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罗布泊之后,我们没有多做停留,在一家饭店吃了顿饭,便直接赶往若羌县,把所有租凭来的车辆都退还了,然后所有人都在若羌县休息了一天。> 我觉得老嫖要去那里看看很正常,所以没要求他和我一起回承德,并且还问他需要多少钱?没想到老嫖来了个狮子大张口,一张嘴就要了42万。而且这42万要的还是有理有据,他把前前后后我答应给他的钱都算了一下,还列了张单子。
我接过单子一看,这大大小小的数字历历在目,还真都是我以前答应过的,不过这里也有很多虚假成分,有一些都是说笑时的玩笑话,他也把那些列在了里面,并且在总数额的最下面,还写了个打八折。打完八折后的数字还有40多万。至于为什么要42万,他在单子下面也写得清清楚楚,他准备给当地捐款40万,然后剩余的两万留做他自己的花销。
我没有和老嫖在钱的方面计较,毕竟他是要拿出40万捐款,自己才留两万。我知道他是想回报一下吐妮莎的救命之恩,所以在第二天分开之前,我在若羌县银行给他提了55万的现款,让他用50万来捐款,剩余那5万留着给他随身花销。
老嫖说他最快三天,最慢也不会超过一周,就会回到承德去找我。和老嫖分开后,我们也启程赶回承德。车队刚到达罗布泊时,珑九就已经提前订好了机票。
一路上的乏味就不再陈述,飞到石家庄后,我没有回家,而是跟着所有人回到承德。在飞机上时,我和刀疤坐的很近,我表达了想要留他在公司里做事的想法,刀疤是个爽快人,工钱都没有谈,就答应要跟着我混饭吃。
到达承德时天已经黑了,珑九安排所有人吃顿大餐,便都散了。珑九说她要去自己的铺子里看看,所以今晚不回大师兄家住。空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只剩我一个人,不过我并不感到孤独,可能是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这段时间实在是太累了,本想好好睡上一觉,谁曾想我刚躺到床上,床下就传来嘟嘟的响声。
听到响声后,我以为是什么危险的声音,那感觉太像定时·炸·弹了。本能的做出反应,第一时间夺门而出。可刚跑到门外,立即回想起一件事,我知道是什么东西在响了,是床头上安装的微孔摄像头。
这是上次石家庄朋友来装监控时特意为我带来的。我当时并不想装,是那朋友死气白赖硬卖给我的。说是帮我装在床头,一是可以防贼,二是可以捉奸,还说将来我结婚以后小两口录点情趣方便。
本来这个微孔监控设备我是没准备开,还想有时间就卸掉,可这段时间一直没消停,也没时间理会这件事,时间一长就把它忘到脑后了。现在看来朋友给我安装的时候就开了,想必是内存满了,要不不能嘟嘟的发响。
这个微孔监控和外面装的那些监控不同,这和那些监控不是一个终端,也不在一台设备里,这是个独立设备,原则上说,这个监控的画面不是直接显示的,而是把所录的影像存放在储存卡里。我记得安装的时候,朋友和我提了一嘴,说是这个微孔监控没有自动清理功能,储存卡一旦满了就要拿出来手动清理,不然它会总发出储存已满的提示音。
我把床头打开,把微孔监控的储存卡拔了下来,仍在床头柜上。本来没想要看里面有没有录到什么内容,可是看了几眼储存卡后,就心血来潮把它连到了笔记本上,开始观看里面所录的画面。
起初我是一本正经地慢慢快进,很怕遗漏掉某个时间段,可看了好一会,什么都没有,一切如常。后来我干脆加快了快进的速度,直到看完我走后的第四天仍然是什么都没有。
看的我都有点困了,也懒得再按快进,干脆直接躺在床上,任由笔记本放在床头柜上播放画面。
就在我马上准备要睡的时候,微孔监控的画面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这让我当即就精神起来,连忙坐起来仔细看。
微孔摄像头的夜视效果一般,画面并不太清晰,只能看到这个人是穿着一件卫服,头上扣着卫服的帽子,双手带着手套。
这个人是从门口走进到房间里,并非是翻窗而入,进来后这个人也没有东张西望,而是直接奔着抽屉过去。我以为这是个小偷,奔抽屉去是为了偷东西,可是他拉开抽屉后并没有乱翻,只是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笔,然后又把抽屉推上了。
这一幕让我有点不解了,心说,什么情况,这年头小偷都不偷值钱的东西吗?怎么单单只拿了一支笔。
我把画面暂停放大,也没看出这支笔有什么特别的,仔细看了几眼,觉得肯定不是值钱的东西,大师兄家的抽屉几乎被我翻遍了,更何况还是这个屋里的抽屉,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都记得。
我连忙起身去看抽屉,发现里面值钱的东西都在,一款价值两万多的欧米伽手表还在,而且抽屉里还有几百元钱散放着,虽然一眼就能看出来钱不多,但这也是钱啊,小偷看见了岂有不拿之理。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小偷怎么可能只偷一支笔。
坐下来继续看监控画面,这个人拿着笔看了几眼,便转身朝床这边走来。
这一下,我看到了他的正面,虽然他一直没摘帽子,但能看的出来是个男的,脸上的容貌并没有拍到,因为他始终低着头在看手中的笔,所以没有拍到五官的特征。不过在他转身的同一瞬间,我产生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并且这种感觉特别强烈。
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