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昔坐在新房里是头昏眼花,听说普通人家结个婚都累得要死,更别说她这是皇室的婚姻,那规矩多的堪比皇上登基。
“小姐,你可别睡着了,过会儿还要行夫妻交杯酒呢。”白云说道,她跟雨雪和一些陪嫁的人并没有去皇宫,而是直接来到王府整理收拾。
“折腾了一天,不累才怪,当初我也是这般,我看还是先弄点东西给她吃才是正经,这一天没吃东西,肚子肯定饿了。”一旁的王园园说道。
因着她是九皇子赵睿的妻子,与李文昔又是相熟,两个是妯娌,所以早早的就先来王爷,来新房迎着李文昔,给她一些支持和提醒。
“园园,我腿麻!”李文昔都快哭了,两辈子都没这么跪过,到了皇宫她基本上都是起起跪跪就没停过,这是大喜事结婚嘛……尼玛这是折腾人啊。
“忍忍,吃点东西,然后让白云雨雪帮你揉揉。”王园园安慰道。
“算了,她们两今天也很辛苦,而且这几天还要理嫁妆收拾箱笼,我吃点东西就好了。”李文昔说道。
过了一会儿,喜官端着一壶酒和两只龙凤杯过来,白雨雪端了碗鸡汤过来让李文昔趁热喝着。王园园见着时辰也差不多,带着一众丫鬟等人退出了新房,只让白云雨雪先守着门外。
前院宴席上的众人也不敢闹得太晚,敬完酒便不再拉着赵珩,不是他们不想,而是因为赵珩喝了那么多敬酒,脸色都很正常,想看他醉态的人心里都冒着冷汗。
赵珩脾气非常好的喝完最后一巡酒,然后向众人抱了抱拳,离席而去。留下赵睿和青衣在那里帮着招呼宾客,除了几个皇子,其他人也不敢太闹腾,相熟的人自顾自的吃喝。
白云雨雪在守在门口见赵珩前来,朝他行了礼,便退开,赵珩推门而入,这时赞礼官和四个喜官以皇室宗妇适时的进来,有将准备的祭牲的熟食放入盘中,有的准备合卺酒等。
这时喜官端着托盘上面放着称杆送到赵珩面前,赵珩坐在床头与李文昔并肩,捏着称杆挑起她的喜帕盖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李文昔看,眼里竟是笑意。
而后,喜官将两人的衣角扎了个结,又将两人的发绑在一起,赞礼官便在旁边唱礼,然后两人喝着合卺酒,一人先喝一半再交杯,李文昔完全是机械式,赞礼官怎么念她就怎么做。
最后完了,喜官们便将一些红枣、栗子、花生等物丢于喜床各处,最后撤帐而去。
真是的,可算是完了!
不过,她不但没放松下来,反而更为紧张,咽了咽口水,琢磨着要打破这逼死人的沉默气氛比较好,可是赵珩就这么眼都不眨的盯着她瞧,眼里的笑意和微勾的嘴角在这种情况下更添魅惑。
新屋内的两人相顾无言,喜红色的香烛啪的跳了个烛花,香炉里香气飘浮,李文昔一闻就知道里面放了少量的催情香料!
“呃……要不,我们睡觉?”李文昔憋了半天才紧张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说完后又悔得差点抽自己的嘴巴!这是暗示啊暗示!
赵珩笑得更深了,点点头,一本正经道:“嗯,睡觉。”
所以说,赵大爷,你的高贵冷艳都是装出来的吗是吗?!还有,你不是哑巴啊,你说什么话啊喂!
而赵珩却已伸出手来,准备帮李文昔脱衣,李文昔见此,忙躲了开来,却因着头发与赵珩结在一起,一个不注意拉得她头皮生疼,一哆嗦就卷了起来,又因着衣袍绑在一起,这一拉一扯悲剧就发生了,人就这么跌向床头下。
千钧一发之际,赵珩伸手捞住李文昔,却因她这么带动,头发扯皮疼得他的眉头都皱了下,好在制止了悲剧,只不过李文昔有点狼狈,发凤冠歪歪斜斜的磕在了她的眼帘前。
“夫人这般着急作甚,瞧你激动的。”赵珩说道,还不忘将李文昔的凤冠取了下来,随手一丢就完好无损的落在桌几上。
我着急?我激动?明明你是先开始要脱我衣服的好不好!这都是坑啊!坑啊!赵大爷你就是个坑货!
赵珩见李文昔一脸空目状,干脆直接抱起李文昔放到床上。李文昔原来想说什么,却被床上的一些枣啊花生啊之类的硌的疼,只好道:“先把床上的东西给捡了吧。”
赵珩点点头,“确实。”说罢,便伸手捞起李文昔抱着她下床,左手一挥,床上的一应果壳类都卷到床边缘,然后赵珩又将李文昔放床里面,自己也跟着上床,然后拿着床缘边的床单一抖,果壳类的东西都齐齐掉到床下,大红的帐幔落了下来。
李文昔坐在床上看着赵珩慢慢靠近,紧张的屏气凝神盯着他,有点不知所措,又有点期待和兴奋,心脏嘭嘭的直跳,思维也开始混乱。
赵珩伸手开始慢慢的温柔的脱掉李文昔外袍,独有的男子气息靠近李文昔,让她跟死机似的当在那里,反应过来见赵珩正欲脱她的曲裙,李文昔忽然抓住他的手,哆嗦的结巴道:“我我我自己来。”
赵珩失笑,倒也真的放手不再动手,李文昔见他抱胸盯着她脱衣服,怎么都感觉怪怪的,脱口而出道:“别顾着看我,你也脱啊!”说完,自己的嘴角都忍不住开始抽搐了,她的节操啊……还有下限嘛亲!
赵珩一愣,认真的点点头,“夫人说的是。”然后,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直接脱得不着片缕,李文昔都不敢直视了,双手抓着里衣垂头是怎么也脱不下去。
赵珩就这么看着李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