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经过老嫖的分析,曹大胆成为了在装备上动手脚的最大嫌疑人,但我还是觉得何满仓有问题,至少在他遭遇到巨鬣狗时的逃跑方向有问题。>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总感觉何满仓往后面跑是有什么特殊的目的,绝不是情急之下的‘乱’跑。
“老嫖,你那时告诉我说,你看到何满仓跑的时候没有巨鬣狗追他是吧。”我问道。
“我日的,当时那么‘混’‘乱’我哪能看清楚,不过我瞄到他的那两眼的确没有巨鬣狗追他。”
“我觉得何满仓和曹大胆都有问题,他们会不会是一伙的。”我疑‘惑’道。
“我也怀疑过何满仓,但是种种迹象表明这一切都和曹大胆有关,跟何满仓的关系似乎不大。”我示意老嫖继续说,他接着说道:“首先整件事情的起因是曹大胆,没有曹大胆就没有进关‘门’沟的事,不进关‘门’沟就没有何满仓和瘦猴他们的到来,所以说曹大胆是主动的组织者,而何满仓和瘦猴他们是被动者,至于王金刚就更被动了,我不要求他来,他根本来不了。> “老嫖,你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我想想,有很多问题我暂时也没想明白,想明白了再和你说。”老嫖回答道。
“好,那你慢慢想,想通了什么再告诉我,咱们先过去那边,我有话要问瘦猴。”
“小七,你要是问他们何满仓的问题,那别太直接了,他们与何满仓在一起的时间可比你我更长久。我虽然以前和王金刚合作过,但也并非知根知底,所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无。”老嫖提醒道。
“我明白”说完我就来到绳子那里,挂上老嫖做的保险绳,又回到之前那棵粗的树上。
在我和老嫖说话的时候,王金刚在这棵树上帮助瘦猴又换了一个他舒服的姿势躺着,不过出于安全考虑,王金刚又把已经清醒的瘦猴绑在了树杈上。
老嫖也紧跟着我过来了,瘦猴一见到我过来,就问道:“老板,你和嫖哥过去研究什么去了,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有办法对付巨鬣狗了?”
还没等我开口说话,老嫖就在后面抢着说道:“给你研究伤葬费去了,老板决定在公司规定的基础上给你加50%的伤葬费,只要你成功把这些巨鬣狗引开,我再额外再给你加50%的个人募捐。”
瘦猴一脸惊慌地骂道:“凭什么?你们这是嫌弃我受伤了,怕我拖累你们,你们他娘的还是人吗,我不干。”
“我日的,给你一次表现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机会,你他娘的还不好好珍惜。”
“珍惜个粑粑,你珍惜机会给你。”
我知道老嫖是在故意岔开话题,不想表‘露’出来我们有事瞒着他们,但是看到瘦猴当真了,我连忙说道:“别开玩笑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我来到瘦猴身前,先看了看他的伤口,虽然血已经止住了,但是屁股上肿起了几个大包,已经发青发紫。
“瘦猴,伤口疼不疼?”我没有直接发问心里的问题,怕瘦猴和王金刚心生芥蒂,毕竟我的问题是关于何满仓的,正如老嫖所说,他们与何满仓在一起的时间可不短,相互之间建立的友谊程度我还没有掌握,所以有一些问题还真不能太敏感的去问。
“说实话,老板这回你真得给我加钱,吃了止疼‘药’都还疼的要命,太他妈的疼了。”
“加钱是小事,你能好了就行。”我笑了笑看着瘦猴,说道:“来,我陪你聊会,缓解下你的疼痛感。”
我说这话的时候,老嫖也在和王金刚聊天,不知道是老嫖故意去分散王金刚的注意力来配合我,还是他真有话要和王金刚说,我没有去听他们之间的对话,而是跟着瘦猴天南海北地聊了一阵。
和瘦猴的聊天其实也颇有好处,至少能让我更加了解这个伙计的背景和爱好。我们从个人聊到家庭,又从家庭聊到身边的人,再到这个行业,几乎无所不聊,甚至还聊到每个人的审美观点,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聊着聊着话题就跑偏了。
虽然话题在不断的改变,但我还是在瘦猴不知不觉中问出了我想要的答案。尽管这个答案让我有点错愕,像一根针一样刺痛了一下我的心脏,但是我没有表‘露’出来对这个答案的不满,还是装作很正常的样子,又和瘦猴聊了一会。
最后我让瘦猴把他的枪‘交’给老嫖,毕竟他的枪法实在太渣,枪在他手上一点作用起不到。
通过和瘦猴的‘交’流,我得知一条可以断定何满仓有问题的信息。在没有这条信息之前,我对何满仓的怀疑都只是泡影,所有的怀疑都只是推敲出来的,不能作为真正怀疑的证据,但是现在有了瘦猴说的这番话,我可以断定何满仓是有问题的,甚至他和曹大胆很有可能就是一起的。
瘦猴和我说,他们从云南来之前,副总当时安排的两个人里没有何满仓,是瘦猴和一个叫林辰的伙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林辰在出发之前突然不见了,只留下了个字条,说是老家有急事需要回老家一趟,手机也关机了,怎么都联系不上。
后来副总只好无奈换人,当时何满仓正好就在公司里,副总便安排他来的贵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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