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顾宁平的东西和信件,许久都没见着和叔送信过来,怎么会在这里看到他
“郡”那和叔忙要下跪行礼,一旁的阿末忙拉起了他,摇了摇头。
那和叔看了看阿末的眼神,这才明白过来,忙改了口“姑娘,小的这段日子一直都在军营里头,小公子确实是受伤了”
“伤的重不重了”
顾筱婉和谭玉书一听,心惊地瞪大了眼睛。
“姑娘别急”丁论见顾筱婉和谭玉书那惊诧的样子,忙说道“小公子的伤势已经无碍了,现在他活蹦乱跳的,好的很力气大的能打死一头牛呢”
“是啊,是啊,小的当时送了东西和信之后,本来就要京城送信的,可是小公子身边的人说让我等等,等是小公子醒了在走,后来等小公子醒了,小公子又说等他好了在走说是,怕小的说漏了嘴,到时候要是泄露了他受伤的消息,让姑娘难过,所以,小的,就一直在军营待了这么长的时间”
和叔也忙跟着解释到。
一旁的阿末见顾筱婉还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也跟着说道“姑娘,公子一切都好,还让属下带来了信,请姑娘过目”
说完,从怀里头拿出了两封信,一封递给顾筱婉,另外一封递给眼巴巴看着的谭玉书“这封是姑娘的”
和叔从自己的怀里头也拿出了一封信,说道“这封信是小公子之前写的,公子醒来了养伤时,只要有时间就会写信”
顾筱婉接过,厚厚的一沓信,也不知道顾宁平究竟写了多少
“这小子,写这么多干嘛,也不知道好好的休息调养身体”顾筱婉怒骂到,可虽是嗔怪,可是言语之中却满是温柔。
一旁的谭玉书见了,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姐姐”
见顾筱婉和谭玉书都哭了,丁论是一本正经地说道“姑娘,公子知道您生病了,一直都想要来看您,只是军令如山,他不能随意出入军营,这是军规”
谭玉书一听这话,哭的厉害了
“我不要他来看我,我好好的,只要他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谭玉书哇哇哭了起来,顾筱婉将她搂进怀里,安慰到“别哭了,别哭了宁平没事,没事,他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咱们现在房间看信,好不好”
谭玉书呜咽着同意了,二人随即了房间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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