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璐前几日因为朋友借钱的事跟老公大吵一架,独自旅游去了,她老公也知道她脾气,外面溜一圈,花几个钱,气就消了。但她万万没想到,途中竟碰到了熟人。
“郑小璐!”
一个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在某广场叫住正在拍照的她,语气中透着迟疑,又透着冷漠。郑小璐抬头一看,惊得都有些不敢相认。
当年她和王公权同为aold工作,她是总办秘书,他是销售主管。那时的王公权冬天西装革履,夏天白衬西裤,虽都未必大牌,却也穿戴讲究,属极注意个人形象的那号人。
现在的王公权,胡子拉碴,一身土灰色薄棉衣,身上随便一披,抬手点烟时,袖口上还露出一片泛黑的污渍。郑小璐不禁暗想:这人怎么邋遢成这样?
王公权领会到她眼神中的敌意和轻视,嘴角扯出一丝冷笑:“你这一身穿得不错,看来张志东没拿你下手。不过,当年张志东也没立即报复我,他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郑小璐,你这身好衣服也不知能穿多久!”
他说完,吸一口烟吐她脸上,阴阳怪气地冷笑一声,走人。郑小璐被他闹得在风中呆了几秒,起一身鸡皮疙瘩,她追上他。
“什么意思,话说清楚!”
王公权探下头往她脸前一贴,眯眼啧啧几声:“看来你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啊?你这水性杨花的婊子,张志东怎么就放过你了呢?”
这距离一近,他身上的异味扑鼻而来,郑小璐皱皱眉,往后退一步。王公权拎起自己的衣领,低头嗅了嗅:“有味啊?!”问得极轻佻,轻佻中又隐着股狠劲。
他抬头环视一周,指着广场一角的某四星酒店说:“那酒店开间房,让我好好洗个澡,再请我好好吃餐饭,我就告诉你,我知道你不差这几个钱。”
郑小璐脸色铁青,咬牙应了声“好”。前台房间开好,她把房卡扔给他:“你洗好下来,我在这等你,然后一起吃饭。”
王公权接过房卡,看着她的背影,眼露阴鸷之光,他冷哼一声,转身上去洗澡。郑小璐在下面等了一个多小时,还不见人下来,打房间电话也没人接,心想:这家伙难道把我当猴耍,从后门溜了不成?
她这一想,气不过,上去敲门,门竟然开了,而且门一开,便被拉进房去,她吃了一惊,感觉不妙,却也只能强装镇静:“吃饭去啊?!”
王公权双手扣住她,抵在墙上:“一餐饭才几个钱,再给我五万块,否则,我不会说的。”
这下真正惹怒了郑小璐,她咬牙切齿道:“不说拉倒,谁稀罕!”说完,用力推开他,伸手拉门。
王公权从后面拦腰一抱,直接把她摔在床上,她想喊“救命”,嘴一张却被死死捂上。
王公权骑她身上,恶狠狠地威胁:“你若敢喊一声,信不信我闷死你。”说完,拿起枕头,直接扣她脸上,觉得差不多了,才挪开,郑小璐脸憋得通红,一阵接一阵地猛咳——看来,他还真下得了手。
郑小璐一下服了软:“我……我没带那么多钱。”她说这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舌头也不利索。
“那就肉偿,五万块买你这身肉,你也不亏。”王公权说完就撕扯她的衣服,他恨透了这身华服,凭什么,张志东只毁了他,却放这婊子一马,他的气不仅要撒在衣服上,更要撒在她身上。
郑小璐见识过他的无情暴戾,只能含泪乖乖就范,任他撕破自己的衣服,任他啃咬自己的身体。他每一个动作都不让她舒坦,痛得她阵阵哀嚎,像假戏为了逼真,故意配上的音效一般,假得很夸张。
他将袜子塞她嘴里,臭得她体内翻江倒海,体外却又不得不同时承受接二连三的挞伐,她只能哼哼啊啊地闷响,似兴奋,似痛苦,但不管是什么,这正是王公权想要的,这场游戏怎能不配乐章,没了女人特有的音效,这游戏可就不好玩!
他玩好,拿走她包里所有现金,手上拍拍:“你这身肉卖我五万,实在太贵了。所以,我改主意了,钱我拿走,而且今天还不能告诉你,若想知道,下次再来找我,我会让你更爽的。”
他自上而下舔出一道唾液痕,止于三角带,又在那狠咬一口:“我喜欢上它了。这是我电话,想要知道张志东的手段,记得找我。”
郑小璐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听到门声,抬眼看了下,终于放声痛哭,她后悔跟老公呕什么气,落今天被这qín_shòu玩一场,但她不敢马上回家,她换了个城市,呆在酒店,养了几天伤才回去。
这次回家跟往常有些不一样,往常她总会带点东西,有自己的,有儿女的,当然老公的也会备一份,虽然她是负气出走,却往往满载而归,花钱买心情,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但这次她不仅两手空空,而且整个人像夏末转秋过季的花,一夜秋风,花叶凋零。
“老婆怎么了?这次玩得不开心?”
老公刘思进比郑小璐大了整整十岁,因是老夫配少妻,所以,对这小娇妻算得上疼爱有加。他立刻查觉到异样,上前询问。
“这次倒霉得很,钱被偷了,又受了点风寒,玩得一点都不尽兴。我先去睡会儿,你别管我。”她钻进被窝躺着,却毫无睡意。
王公权留给她的电话号码,她看都没看,直接撕成碎片扔进马桶冲掉——再找他?神经病才会找他!
她觉得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这个家伙,但现又后悔不已。现在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