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看着偶像剧里人们哈哈大笑，她的内心却在苦哈哈。
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死神那个问题。
死神消失了，他不明白魔镜为什么有心事不告诉自己。
他漫无目的的飘着，突然看到了石尚，她在上课。
死神挑眉，坐在石尚桌子旁的窗户上。
石尚认真的听课，时不时低头做笔记。面对老师提出的问题，都能很快的回答出来。
死神看着乖巧的石尚，心里想起魔镜，心里叹了口气。
如果魔镜也能这么乖就好了。
死神一直跟在石尚身边。
看着她上课，吃饭，上课，最后放学。
石尚是沉着冷静，但内心有大温暖的人。她与人相处很自然，很舒服。同学也乐意与她一块交谈。但是她大多数克制的微笑。
死神想起魔镜那多变的脸，吃到好吃的偷笑，看到好玩的大笑，看到偶像剧里的帅哥痴笑......嘴角弯起一个弧度。
晚上，两个默契的各自回到了虚空之地。
都不提白天的事。
林清变回本体，死神躺在沙发上。一切如常，又似乎有那么点不同。
终于，死神开口了。
“还不肯说？”
林清就没见过这么纠结于一个问题的人，还好白天想了很久。
“回吾上，我真的没有生气。”林清一看死神又皱眉，知道他是不满意，急忙又说，“我只是有些震撼。所以才失神发呆，并不是对吾上生气。”
“震撼？”
“是的，我知道命数已到，该死之人不该逃脱世界的法规。吾上的行为是完全正确的。”林清边说边抬头看了眼死神，“我只是没想到死神能立马察觉出有人逃脱死亡，又能这么迅速的设计他们。其实我白日里在想吾上真的是太了不起了。”
死神冷哼一声：“你当吾是傻子？”
林清傻眼了，她都拍了这么大的马屁，死神竟然还不放过她。
林清看着死神冷峻的神情，再也不想被鲜红的指甲锁喉，眼一闭，啥都说了：“我真的没怪你啊，也没生气，他们的命本来就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白天就会想起那些画面，我也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知道你是对的，我绝对没有生气，但是我还是会去想。”
林清委屈极了，人生第一次亲身经历死亡现场，本来受的刺激就大，死神还不停的逼问自己。
林清说到最后，已经嚎啕大哭了。
死神一开始听着魔镜恭维自己，虽然她说的每一个字自己都不信，但是还是很骄傲。
原来自己在下属面前这么有地位。
然而后来魔镜在自己的逼问下，大声哭泣。死神有些不知所措。
他能感受到魔镜的委屈和难过，这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情感。
他竟然也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他不知道什么原因。
他知道魔镜说的是真的，她没有生气。但是他现在只想让这个吵人的家伙闭上嘴巴，不要再哭了。哭的他都不知为何有些不舒服。
“别哭。”死神下达命令。
哭的正欢的林清表示，鬼才理你。
屁股一扭，背对死神，继续哭。
死神被魔镜哭的心烦意乱。
大手一挥，把魔镜变回了本体。
看你还怎么哭！死神得意的瞥了眼魔镜。
林清发现自己变成了本体，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滋味更难受了。
林清撇着嘴，假哭几声，实在没有眼泪出来。
死神满意的上楼。
林清内心刷屏大骂死神。