弄了。”牛大力满脸后悔地道:“我也没想到她那么刚烈,竟然因为这个疯了,弟弟来找我理论,我故意打他的脑袋,本来我是想把他打成植物人的,可是没想到竟然把他也打成精神病了。”
“至于他们的两个儿女,也是我找人拐走的,事后我还拿到了六万块钱的报酬,而他的一对儿儿女已经被人打断了四肢,正在市里乞讨呢。”
话语落地,野牛村一百多围观者都震惊了。
“我的天啊,没想到牛大力这么无耻,竟然对自己的弟媳妇儿下那样的狠手,甚至就因为一点儿贪心,毁了自己弟媳妇儿一家。”
“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我之前一直以为他是喝醉了,错把弟媳妇儿当成自己老婆了,还觉得他弟媳妇儿也有责任,可是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他预谋的。”
“他弟弟家那对儿儿女可是龙凤胎呢,长的特别漂亮、特别可爱,我一直以为是人贩子看他们长的好,所以把他们拐走的,没想到这件事情也是牛大力这个狗货做的。”
……
听到周围人的议论,王文韬冷笑一声,指着他们骂道:“你们还有脸在这儿唧唧歪歪,不觉得很可笑吗,若不是你们这些渣滓的互相包庇,牛大力敢这么肆无忌惮吗?”
“当牛大力强上了弟媳妇儿的时候你们在哪儿,知道了这件事情你们不但不报警,反而把事情瞒得严严实实的,就为了牛大力的一点儿蝇头小利,便把你们的良心泯灭了;牛大力的弟弟被他打成精神病的时候,你们又在哪儿,你们还是在旁边看热闹,顺便从牛大力那里拿了一点儿吃的穿的,这一点儿小东西就把你们的良知给收买了,你们都是一群什么狗玩意儿。”
说句实话,野牛村之所以会生那么多无法无天的事情,而且做了这些事情的人到现在都没有被绳之于法,就是因为野牛村的村民们互相包庇。
如果不是这些野牛村村民的包庇,很多惨剧根本不会生,王文韬也是特意找人调查了一段时间,这才知道野牛村居然生了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烂事。
更可笑的是,王文韬原本是找地龙帮来野牛村调查的,可是地龙帮的几个混混仅仅花费了一两千块钱,就收买了好几个野牛村的大嘴婆,她们巴巴巴地就说出了一大堆丧心病狂的事情。
牛家三兄弟、牛凌志、还有面前的牛大力,哪一个不该枪毙,哪一个不该回炉重造、哪一个不该千刀万剐。
可就是这些人渣,暗中掌握着野牛村的大权,他们和野牛村的村长、村老狼狈为奸,生生地把野牛村变成了垃圾村、人渣村、黑暗村,就连县里都不怎么敢管野牛村的事情。
甚至野牛村的高层们暗地里设有私刑,很多村里的事情都是野牛村的高层们私底下自己处理的,甚至还包括杀人、伤残肢体。
这些恶习是野牛村本来就有的,毕竟以前野牛村地处深山野岭,县里基本上管不住,所以野牛村都是自己管自己,形成了很多让外界的人瞠目结舌的规矩。
不过随着走出深山,这些规矩渐渐地就暴露了出来,引起了越来越多人的反对,就连野牛村的很多村民也在反对这些规矩。
但是这些人还是少数,若是想要把这些野蛮的规矩全部废除,不知道还需要多少时间,而王文韬所要做的,就是加这些规矩的完蛋,顺便惩恶扬善,赚取嫉恨之力。
正是因为这些野蛮的规矩,还有野牛村村民们的不作为、互相隐瞒,才让野牛村变成了一个藏污纳垢之村,王文韬才会指着他们的鼻子大骂。
听了王文韬的话,一群野牛村的村民哑口不出话来,虽然他们很想反驳,可是仔细想想,王文韬似乎说的并不错。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村老不服气地道:“这也不能全怪我们呀,那些受害者自己都不去报警,我们干嘛要帮他们报警。”
“啪……”
王文韬冲过去抬手就是一巴掌,把这个村老直接抽倒在地:“你他么的站着说话不腰疼,是没有人去报警吗,那几个报警的连村子都没有走出去,就被你们打的头破血流,腿都打断了,他们还怎么敢去报警。”
这个村老说不出话了,躺在地上惨叫,若不是看他年纪大了,王文韬真想踹断他的四肢。
打完了村老,王文韬指着周围的野牛村村民骂道:“说句不那么伤人的话,你们的所作所为,连猪狗都不如,一个个都是人渣、垃圾、畜生、东方标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