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我顺着光柱跑出粉尘笼罩的区域,就看到刀疤双手紧握着三把手电,正朝着里面照‘射’。> 我左右看了一下,地上有两个背包,一个是老嫖的,一个是刀疤的,并没有三儿的小背包,看样子三儿是背着背包进去的。
此刻里面依然还有各种嘈杂的声音,虽然声音小了许多,但仔细去听还能听得清楚。里面的歌声并没有停下来,还在继续,不过已经不是国歌了,而是换了一首大‘花’轿。
不知道是不是老嫖打的亢奋了,竟然来了兴致,一首国歌还不够,又来了一首大‘花’轿,真不知道这家伙下一首还会唱些什么。
“老板,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人在里面唱歌?”刀疤满脸不解地看着我问道。
我看了一眼刀疤,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说实话,我现在也有点懵,从没见过老嫖这样,也没听说这家伙喜欢k歌,以前遇到危险,老嫖也没唱过歌,所以我也没搞明白老嫖这兴致是怎么来的。
过了一分多钟,手电光照到有人跑了出来。
仔细一看,是三儿背着马大哈。
三儿把马大哈放到地上,我就着急问他:“怎么就你们两个,老嫖呢?”
“自己听”三儿一转身,直接又朝着里面跑几步,然后回头说道:“最好不要动他脑袋上的石块,想办法先帮他止血。”说完就朝着里面跑去。
看着三儿跑进去的背影,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说自己听,是让我自己去听里面的情况,然后回头说的话,是在说马大哈,是让我帮马大哈止血。不过他说的石块,我当时并不明白,等我帮马大哈清理伤口的时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马大哈伤得不轻,衣服被抓坏好几条口子,胳膊和肚皮上都有划痕,但这都不严重。最严重的伤口是他和我在一起时被石块打中的头部,现在还在往出流淌着鲜血。
此时的马大哈脸‘色’苍白,不知道是受惊吓过度,还是失血过多造成的,总之看上去很虚弱。
刀疤把手电放到老嫖的背包上,过来帮忙。我让他拿消毒水帮马大哈清理身上其他伤处,然后我负责处理马大哈头部的伤口。
我从急救包里拿出纱布,想帮马大哈按住脑袋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可是不管我怎么轻手轻脚地去按,他都会疼的相当痛苦。
仔细一看,才发现在马大哈头部伤口的里面有一个小石块。看样子就是这个小石块打穿了脑壳,才造成了这个伤口。
这个小石块并不大,要想取出来也不难,只是不知道小石块打穿脑壳后击中了什么?要知道人的大脑结构是很复杂的,不要说是致命的部位,就是普通的神经系统,也会导致人体产生相应的反应。
虽然我对脑部神经的了解,仅仅相当于幼稚园的水平,但我还是有一点常识,至少知道那些脑血栓和脑出血的病人是因为压迫脑部某根神经而得了偏瘫。我可不想马大哈下半辈子偏瘫,所以不敢轻易触碰他脑袋里的小石块。无奈之下我也只能让他自己按住伤口,尽量止住还在流淌的鲜血。
看见马大哈现在这个样子,我特别的后悔,也特别的无助。后悔是为什么要炸石壁,如果不炸石壁就不会发生这一切。无助是因为看着他现在难受的样子,我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疼痛。
当然我也有自责,这一切完全就是我错误的判断,把石壁中的黑影当成了老嫖和刀疤,是我的错误决定,造成了这个后果。
一时间,小麻溜离开的那一刻,浮现在我的眼前。别提有多心酸和伤感了,我甚至不敢再看马大哈,心里怕极了,怕这个师侄也离开。
好在马大哈对自己的伤口还是能下得去手,他也清楚此刻不把血止住,他将不再拥有未来,所以他咬牙切齿地按住了伤口,尽管疼的他很想在地上打滚,但他还是坚持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竟然没有了歌声,也没有了打斗声,只有一些石头的杂音。
我不知道里面为什么没有声音了,也搞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况,只能在这里静静地去听里面的声音。内心里现在是七上八下,不知道是老嫖和三儿把那些石壁中的黑影干掉了,还是他们被黑影……
过了三十多秒,我和刀疤从手电光中看到了两个影子,但是距离太远看不清,无法分辨是不是他们两个。
为了安全起见,我和刀疤把枪都端在了‘胸’前,时刻准备着。
等两个影子越来越近,我们才看清,是老嫖和三儿,他们两个正悄悄地向外走,看样子生怕‘露’出一丁点声音。
老嫖走近后,对我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就轻手轻脚地拿起背包,示意我们向前走。我看了一眼马大哈,他已经被三儿背起来了,我也没敢怠慢,跟着他们就朝着前面走去。
通过老嫖和三儿的这个举动,不难看出,他们并没有干掉那些黑影,只是把它们甩开了。我现在理解老嫖为什么会在里面唱歌了,看来那些黑影是对声音感兴趣,老嫖的做法无非就是想要吸引石壁中的黑影,怪不得这家伙的歌声越唱越远,原来是想把那些黑影引走。
一路向前,我们没有一句‘交’流,直到过了我和马大哈爆破的这个空间,来到了一个新的空间。这个空间除了石壁的颜‘色’不同,空间的大小和我们走过前面的两个是一模一样,依旧是一面石壁是天然的,一面石壁是后开凿的。
走过了两个这样的空间,老嫖才问我道:“我日的,小七,你能告诉我,你们炸石壁干什么吗?你他娘的可别告诉我,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